“我好看吗?”靳燃一伸手, 捞住面前男人的腰往自个儿怀里一带,伸手在他额头上敲了一下,“看我半天了,收费。”
裴行遇搡开他的手,“我人都给你了, 还收费?你说说这世上还有什么更值钱的, 我去给你找来。”
靳燃见他要走忙不迭拉他一把, 爽快跳进这个坑里,“我嘴欠。”
裴行遇忍笑, 拍了他腰一巴掌, “行了松开我,烟烟在外头玩儿呢, 说不定什么时候就进来了看见, 上回还问你是不是打我,都是紫微垣的司令了你也要点脸。”
“黄泉那破药怎么还没研究好, 你妹妹都等急了。”靳燃嘟囔完又把黄泉骂了一顿,“他是不是整天就黏着我姐,这老东西都几百岁了一点脸都不要,我姐这审美也太差劲了。”
“人黄泉不比你会挑老婆?”
靳燃一个坑跳完面前又出现一个东非裂谷, “嘶”了一声在裴行遇屁股上掐了一把,“害我是吧。”
“别动手动脚。”裴行遇拍他的手, 侧头看了眼带着草帽跟阿洛在外面种树的裴烟,轻轻笑了下,“先前也不知是谁张口闭口我妹妹咱妹妹的去贿赂人家说好话, 现在老婆到手了就开始觉得她是电灯泡了?”
靳燃搂着他的腰往外看,在裴烟回头的时候冲她摆摆手,“那倒也没有嫌弃,就觉得你总顾及着她,多多少少都委屈了我,前段时间陈姨跟我爸带她出去旅游,咱俩在这家里阳台上,厨房餐桌上,浴室镜子上,荷塘船里,杏花林树上……唔……”
裴行遇用眼神问他:“你是不是活腻了。”
靳燃双手揽着他的腰往自己贴,舌尖舔着裴行遇的手心,甚至还闭上眼睛一脸沉迷的透着一股色/欲,故意造出水声。
裴行遇教他舔的实在受不了松了手,“你是疯狗还是公狗,随时随地发/情,滚远。”
“我发/情?裴将军这混淆视听的功夫真是让人措手不及,这半山腰都能听见你的叫声,鸟都替你害臊。”
裴行遇被他这个倒打一耙气的说不出话,他还有脸提?他不发出声音的时候这疯子是怎么折磨他的已经忘了?
荷叶梗乃至莲子都能当成折磨他的工具,偏偏还要他数数有多少颗,数错了就再塞他说的那个数字,他就没见过花样这么多的人!
方志珩和韦迎寒的事了了之后联邦进行了一次选举,经过长时间的筛选最终这个荣誉降落在了全程看戏的靳绍原头上。
左伏讥讽了句:“好好管着星际联邦,别学方志珩。”
肖且:“恭喜。”
靳绍原第一反应,“特娘的这个烂摊子就扔给我了?”
裴行遇沉默了两秒钟,觉得这是自己公公会说出来的话,这父子俩看待权位虽然大有区别但归根究底其实都是一样的。
靳燃说:“就您这破脾气能当个什么元帅,我看还是另选贤能吧,趁早让位早轻闲,您有这空还不如跟陈姨给我生个弟弟呢。”
靳燃被靳绍原和陈姨两个人一通乱棍打了出来。
裴烟在一边咯咯直笑,拍着手一边给陈姨和靳叔叔助威,一边又担心靳燃,墙头草似的,“陈姨加油!!燃哥哥快跑!!”
阿洛安安静静的站在一边。
裴行遇说:“元帅这个位置不好坐,不过我相信您和方志珩韦迎寒之流不一样,靳燃说话虽然不着调,但出发点是好的,这个位置人人盯着,稍有不慎就会陷入万劫不复的境地,还请您千万小心。”
靳绍原把靳燃揍出去也消气了,“我知道,我也没打算坐这个位置,其实真要说起来,你才是最有资格也最适合做元帅的,只是……”
裴行遇轻笑,朝窗外灰头土脸的“相比较做元帅,我更喜欢做靳燃的先生,跟他并肩作战,生死同归。”
靳绍原点点头,冲窗外剜了一眼又转过头来,“靳燃性子不好,炮仗似的一点就着,说话也口没遮拦,气着你的时候让让他,他吃软不吃硬,你服服软哄哄他,他能把心都掏出来给你。”
裴行遇知道他的意思,“我既然选择了他,他说一声我的心也能掏出来给他。”
两人心照不宣地笑了下,裴行遇牵着裴烟的手出了大门,要回自己家了,靳燃给他的一个全新的,“家”。
靳燃进不了门,跟旺财两个人一左一右蹲在落地窗边贴着耳朵什么也听不见,急的恨不得呲牙,裴行遇一出来他就上去把人拽到怀里,“那老顽固跟你说什么了。”
裴行遇低头:“烟烟跟阿洛先上车。”
“嗯嗯!”
两人走远了,裴行遇才说:“你爸说,你脾气不好像个炮仗,说话也口没遮拦还会折腾我,气着我了的时候他会帮我把你调到天玄星去。”
“什么玩意,天玄星在天涯海角了把我调过去跟黑洞大眼瞪小眼?这老头有病吧。”
裴行遇忍笑,“所以你千万别惹我生气。”
“那不敢那不敢,老婆咱有事儿就在被窝里解决,别跟那老顽固告状。”靳燃亦步亦趋地挠他的手心,裴行遇让他挠的受不了缩了缩手指。
“还在被窝里解决?”
靳燃一本正经地说:“老祖宗不是留下一句名人名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