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欣赏完白一念送的礼物,再看其他小朋友送的,姚瑶依然觉得白一念送的礼物是最棒的,是她最喜欢的,以至于当代课老师把蛋糕切好时,她从里面选了一块最大的,水果最多的拿到白一念面前,细声细语的说:“白一念,你送给我的礼物最好了,所以我也要把最好的蛋糕留给你,你要都吃完呀,吃完才够朋友。”
姚瑶说完咯咯的笑着。
白一念看着自己面前那么大一块蛋糕,脸上露出了一丝为难的表情,这时姚瑶已经拿起叉子开动自己的蛋糕了,还不住的催促白一念,“你快吃呀,这是我妈妈亲手做的蛋糕,可好吃了,我妈妈说,好东西是要和最好的朋友一起分享的。”
最!!
最好的朋友!!
白一念听了这句话便不再犹豫,拿起叉子大快朵颐起来。
一会的功夫桌子上的大蛋糕就被小朋友们吃完了,收拾好桌子,老师带着小朋友们去上他们喜欢的足球课了。
………
夏晨雪认真的画着,手机突然响起,看看来电是个陌生的号码,夏晨雪一面拿笔画继续画画,一面漫不经心的接着电话。
“您好!”
“您好!请问您是白一念的妈妈吗?我是他的代课老师,白一念好像生病了,情况紧急你马上来一趟学校医务室。”
夏晨雪听说白一念生病了,匆忙的从梯子上下来,胳膊正好打翻了架子上的红色颜料,她却毫无察觉的飞奔着出去了,恰巧门口就有一辆出租车经过,夏晨雪挥手上了出租车直奔天骄学校。
当她到达学校医务室时,椅子上坐着的小男孩露出半边脸,旁边一个穿着白色运动服的男人站在他身边不知在说着什么,夏晨雪确信那半边红肿的脸就是白一念的,她没有犹豫急匆匆的迈着步子走上去,推开旁边的男人,焦急的问:“球球你是怎么了?”
白一念看见妈妈着急的样子,眼圈也红了,软溺着声音说:“妈妈,我没事了,我吃过药了,我现在已经好多了,我就是………”
白一念声音越来越小,直至没声了也说出他是怎么了。
“你吃芒果了,对不对?”夏晨雪看着白一念脸上的红肿就猜出了答案。
白一念小心翼翼的答:“嗯。”
听到这个答案,夏晨雪脸色一变,很是生气的提高了音量,表情严厉的说:“不是告诉过你不许吃芒果吗?为什么非不听。”
白一念被妈妈教训,瞬间“哇,哇”的大哭起来。
刚才被夏晨雪推到一旁的男人很是看不惯她在这朝小孩子发火,一面用手摸摸白一念的头安抚他,一面冷声冷气的说:“吃都吃了你这么凶有用吗?他还是个孩子。”
夏晨雪闻言更是气愤的转身,把所有愤怒都发泄到了他的身上,“我凶,你知道吗,他吃芒果会过敏,食物过敏会死的。”
一提到“死”夏晨雪心底埋藏的悲伤更是一拥而上,随后她的眼泪无法控制的流了出来,她不再默默流泪,而是近乎崩溃失态歇斯底里的哭泣。
这“爱哭鬼”女人怎么会这么爱哭?还真是对的起楚寒冰送给她的名字了。
他顿时满脸嫌弃,拧紧眉心,冷声说:“人,不是好好的在这吗?”
夏晨雪呜咽着:“你不懂。”
随后没想要去解释原因。
白一念的代课老师看着哭泣中的夏晨雪,脸上带着歉意说:“对不起,小何老师休息了,我是代班的,我不知道白一念不能吃芒果,实在对不起,是我的错。”
顿了顿,代课老师看了看站在一边的楚寒冰继续说:“多亏特教老师看出白一念这是过敏了,还给他吃了脱敏药,现在孩子症状已经缓解了,您就别担心了。”
夏雪用手擦着眼泪,想想也是刚才自己太激动了,这会儿听了这位老师的话,情绪有所缓和,觉得自己至少应该向那位特教老师道个谢,然后她抬起头对楚寒冰轻轻的说了一声“谢谢!”
楚寒冰没接她的话,而是不悦的看了她一眼之后,低头看看自己白色运动衣上的红色颜料,嘴角微勾出一抹讽刺的弧度说:“难道你每次都要弄脏别人的衣服才开心吗?”
夏晨雪一头雾水,不解的看向他,“每次?据我所知,我们好像是第一次见面吧!”
眼睛垂下,瞥着他的衣服,用手指摸了摸上面还没干透的红色颜料说:“衣服多少钱,我可以赔给你。”
随后摆出一副理直气壮的表情,把手伸进衣服口袋里,想拿钱出来。
然,……
这波操作着实让她尴尬了,口袋里空空如也,连个毛都没有,更别说可以用来支付衣服的钱。
夏晨雪脸色瞬间就因为这种态而变得通红,她咬咬嘴唇,没底气的说:“今天,出来着急忘带钱包了,下次,再赔给你。”
“赔。”楚寒冰唇角扬起一抹讽刺的弧度来,心里不住感叹:这个爱哭鬼与白浩然还真是天造地设的一对,都这么喜欢赔钱给别人。
楚寒冰不缺一件衣服,也不需要她的赔偿,更不期待和这个爱哭鬼再有下一次见面的机会。
他看了看夏晨雪小丑一样滑稽的样子,脸上带着不屑的笑容,“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