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鹤鸣:“这些财物都在什么地方?”黑衣人:“属下只知颖王府后院地下密室有大概一百万两,其他地方……”
陈鹤鸣:“时刻注意铁手团的动向,一有机会立即协助大队人马转移这笔财富。”
对于陈鹤鸣的话黑衣人嘴角直抽抽,意识到黑衣人的不对陈鹤鸣问道:“怎么了?”
黑衣人:“主上扬州可是铁手团的老巢,我们哪有机会转移这些财物啊!”陈鹤鸣:“你放心,机会很快就要来了。”
黑衣人没纠结陈鹤鸣所说的机会,而是说道:“主上,价值四千万两的财物可不是四千两啊!这其中有金银珠宝,也有玉器字画,但最多的还是铜钱。如果想全部弄走就算是数千人上万人也不是短期内可以带走的。”
陈鹤鸣:“你说的对,是我有些贪心了。铜钱就算了,到时候尽量挑好的吧。”
打发走了黑衣人,陈鹤鸣独自一个人走在扬州街头。一边走一边换算,这个时代一斤是十六两。而且根据时期不同一斤的重量标准也不一样有时候一斤六百多克,有时候低的只有两百多克。
武周时期还算太平,大概一两的重量估计在三十六七克。就按三十五克算,四千万两这不算不知道一算吓一跳。
单单是重量四千万两就一两千吨重,陈鹤鸣差点就吓尿了。这可怎么办?这么一大笔财富不要可惜了,想要可怎么转移啊?
不提陈鹤鸣在那伤脑筋,趁着夜色元齐夜进黜置使行辕,原扬州刺史衙门。元齐尽管身材发福,不复当年的健硕,但功力却越发的精深。当先纵身一跃,轻飘飘地,元齐落入院内。
避开巡逻的卫士,找到了鲁吉英所在的房间推门而入,然后迅速将门掩好。鲁吉英一看清来人的模样立即起身相迎。
鲁吉英拱手施礼道:“宗主。”元齐看了鲁吉英一眼,“嗯”了一声,然后甩甩袖子没有多余的废话直接进入了正题。经过一番秘密交谈元齐转身离开,后面鲁吉英弯腰拱手道:“恭送宗主”。
走出房门元齐双脚在地上轻轻一点人已腾空而起,跃上房檐脚下轻轻一蹬瓦片借力来了个凌空虚度朝着墙外略去。
刚出墙外双脚落地,就见前方一道人影从黑暗中走了出来。不是别人,正是牙疼着的陈鹤鸣。陈鹤鸣正在思考着怎么转移铁手团的资产呢,不知不觉的就到了黜置使行辕外围。
好巧不巧的居然碰到有人从黜置使行辕内翻墙而出,半夜三更的也看不清楚长相,不过陈鹤鸣可以肯定对面那人比自己最少高了半头。
虽然翻墙越户的事陈鹤鸣没少干,但是大半夜的看到别人干这事多少还是有点别扭的。当然陈鹤鸣从来也不认为自己是什么好人,狗拿耗子的事情他也懒得去干。又不是翻的自己家的墙,所以陈鹤鸣就当没看见。
可是陈鹤鸣当没看见,元齐可不会视而不见当没发生过。自己可是从黜置使行辕出来的,而且是大半夜的翻墙而出。就算是傻子也应该知道有问题啊!
因此元齐本着有杀错无放过的原则登时怒从心头起,恶向胆边生手腕一震屈指成爪扣向陈鹤鸣的咽喉要害。对方一爪向陈鹤鸣击来。爪未到,汹涌的爪风已扑面而至!
陈鹤鸣顿时感觉一阵恶风袭来,察觉到对面来人对自己的恶意陈鹤鸣也不敢大意右手握拳对着元齐探来的铁爪就一拳打了过去。
本来元齐没把发现自己的这人当回事,心想一会自己杀人灭口后把尸体带走毁掉就好了。没想到自己一击竟然不能建功,感受着对方那凌冽的拳风元齐不敢大意。
瞬间变爪为掌,拳掌相交“蹬、蹬、蹬……”两人各退五步,第一回合平分秋色。
两人的力道都刚猛异常开碑裂石,两股强大的掌力相碰,宛若两股洪流相撞。陈鹤鸣与元齐都被对方的拳掌力道震得气血翻滚。彼此都心中大震,他们各自的武功在江湖上占有什么样的位置他们心里都很清楚。
刚才对了一掌竟平分秋色!元齐再度扑上来,陈鹤鸣也迎上。两人出手都非常快,身法也都极快。都不敢再轻蔑对手。很快两人拳、脚、掌、指变幻莫测打了二十多招,用得基本都是上乘武功,但还是未分胜负。两人又跃起在空中霎时交手几招,然后落地两人又对了一掌,结果各自被对方的掌力震的退了几步。
他们注视着彼此,心中各有一种别样的心情泛滥开来。他们心里清楚,他们各自都碰到真正的对手了!这样的对手,难遇!
此时陈鹤鸣盯着黑暗中的那人的轮廓,心有所悟:能有这种身手而且是在扬州身材如此魁梧的人只有一个人符合那就是铁手团现任宗主颖王元齐。
而元齐则眼神闪烁变换不定不知道在想些什么。陈鹤鸣:“阁下好功夫,难怪可以视朝廷为无物。出入黜置使行辕如闲庭信步。”
元齐冷笑一声道:“彼此彼此阁下也不煌多让。”陈鹤鸣:“你我无冤无仇为何对我痛下杀手?”元齐:“要怪就只能怪你命不好,看到了不该看的事情。”
陈鹤鸣:“既然如此,多说无益那就手底下见真章吧。”随后不待元齐反应,便合身扑出。只见一道玄色身影闪过,陈鹤鸣便已合身扑到了元齐身前。
随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