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涧珀在厂房外面, 他们看不到的地方,把方面便锅放在了地上,又从空间里取出了七个碗和七副筷子。
她先把碗拿进去了, 一起拿她怕端不稳, 万一翻了, 浪费一锅食物。
看见林涧珀进来,程力力迫不及待地扭了扭身子, 问道:“什么呀这么香?”
林涧珀放下碗,往外边走边说:“我刚才在贮木场,从里面扒拉了一点烧着的木材,在那煮了一锅面,这就端进来。”
小许:“这火场里面多危险啊, 下次别弄了。”
林涧珀:“行,不弄了。不过我看那贮木场那的火势越来越小了,估计再有几个小时就该烧完了。”
田厂长看着程力力:“别乱动, 油气会漏出来。”
程力力腰杆挺直, 坐正了。
林涧珀端着锅进来了,给每人都盛了一大碗方面便。
田厂长接过大碗盛的面:“没想到今天不光被解放军同志救了,还能吃上解放军同志煮的面, 我还以为今天咱们都要折在这儿了。”
一个年纪看起来跟田厂长差不多大的人说道:“呸呸呸, 老田, 你就不能说点吉祥话吗?”
田厂长哈哈大笑:“行,不就说两句吉祥话吗?那祝你福如东海,寿比南山!”
小许:“这面太好吃了,还放了肉和鸡蛋啊!这是什么面?弯弯曲曲的,这边都没见过这样做面的。”
林涧珀:“这是新研制的军粮,工艺比较复杂, 所以没有量产,世面上应该没有。”
程力力狼吞虎咽地吃着,听到军粮,用力咽下嘴里那一口,含糊不清地说:“军粮?要是每次都能吃上这样的军粮,我要申请每天都参加紧急任务。”
小许惊讶地看着程力力:“你们天天都有紧急任务?”
程力力:“那哪能啊,我参军了半年了,第一次遇上出紧急任务,就是来这救火。”
田厂长连着打了好几个喷嚏。
其中的一个人边笑边说:“一想二骂三念叨,这打了这么个多个喷嚏,肯定是嫂子又想你,又骂你,还念叨你了,出来一天没回去了,这回去要跪搓板了吧?”
田厂长:“滚,这还有好几个小同志呢,别在人家面前胡扯。”
小许:“别是着凉了吧,要是没用衣服扑火就好了,现在也不用挨冻了。刚刚您为什么不让我们用这个石棉被扑火呢?这石棉被不就是专门防火用的吗?”
田厂长:“就因为石棉被是防火用的,才得给柴油罐留着,这是柴油罐的最后一道防线了,咱们都拿去扑火了,柴油罐不就没的可用了?”
小许:“这天越来越晚了,已经冷起来了,您受得住吗,要不把这油罐上的石棉被掀起来点,裹身上吧。”
田厂长:“那可不行,掀起来万一油气又漏出来怎么办?碰上明火就炸,这不都前功尽弃了?咱都是大老爷们,怕啥啊,就冻一晚上,没事。这贮木场的火很快就会烧完了,到时候轮换两人回家拿衣服。”
“我车上还带了赈灾的衣服,我先给你们拿来。” 林涧珀赶紧跑了出去。
因为第一次来的时候,她空间里的棉衣和棉被,全都顺利地取出来了。
所以林涧珀上次和这次来,又带了不少蓝黑色日常款式的上衣和裤子,另外还有不少冬装。
之前扑火的时候,虽然看到他们几个人上衣都没了,但是那时注意力都在火情上,没想起来空间里还存了衣服的事。
而且当时贮木场火势很大,导致周边的温度都很高,现在贮木场火势越来越小,又入夜了,气温已经降下来,大家都感到冷,她才想起她空间里有衣服可以拿给他们。
她跑到拐口处,又看到了那节横在弯道上粗壮的焦黑树干。
刚刚大家着急灭火,来回取水的时候,就是直接跨过这节树干,现在四下无人,那几个人都坐在厂房的柴油罐上不会下来,天色又已经黑了,林涧珀试着把这节树干收进空间中。
可能是因为烧焦之后,重量变轻,这节大树干虽然看着体积很大,也成功的被收到空间里来了。
路通了,林涧珀跑回车上,从空间取了五件深蓝色的上衣出来,把车开进了柴油厂的大院里,停到了厂房前面。
林涧珀停好车,赶紧回到厂房,把衣服分发给众人。
田厂长接了衣服:“谢谢你,解放军同志,今天又是辛苦你们救我们,又是吃又是穿的,这衣服先借我们穿穿。等一会儿后面贮木场的火烧完了,我们准备换几个人过来值班,这衣服到时候你们带给更需要的人吧。”
林涧珀:“不,应该感谢你们。要不是你们不怕危险,及时过来救火,万一柴油罐泄露了,这里又是一场劫难。”
田厂长:“这都是我们的职责,我们党员,更应该站在保护人民生命和财产的第一线。”
大家都穿上了林涧珀拿出来的衣服,吃饱穿暖后,虽然坐在油罐上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