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轻烟失笑,“可他也没收。”
茴香撇嘴,还算他知趣,可她还是不理解小姐的做法。
而且王府也必要和这种人沾亲带故。
瞧着她纠结不已的神色,慕轻烟有些无奈,“你啊,应该好好学学,不信你问问茯苓,她肯定知道了。”
茯苓知道?茴香有些不相信,冲着茯苓眨眼。
慕轻烟道:“茯苓,你来说说,为何本小姐要给他银两。”
茯苓点头,说出了自己的想法,“奴婢以为小姐这样做,一来外人知晓了都只会称赞小姐宽容大度,二来还可以试探他。”
那三百两白银,足够一个普通人好吃好喝一辈子了,小姐出手阔绰才给了他这么多。
不过看他方才那个反应,确实是害怕小姐的,这样就不用担心他会捣乱了。
慕轻烟点点头,瞪了一眼茴香,“你啊,好好学学吧。”
心是好的,就是太单纯了,想什么就是什么,这样容易吃亏。
茴香有些羞愧,她低下了头,声音小的跟蚊子似的,“奴婢知道了。”
又坐了片刻,木灵便回来了。
“小姐。”她屈膝行礼道。
“如何?发现他有什么特别的反应了吗?”慕轻烟问。
木灵摇了摇头,回答说:“并未,只是有些伤心,奴婢已经安排好了,一个时辰后会有人送他出去。”
“很好。”
没有隐患是最好的,她已经算是仁至义尽了。
等慕芸的事情一过,又该准备端午的琐事了。
“轻烟!”
这声音,她一听就知道是谁了。
慕轻烟抬头,看着江行歌和江行笙两兄妹走了进来。
“表少爷,表小姐好。”茴香等人纷纷行礼。
江行歌手一挥,“免了免了”然后径直走向慕轻烟,站定,仔细瞅着她。
慕轻烟正想问她缘由呢,江行歌就上了手,捧住她的脸左看右看,上看下看。
江行笙嘴一抽,默默把头一偏,如果可以他真的很不想承认这个妹妹。
“表姐,你干嘛……”慕轻烟躲开她的魔爪,有些无语,一来就蹂/躏她的脸。
江行歌“啧”了一声,转身坐在她身边,“这不是看你有什么变化没。”
她能有什么变化?慕轻烟头上缓缓打出一个问号来。
“慕芸的事情,究竟是怎么了?还有我听闻祈王被仗责了三十大板。”江行笙说。
慕轻烟点头,“的确如此。”
“真的?!”江行歌里面摆出一副幸灾乐祸的表情,来了兴趣,“快说说,到底发生了什么?圣上居然打了他。”
说完她突然想起来的目的,又补充了一句,“还有慕芸为什么自尽了?”
慕轻烟也没打算瞒着她们,缓缓道出了原因。
“三日前,我同父亲哥哥还有慕芸一块面见了圣上。”慕轻烟故意吊着他们胃口,她怕一次全说完了他们消化不了。
两兄妹面面相觑,这个他们倒是不知。
“然后呢?”江行歌的八卦之心已经快忍不住了。
江江笙却陷入了沉思,三日前……祈王被仗责也是在三日前,两者莫不是有什么关联?
慕轻烟冲她招手示意她靠过来,江行歌凑了过去,慕轻烟在她耳边说了几句话。
声音不大不小,但三人刚好能够听见。
“什么?!!”
江行歌猛的拔高了声音,瞳孔一缩,表情惊愕,她简直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旁边的江行笙也同样被震住了,慕芸居然被夺去了清白……
还是一个侍卫做的!
“轻烟,你不是开玩笑的吧?”江行歌捂着胸口,一副惊魂未定的模样。
对此,慕轻烟只是丢给了她一个“你说呢”的眼神。
江行歌一咽口水,“难怪她会突然自尽,原来竟然是因为这个。”
她就说,慕芸性子那么高傲,怎么会突然想不开了。
可惜了,好好的一条人命。
江行歌讨厌江氏,但对慕芸还是有些好感的,她可是知道慕芸在外头起码是帮着轻烟表妹的,从来没有和轻烟反着来,还是很顾大局识大体的。
“圣上不会那么轻易定夺的,表妹是如何做说服圣上的?”江行笙更想知道这个问题的答案。
就算是那个侍卫,但他是祈王身边的人,代表着祈王的脸面,祈王在圣上心中虽然不如太子,可同相王府比起来,江行笙相信,圣上绝对会偏向自己的儿子。
慕轻烟目光晦暗不明,“并不是我,是国师,若不是国师突然出现,圣上也不会处置百里祈。”
国,国师——
江行歌捂住嘴,不可置信的看着她,突然握住她的手语气激动,“你见着国师啦!!”
“国师已经很久没有出现了,这次居然出面了,还帮了你。”江行笙沉声说,他虽然知道有国师这个人,但其实也从来没有见过这位国师大人。
因为国师似乎不经常在皇宫,就连个国师府都没有,唯一住的地方就是皇宫的禁地。
听父亲说,圣上年轻时辰国曾遭受过一次大难,也差点亡国,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