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生活在一起,卫生方面是一个很大的问题,必须得舍得花钱。
来到当地的法院,只见门前排着长长得队伍。
“你想干什么?”
刚准备绕过队伍,进门的郭淡,被两个正在排队的人给挡在外面。
郭淡哦了一声:“我是进去找人的。”
那人不爽道:“我们也是进去找人的,排队,排队。”
郭淡没好气道:“我是诉讼师,你是吗?”
“诉讼师?”
那人愣了下,旋即讪讪道:“抱歉,抱歉,我不知道你是诉讼师,我以为你也是商人。”
“商人?”郭淡怒哼一声,“你见过这么有书生气质的商人吗?一点眼力都没有。”
“咳咳!”
忽听得门内传来一阵咳嗽声,“老朽还真没看出来你哪有什么书生气质。”
郭淡偏头一看,招手笑道:“黄老,你也在啊!”
便是入得门去。
这老者正是大树村的乡绅,当初就是他去找郭淡的麻烦,这法院才应运而生的。
来到屋内,黄老便是一脸不爽得看着郭淡,道:“我说你也真是一点脸都不要,我新乡县诉讼师的声誉都会让你给坏了。”
郭淡郁闷道:“没这么夸张吧。”
“诉讼师乃是为百姓服务的,可你刚才是怎么说话的。”黄老哼道:“下回你要再敢假扮诉讼师,就休怪老夫不讲情面,将你抓起来,让你去运粪便。”
郭淡吓得一惊,“我也不想扮,可是他们不让我进门,我说你们法院怎么连个看门的都没有。”
“你拨给我们法院多少钱,你心里就没数么?”
“!”
郭淡打了个哈哈:“法院是为百姓伸张正义的地方,要是三步一岗哨,那谁还敢来。”
“你也知道法院是为百姓伸张正义得。”黄老顿时气得是吹胡子瞪眼,“那你还将什么商标注册放到我们法院来,外面排队的人,可都是商人,就没有一个是来告状的。”
郭淡道:“这我也没有办法,关于商标注册,是必须要具有法律效应的,当然得在法院注册,如今忙一点,到时有纷争,法院也好着手调查,这就好像户籍一样,要是我自己搞的话,万一出了问题,那不又得让我倒粪便。”
前些天他已经下了规定,卫辉府的任何商家,都必须商标注册,而且他还让五条枪设计了一个“卫辉”标志,任何商标前面都必须冠以“卫辉”的标志。
这广告打得是丧尽天良。
不过他又不太想搞个商务局,因为他不想掌控权力,而且他觉得这很浪费钱,于是就规定在法院注册,这可真是把各地法院都折腾死了,这期间来得商人太多了。
“黄老,你先消消气。”郭淡呵呵道:“我也没有让你们法院白干,你们帮着取名,不也收取相关费用么?”
商人不一定有文化,不知取名,法绅都有文化,故此郭淡帮他们法院开设取名业务,要法院取得,是要给钱的。
黄老一听到钱,又是气不打一处来,道:“那点钱有什么用,这法院干得活是越来越多,你拨的钱可真是一点都没有变。”
郭淡立刻拍胸脯保证道:“这一点黄老还请放心,我已经在派人在统计每个法院每个月得支出,等统计出来,该增的增,该减的减。”
黄老听得都快晕过去了,激动道:“就这点钱,你至于这么多费周折吗?如今那契约税可是收得不少,多拨一点又怎样?”
这么有钱,还这么抠门。
在公费上面,郭淡真是抠得要命,一个充斥商人的地方,他连个商务局都舍不得开,你说他会多给法院钱吗?
可是不可能的。
郭淡叹道:“我也没有办法,这钱又不是我的,得上缴朝廷,如今朝中大臣全都盯着我,多一两少一两,都可能出问题,而且性命攸关,每一笔账我不但要记下来,我还要讲明其中理由。”
黄老听得是乐呵呵道:“我说你这也真是活该!你要不承包卫辉府,哪有这么多事。”
郭淡委屈道:“我说黄老,你能不能别老是揭我伤疤,我也不想承包,我是被逼到这一步得,真是讨厌。”
“要论讨人厌,老朽可不敢与你相比啊!”黄老哼了一声,道:“你来这里干嘛?”
郭淡道:“过来看看,精神上支持一下你们的工作,话说,我进来这么久,怎么连杯茶都没有。”
“这茶不要钱么?”
“打扰了,我先回旅店去了。”
郭淡再一次灰溜溜的离开了法院。
他跟法绅、诉讼师向来就搞不来,因为法绅、诉讼师都要表现自己不畏强权,不畏淫威,是为百姓做主得,故此他们从来都不给郭淡好脸色,要钱都能要得吹胡子瞪眼。
这都是在表明法院和诉讼院都不被郭淡控制。
郭淡也不虚他们,该怼得就怼,反正就是这么回事。
在新乡待了几日,郭淡便返回了府城。
“这么多马车?是哪个大富商来了。”
来到城门前,只见城门那边全都是马车,而不是往日见到的货车。
“姑爷,姑爷。”
刚从马车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