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无弹窗 我的墨!
弘晟眼看着自己那宝贝得不得了的墨条随着桌子上的东西哗啦一下全都掉落在了地上。
墨碎成了好几块,并且沾了地上的灰尘,立刻就失去了原来的精贵。
弘历看着地上的东西,便勾起一丝笑意,继续温书。弘昼连忙转过身去,不再看。弘时只是冷冷收回了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弘晟。
弘晟气得,对着弘历大叫道:“都是你,你陪我的墨条!”
“明明是你自己弄坏了你的墨条,怎么就怪我了!”弘历瞪着他道。
“是你刚才,刚才讥讽我。我才起身的。”弘晟略略有些涨红了脸道,“若不是你,你刚才说那番气我的话,我又怎么会陡然站起来。”
“呵呵,我说什么了,哪一句是点了你的名的。”弘历道。
“你明明就是说我。现在还不承认!你陪我的墨!”弘晟气得涨红了脸,偏他又似乎说不出什么话来。
“墨是你自己摔的,话也是你自己先说的。现在却要别人来陪,真真可笑至极!”弘历道。
弘晟突然一把将弘历桌子上的东西悉数扫落在地上,其中包括弘历最为喜欢的一支毛笔,那是康熙御用过的,特意赐给了弘历的。
笔管上有一截是玉的,又因为弘晟是有意去摔的,所以用力比较大,结果那笔落在地上的时候就端成了两截,玉管处折断了。
“你这是故意的,这笔乃是皇爷爷御赐的。你这是犯上!”弘历嗖地一下站起来,盯着弘晟一字一句道。虽然只是个孩子,可是小人此刻说的话尽然带着几分凌厉,看得一旁的弘时心里一收。
弘晟一把冲上去,就直接与弘历扭打了起来。他还不懂什么是御用之物,打碎了御用之物有什么责任,反正看弘历老早就不顺眼了,正好借着这个机会发泄出来。
不一会儿,两人就打得惊天动地了。弘时犹豫着要不要上前去拉,弘昼倒是想去劝架,可是又有点不敢上前。外面的奴才听到里面的桌椅板凳摔倒的动静声,一进来就看到两个小阿哥扭打在一块儿。弘历抓住了弘晟的小辫子,撤得他乱叫,而弘晟则卡住了弘历的下脖子,弄得弘历的脸已经开始发红。
奴才们立刻大叫一声,赶紧去将两个阿哥分开,而另有奴才已经飞快去禀报先生了。
待四爷给他们请来的先生来了,问清的事情的曲直后,便这样对他们俩道:“今日我要处罚四人。虽然是弘历弘晟打架,可是弘时和弘昼一样跟着受处罚。每人各打十戒尺!你们可有异议?”
弘历眉目一跳,虎生生地说道:“我与他打架,先生罚我们俩就是,作何要带上弘昼?”
弘历一向很维护弘昼,见先生要处罚他,便不顾顶撞先生也要站出来说。
“他作为兄弟,见你们打闹如何不劝,作为同窗,也应该劝解。弘时,你可知道为何要罚你们了?”先生义正言辞地道。
弘时点点头,率先走到先生跟前,伸出自己的手心道:“先生训斥得是,弘时甘愿受罚!”
当戒尺一下下落在弘时的手心上时,年氏已经带着自己的丫鬟浩浩荡荡地往这边来了。另一边,兰琴也得了丫鬟的通报,说是弘历与弘晟在前院打了起来。
“侧福晋!”门口的奴才没能拦得住年氏,因为四爷吩咐过这里等同前院书房,没有他的准许,后宅夫人不得擅自入内。
“滚开!”年氏尖锐地吼道。
奴才们只得放她进去,屋子里传来一声声的戒尺声,年氏大骇,连忙扶着翠玲的手加快了脚步。只见她鬓边的珍珠步摇一闪一闪地打在她的侧脸上。
“弘晟!”
年氏人还未进入学堂,声音已经传了进去。先生陡然见年氏进来,正在打弘时的手悬在了半空中。
年氏发现正在受罚的并不是自己儿子,脸上一阵尴尬,毕竟她可是后宅妇人,闯到前院,这一屋子的男人,实在不和规矩。不过当她看见弘晟的头发松散了,脸上还有抓伤,立刻就不顾先生的错愕,走进去,直奔弘晟身边去了。
先生见进来一丽装妇人,自己这规矩已经无法进行下去了,只好收了戒尺,对弘时挥挥手,示意他先回座位上。
年氏也不跟那先生打招呼,直接就拉着弘晟问道:“弘晟,谁打的你?怎么打成这样了?”
弘晟一见年氏来了,早已经哭开了,一头扑进年氏的怀抱道:“额娘,我被弘历欺负了!他摔了我的墨条。舅舅给我的墨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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弘晟眼看着自己那宝贝得不得了的墨条随着桌子上的东西哗啦一下全都掉落在了地上。
墨碎成了好几块,并且沾了地上的灰尘,立刻就失去了原来的精贵。
弘历看着地上的东西,便勾起一丝笑意,继续温书。弘昼连忙转过身去,不再看。弘时只是冷冷收回了自己的眼睛,不去看弘晟。
弘晟气得,对着弘历大叫道:“都是你,你陪我的墨条!”
“明明是你自己弄坏了你的墨条,怎么就怪我了!”弘历瞪着他道。
“是你刚才,刚才讥讽我。我才起身的。”弘晟略略有些涨红了脸道,“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