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 无弹窗 但是,荷兰却立刻着人请兰琴去观澜居相见,因为碍着身份,兰琴不得不去。
“妹妹来了!”荷兰见兰琴由着宫人走了进来,正在喝保胎药的她立刻喊道。
“兰琴给贵人请安!贵人如今已怀上身孕,可要仔细些,吃喝均要留意,不能吃寒性的食物。”兰琴搜肠剐肚地将自己知道的一点有关于孕妇该注意的方面说了出来。
“都跟你说了多少次了,在无外人在的场合下,你我姐妹不要太拘束,快,来坐到我身边。”荷兰殷勤地招呼着兰琴过去。
待兰琴坐到她身边后,荷兰突然拉起她的一只手道:“妹妹,这次,你可要帮我!”
兰琴被她握得有些不适,但又碍于面子,忍着没抽掉手,疑惑地问道:“姐姐何出此言,你现在是怀上了皇上的骨肉,何须说‘救’这个字。”
荷兰眼里立刻有了一丝雾气道:“妹妹有所不知,姐姐在这后宫当真是每走一步,都要万分小心。否则一个不当心,可能腹中的孩儿就会被人所害。”
兰琴最看不得别人哭,虽然荷兰心性不善,但此刻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自然使得兰琴渐渐放下了对其的戒备。
“你么要太过担心,不是有皇上吗?再说,此地并非宫里,谁会害你,惠贵人?”兰琴安慰道,在说到“惠贵人”几个字的时候,她想起那个眉目婉约的女子,心里立刻就将她会害人的心思打消了。
荷兰目光微闪,以一种低不可闻地声调说道:“岂止是她,谁又能保证,这次随驾出行的宫人里没有宫里头的那些主子的眼线呢。”
兰琴惊骇地看了一眼荷兰,要说女人之间的争斗她自然是从无数宫斗剧里看到过,其惨烈程度真是骇人听闻,为了博得那个至高无上的男人的崇信,可谓无所不用其极。
“姐姐,妹妹是四爷的格格,与你有着天差地别的身份区别,妹妹怕是帮不到姐姐。”兰琴倒不是真的不想管荷兰死活,但是她在身份上是四爷的格格,而荷兰是她公公的小老婆,这之间的身份差别是很大的,她实在管不了康熙后宅的事情呀。
荷兰急忙握紧兰琴的说道:“姐姐不要你多做什么,只需要在外面的这段时间里能陪着姐姐就行了。等姐姐肚子里的孩子月份大了,胎像也稳了一些。自然别有用心的人也轻易害不了他。”为了自己,荷兰可是顾不了兰琴对她有没有心结,凡事能为己所用的,她一定要牢牢抓在手里。
兰琴一脸茫然地说:“姐姐是想让兰琴陪着你?但是即便妹妹陪着你,恐怕也阻止不了什么。姐姐应该与皇上说说,毕竟他才是能庇佑你们母子的人。”
荷兰自然不是让兰琴来替她防范来自各方面的危险,在她的想法里,兰琴就是个傻白甜,根本不懂心计,只有被人算计的份,而她现在就在想利用她与康熙的关系而达到将康熙的宠爱牢牢控制在自己手里的目的。
但是这些心思,她又岂能与兰琴直说呢。
于是,荷兰装作自己孤单无依,自己四面危机,其实她是害怕自己怀了孕就会惠贵人钻了她不能侍寝的空子,再加上这次康熙又只带了她们俩,所以她一旦怀孕,必然不能再侍寝,于是惠贵人自然而然就成了独宠。所以,她想把兰琴拉到自己身边,康熙念着荣宪的缘故,肯定会对她们姐妹多几分眷顾。
“妹妹,姐姐知道以前对妹妹不好,但是姐姐这次真的悔过了,只要能保住姐姐腹中的孩儿,妹妹什么要求姐姐都会答应。我的荣辱关系咱阿玛和额娘。你也不想我被人所害,结果连累家族吧。”荷兰敏锐地抓住了兰琴的软肋。
兰琴实在不愿意面对荷兰,但是荷兰说的没错,一旦荷兰有事,那么凌柱和安佳氏多多少少都会被牵连,自己做不到对他们不管不问,可是一想到要见不到四爷,心里就非常纠结了。
荷兰看出了她脸上的犹豫,接着说道:“妹妹不必担心,只要妹妹每日到姐姐帐里坐坐,晚上尽可让四贝勒爷接你回去。”
兰琴一听,只好点点头道:“那皇上那边可要说说了。”
荷兰见她答应了,连忙说:“皇上那边我自会去说,真是多谢妹妹了,姐姐真不知道如何感激才好。”
待兰琴走后,荷兰对惠安说:“扶本贵人去皇上那里。”
惠安连忙小心地扶着荷兰往明正居而去,待两人走到一个拐角时,却意外地看到了惠贵人也往这边来了。
“妹妹怀了身子,怎么到处走动,应该在屋子里多歇着才是呀。”惠贵人穿着一身淡紫色百花迎春的苏缎旗袍,头上戴着康熙赏赐于她的紫水晶宝钗,整个人显得柔媚多姿,与往日不同一般。
“多谢姐姐的好意,只不过妹妹突然有事要跟皇上商议,姐姐既然来了,就一块进去吧。”荷兰盯着她的这身打扮,就知道她是想乘着自己怀了身子这个当空,独占康熙的恩宠。所以,她必定不会给惠贵人这个机会。
两人一前一后进了康熙的明正居,只见康熙正让梁久功收拾东西,屋子里到处都是箱子,实在下不了脚。
“哎哟,我的两位贵人,你们怎么来了,这里正在收拾东西,你们可别磕着碰着。兰贵人,您小心着点脚下。”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