费清婉压根不知道要怎么回答这个问题,要是全盘托出自己混在酒吧里的事情,费以南这个老古板估计得把她给绑回家。
但这一直沉默不语反而还更有一些欲盖弥彰的感觉…
费清婉的嘴嘟得越来越厉害,足足可以挂下一个油壶。
陆知章见不得自己放在心尖尖上的小家伙一副进退两难的样子,神色一凛直接回答:“清婉她在店里。”
“自己店里?”陆知章转头看向费清婉,眼中有一些无法理解,“这是怎能一回事情?”
纸包不住火,这点事情才过了一会就被费以南知道了。
费清婉耐着性子咬住下嘴唇,娓娓道来语气着实不见得明朗:“我和朱荷一块开了一家酒吧,都是大学里的那几个玩的好的一块投资的。”
费以南不说话,把视线转向陆知章:“清婉开酒吧的事情你应该知道吧。”
“知道。”陆知章没有否认,对答如流。
“这是什么时候的事情?”费以南面色并不好看。
“唔,几个月之前开始筹备的,到现在才算是真正开始营业。”陆知章记得很清楚,他面对费以南的一张黑脸丝毫不带怕,“清婉她现在不是什么小孩子,辨别是非的能力她当是有的。”
后年补充的几句算是对这个情况的一种别样的解释。
费以南没有心思去听他的长篇大论,只是抬头看向他,一副油盐不进的样子,自己再怎么说估计都听不进去一句。
“行了,你们俩也都不是小孩子,一点基本的防范意识肯定要有。”费以南有些无奈,“酒吧经营起来看着容易,但实则是很难的,要是遇到没法解决的事情不要藏着掖着,一家人没有什么好客气的。”
费清婉听着费以南那几句有些别扭的话,心里要是说没有一丝丝感动那当然就是假的。
她点点头努力的不让自己的情绪表露出来。
“陆知章,你跟我出来一下,我有些事情要跟你讲。”和费清婉讲完话,费以南又把爪子伸到陆知
章身上,“清婉你不用跟过来,这就是我们之前的一场普通谈话。”
虽然他是那么说的,但陆知章还是感受到了一股浓浓的压迫感,他心里忍不住寻思,这这到底是什么事情?嘴上却没有多问半句话。
两个男人一前一后走到了天台。
天台上面有一块很空旷的场地,上头放着一张咖啡桌,还有几把椅子。
陆知章和费以南很自然的拉开椅子坐下,两人好巧不巧的,正好坐在对立面。
“爸,你找我有什么事情?”陆知章试行开口问道。
“算不得什么重要的事情。”费以南寮草地看了他一眼,“你是不是太宠清婉那个丫头了,那孩子从小开始就是就是天不怕地不怕的样子,要是有个人愿意宠她,那她绝对会无法无天起来。”
陆知章仍然不明白他的用意何在,滴水不漏地笑着回答:“再怎么无法无天也没有关系,反正捅出了什么事情我也能帮他收拾好。”
陆知章和费以南简直就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两人都是那种宠妻如宝的性子,把自家媳妇放在心
尖尖上谁也动不得,就算是岳父也是没有例外的。
费以南想到这里,掩不住就有几分笑意:“清婉她能够遇到你是一种福气。”
“我能遇到她也是一种福气。”
两个男人都不是话多的性子,但你也要我一语的,也在这天台坐了不知多久,在他们回去的时候,费清婉已经有些困意。
“你们两个终于回来了。”费清婉有些迷迷糊糊的睁开眼睛看着两人,“聊了那么久,我差点又睡着了。”
“好的,我知道了,这就是我们的错。”陆知章上前哄她几句,“清婉小宝贝我们去洗个澡就去睡觉好不好?”
“嗯?”费清婉听着他的话,很想要就这样子答应下来,但转头看见费以南的眼神,想说的话就卡在喉咙里了,“我们这样子走了,会不会有点不太好,爸他现在还在这里呢。”
“爸自己回回去的。”陆知章没有理会费以南,而是一本正经地她咬耳朵。
费以南站在旁边有点老脸挂不住了,他淡淡地咳嗽几声,没有再多做停留:“时间不早了,我也先
回去。”
话音刚落,没有等他们反应过来,费以南就十分识趣的消失在门口。
陆知章站在原地,脸上也就挂着亲切的笑意,他把费清婉抱起往房间里走去。
*
接下来几天,费以南隔三差五的都会来视察几次。
开始费清婉被他的来访弄的提心吊胆,但时间一长就没有任何的感觉,又开始整天泡在酒吧里的生活。
为此,费以南这个当爹的也是很无奈。
“清婉这个丫头是不是又在酒吧里面?”费以南看着陆知章问道,语气中满满的都是无奈。
陆知章低头看了一眼自己的腕表:“这个时间点她应该是在酒吧里面,再过个半个多小时我就要去接她了,爸你要是没有事情的话,早点走也可以。。”
费以南:“…我只想跟你说好的,今天晚上请你们两个人吃饭。”
陆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