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无弹窗 大嬷嬷接过那张纸条,看了看,脸色顿时就变了。香巧本还准备让两个丫头上前去收拾被翻腾出来的东西,见大嬷嬷那个神气,便扔下两个丫头,走到大嬷嬷身边,问道:“嬷嬷,这是什么?”
香巧盯着她手里的纸条,想要看个究竟,可是大嬷嬷似乎料到她想要看,早就将纸条撰到了自己手心里。
“不用找了,没找到红花,却意外找到了这个。”大嬷嬷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香巧和汪氏后,便朝那两个人挥了挥手,示意他们不用再找了。
等到大嬷嬷走到外面,又让他们停了手,说了句“已经找到了”后,就带着几个人迅速离开了。
“汪格格,大嬷嬷到底找到了什么?”香巧问道。
“你还是等你们主子回来就知道了,我先走了。”汪氏快步走出了房间门,喊了句红樱就立刻离开了。
香巧瞧着汪氏的背影,总觉得那道背影跟以往有些不同,而且她最后那句话,说得有些奇怪,反正与平日的汪格格不一样了。
大嬷嬷一阵风似的赶到了正院,当她将那张纸交给候在外头的苏培盛时,后者明显略略吃惊,心底一沉地揣着那张纸条走了进去。
李氏见苏培盛突然进来,然后又走到四爷近身,与他小声说了句什么,又从手里递出一张纸给了四爷,然后才躬身退了出去。
福晋侧目扫到那张纸,静如寒潭似的眼眸里,闪过一点星光。
李氏盯着四爷手里的纸条,心里莫名觉得慌张,心道:茗烟和雀儿的房间绝无可能搜到什么,而且那红花也不是她下的,她们能搜到什么呢?
只见四爷徐徐展开那张纸,眼睛不停地随着字迹的顺序移动着,而脸色是越来越凝重。
看完那张纸后,四爷突地将那张纸一下子啪地扔到了主榻上的小高兀上。
“李灿莲,爷可对你不好?”四爷冷冷地盯着李氏,那双目中所射的光芒仿佛如外面的天空一般,能冰封一切活物。
李氏只觉得胸口一闷,立刻颤声道:“爷对妾身一向恩宠,妾身一日都并不敢忘记。只是爷突然问妾身这话,不知是何意思?”说完,李氏站了起来,走到四爷跟前,一下子就跪了下去。
福晋睨了李氏一眼,知道这个女人一贯会做戏,甚至于能放下所有尊严,这也是自己不及她得四爷恩宠的缘故之一。
“你自己看?”四爷冷然瞧着脚下的李氏,仍旧是那张娇媚无比的脸儿,甚至还哭得梨花带泪,自己也曾经很欣赏这个女子的明媚和泼辣。可是从几何时,曾经明艳动人、单纯率直的李灿莲变了,变得开始工于心计、手段毒辣、野心饽饽……
李氏坚定那张纸上的字一定是对自己不利的,否则四爷不会这般说,但是她所做的那些事情明明没有留下任何痕迹,怎么会凭空冒出这张纸?
带着这些疑问,李氏颤抖着双手从四爷手里接过那张纸,待她打开一看,只觉得双眼一黑,整个人都几乎要瘫软下去。
纸上所写乃是一种非常恶毒的诅咒巫术,此种巫术乃是将生人的生辰八字写在其间,用各种密语加以诅咒,不消半年,被诅咒之人将会突发恶疾,横尸而亡。
这张纸上所诅咒之人赫然就是已经快有四月生孕的颜玉的生辰八字。
也就是说,这张诅咒巫术,乃是要颜玉母子一尸两命。
“不是,不是的。爷,妾身从未见过这张诅咒巫术,一定是有人故意放在妾身那里的。”李氏哆嗦着说,她一百个一万个都没有料到大嬷嬷会在她的院子里搜查到这个东西。
“你的地方,谁能进去放这个东西?”福晋已然从地上捡起刚才被李氏扔在地上的那张纸,看了看,便紧蹙了眉头说道。
“福晋这话差异,茗烟和雀儿的屋子乃是下人的屋子,平日她们当差,如有人进去放一张这个,也不是不可能的。”李氏急道。
“启禀主子爷,奴婢绝不敢诅咒颜玉格格,不可能有这个!!”茗烟离得近,刚才李氏看那张纸的时候,她也随便看了一眼。
“奴婢也是,奴婢从没见过!”雀儿虽然没看清纸上到底所写的是什么,但见李氏的神情以及四爷和福晋的样子,已然猜到绝对是能掐住李氏命门的东西。
“四爷,妾身从四阿哥所开始伺候爷,来这府邸也有十年了,妾身蒙四爷恩宠,先后生下四个孩儿,只可惜二阿哥福薄,早早就夭折了。要不然,二阿哥今年该有七岁了。”说完,李氏便嘤嘤地哭了起来。此刻她的双眼已经微微有些发红了,或许是哭得太多了。
“这张纸并不是在她们的屋子里找到的,而是在你的床下找到的!”四爷看着那张我见忧怜的脸儿,心里尽然也有一些不好受,他想起最初与李氏相处的那些日子,也曾经十分快乐单纯过……
李氏大睁着杏眼,以一种不敢置信的目光看着四爷,然后马上又撇过头看了一眼福晋,果然在后者的眼里看到了一丝得意和痛恨。
明白了,是她!!是她将那张东西放在自己的屋子里。
李氏的目光嗖地变成了一股狠历,她盯着福晋的脸儿,从没有像此刻这般厌恶这张脸。
以为自己将别人玩弄于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