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才还谈笑风生的郭淡,此时是面色苍白。
这证明有人已经看破他的整个计划。
这截胡截得可真是让他难受死了。
郭淡立刻问道:“他们购买了多少股份?”
“两万股!”
安回答道。
啊!这可能就没了十万两。
郭淡握了握拳,咬着牙问道:“你立刻去查明是谁的买得?”
安点点头道:“我知道是谁买得。”
寇涴纱诧异道:“你不是才刚买走的吗?”
安道:“大姐,那人...那人我们都认识,是...是伯爷身边的春哥。”
“春春?”
郭淡、寇涴纱异口同声道。
“嗯。”
“什么?又是这个王鞍!我真是操了!”
郭淡气得直接拿起桌上的杯子就硬生生摔在墙上。
寇涴纱猛地一惊,委屈地看着郭淡,很想提醒郭淡,这是她的办公室,杯子...杯子也是她的。
可真是损失惨重啊!
“你立刻让人查明,那个王鞍,也就是伯爷现在在哪里?”郭淡气得来回踱步。
安道:“我方才顺口问了一句,徐春伯爷正在赛马场的奖池大厅。”
郭淡立刻向寇涴纱道:“我得去一趟赛马区。”
寇涴纱点点头。
郭淡刚到门口,突然问道:“如今钱庄挂售得还剩多少?”
“还剩一万三千多股。”
“TMD,就给我留这么一点。”
郭淡狠狠骂得一句,又回头向寇涴纱道:“全部扫了。”
寇涴纱点头道:“我知道了。”
郭淡出得办公室,从侧门上的马车,直奔奖池大厅而去。
坐在车上的郭淡,暗自寻思着,伯爷不存在可以看穿我的计划,难道又是一个误打误撞?不,六万两可不是一笔钱,伯爷也拿不出这么多钱来,除非...除非后面有人指点他,难道......!
这时,他脑海中闪过一张美丽娴静的脸庞。
然而就在这时,钱庄那边已经爆炸了!
这是此事发生以来,第一次有人购入一诺牙行的股份,而且一下扫走两万股。
大多数人都还不敢相信。
我们没有看错吧?
直到钱庄的人让他们办理手续,领银子时,大家才相信这不是假的。
霎时间,钱庄里面是议论纷纷。
“难道是情况有变?”
“啧!你难道没有看到方才购买股份的人是谁吗?”
“谁?”
“伯爷身边的仆从徐春啊!”
“那又如何?”
“伯爷与郭淡号称京城双愚,他们的关系可是非常亲密,我看定是郭淡让伯爷买的。”
“是的,是的,不然的话,伯爷也拿不出几万两来啊!”
“我明白了,郭淡定是希望借此来混淆视听,让咱们不再出售牙行的股份。”
“此人还真是奸诈啊!”
.....
兴安伯府。
“老爷,不好了!”
徐茂慌慌张张的来到大厅,向徐梦晹道:“少爷...少爷他...!”
徐梦晹面色一惊,道:“荣儿怎么呢?你倒是呀!”
徐茂道:“少爷偷走了我们东郊庄园的田契。”
“什么?”
徐梦晹惊呼道:“他想干什么?”
徐茂道:“之前我也感到突然,正准备去找少爷时,突然听到外面传来消息,少爷花了好几万两买走了一诺牙行的股份。”
“你什么?”
徐梦晹勃然大怒道:“这个臭子,老夫不是让他近日不要去找郭淡么,这可如何是好,朝中那些人定会认为是我要救郭淡,他...你也是的,这田契也怎么能让他给偷走。”
徐茂委屈道:“少爷已经很久没有偷过家里的田契,近两年他自己也赚了不少钱,我就没有怎么防备,没有想到......!”
.....
奖池大厅后门。
“东主你来了!”
门前一人恭敬地向郭淡行得一礼。
“伯爷在吗?”郭淡阴沉着脸问道。
“在,还有潞王爷,朱公子、刘公子,关公子。”
“原来这群家伙都在呀!岂有此理。”
郭淡咬牙切齿地入得厅内,今日并未赛马,故此奖池大厅是空空如也。郭淡径直往楼上走去。
行到一半,就听到徐继荣那蠢货的嚷嚷声。
“你们这群不讲义气的家伙,如今郭淡有难,你们怎么能够袖手旁观!”
什么意思?
郭淡顿时收住脚步。
又听那关杰道:“咱们不都买了两万股,这已经够多了。”
“但是你没有听春春么,钱庄还有一万多股,我们要都买下来。杰,我知道你卫辉府五条枪赚了不少,你再拿点钱出来。”
“我是真没钱了,那些钱可都是我干爷爷的,我手里的五千两可全都拿给你了。”
“先拿来救急,我可是连家里的田契都拿去抵押了。”
什么?这家伙到底在干什么?郭淡听得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