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出来的时候,阮棉严幼她们莫名都感觉这三人怪怪的,向白莲问,他们又不说。
李天阳在前面给他们带路,带着他们在山上转。
向白莲挽着阮棉问:“棉,今天王奶奶说啥了?我一句都没听懂,快给我说说。”
阮棉只好重复了一次。
严幼问出了和阮棉一样的问题,“棉棉,王奶奶为什么一个人住那里?老人家太容易出事了。”
阮棉叹了口气,解释:“王奶奶的女儿突然精神异常,他们便搬到那里了。”
向白莲好奇问:“那她女儿呢?”
阮棉沉重道:“自杀了。”
向白莲和严幼同时背后一凉,向白莲紧紧挽住她,“怎么死的?”
阮棉惊讶,“莲莲姐你怕鬼呀?不用怕,咱们要相信科学。”
她说完解答刚刚的问题,“在王奶奶家最东边的房子里上吊死的。”
旁边的严幼瞪大眼睛,猛的抱住阮棉另一只胳膊。
她动作太大,走在前面的四人都回头看,只见阮棉被挤在中间,一人抱着一条胳膊,像块宝似的。
严幼僵硬扯扯嘴角,“棉棉,我今晚去找你睡好不好?”
阮棉:“?”
“幼幼姐,你也怕呀?”
林温一听知道怎么回事了,这个队友,看着高冷,没想到居然怕鬼,上一期他就生生被拖死了,鬼一来化身大力水手,疯狂拽着他跑......
然而那些工作人员,最喜欢这种怕的。
阮棉见她真挺怕的,只好答应。
他们都在看风景,俯瞰山下的壮丽景色,李天阳却在后面悄悄看他们。他心里突然开始迷茫,为什么人生而不平呢?
他看向长卷发披散的阮棉,又看向隔着两个人距离的顾翡夜,心里涩的像吃了酸杏。
他们可真般配啊。
他抬起自己的手,粗糙干裂黑黄......
他注意到,那个男人的手特别好看,又白又修长、皮肤细腻光滑如玉。他每次做粗活的时候都会戴上白手套。
不在这里的时候,他应该都没做过粗活吧。
他们都没做过吧。
十八岁的少年,对眼前的一切,突然感到一阵绝望。
......
本来计划的明天下山,结果夜里突然下
起了雨。
天气预报明明说没雨的!导演一阵头疼,下了雨根本没法下山。
而严幼,万分庆幸她跑来跟阮棉一起睡了,要不然她今天一定会被吓死。
第二天早上,雨还在淅淅沥沥的下,大家只能逗留在这儿。这里没通电,手机电量都是省着,大家也没敢用,只能聊天打发时间。
一呆久是两天,雨已经停了,但地还没干透,贸然下山容易出事,节目组决定再呆一天。
前天晚上村里两户人家房子塌了,导演便组织人去帮忙,大家都去了,阮棉本来也想跟着,然后比起多个没多大用处的劳力,大家更想留她做饭。
严幼夜里着凉坏了肚子,便留下来帮忙了。
阮棉和王奶奶便聊天边准备午餐,她看严幼一趟一趟跑厕所,看的都觉得好惨。
严幼有苦难言,村里的厕所时那种石头厕所,她上一次都战战兢兢,然而她管不了她的肚子......
自从来参加这个节目,她就没好过,鬼屋人设崩的亲妈都不认了,她都能想到播出之后的词条,这期更是连跪三把......
该死的林温。
阮棉和王奶奶整整包了两大笼包子。这会儿人少,王奶奶把她的鹅放出来了。不知道是不是王奶奶在的原因,这只鹅比那三只乖多了。长的也好看许多,王奶奶常给它洗澡,羽毛洁白很漂亮。
阮棉给它喂了一点土豆,鹅欢欢喜喜吃了。
“小棉,你去叫小伙子们回来吃饭吧。”
阮棉眨眨眼,站起来,不好意思的解释,“奶奶......我方向感不大好,我怕我找不到......”
王奶奶:“莫事莫事,你先朝东走,再往西拐一点,然后又个口子......”
阮棉:“......”路痴的世界,没有东南西北。
王奶奶见她一脸迷茫,“莫事,地莫干,你照着他们的脚印子走。”
哎,好像可以。
她还是有点不放心,想叫严幼一起,严幼捂着肚子面色惨淡,“棉棉,我也想陪你,但我怕我肚子不给力......”
万一路上......
阮棉幻想了一下,呃,她安慰:“多喝点热水,我先走啦。”
她走了一截,确实能看到脚印,便放下心来。
听到声音一回头。
大白鹅正站在她身后,见她回身,“嘎嘎嘎——”
阮棉挥手示意
它回去,“大鹅,你跟着我干嘛?你快回去。”
大鹅不动了。
阮棉回身继续走。
听到声音,她猛地回头,大鹅很有灵性的一只脚落在半空。
阮棉:“......你别跟着我呀!”
大鹅拍拍两只翅膀。
阮棉无奈继续走,身后鹅还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