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的再生父母,管他是男是女!
先前小莲带回了陈榕已安然脱困的消息,陈家堡众人才稍微松了口气,但直到如今亲眼见陈榕依然是原先那精神奕奕的模样,他们才算是真正放下心来。
“陈姑娘,你
受苦了!”
“陈姑娘,我们好担心你啊!可算老天开眼,你没事回来了!”
“陈姑娘……”
陈榕一一回以微笑,这种被人爱戴的感觉,还挺好。
唯一画风不同的就是徐强,从看到陈榕他就开始哭,起初他在人群中哭,陈榕没看到他,等后来人们在陈榕的劝慰下逐渐散开,他那狼狈的脸便出现在陈榕视野中。
她一愣:“徐强,哭什么啊?”
徐强边
哭边结结巴巴地说:“都怪我……我、我要是学好了、学好了功夫,陈姑娘就不会、不会被抓走了!”
陈榕小心避开徐强那满脸的鼻涕眼泪,拍拍他的脑袋叹道:“你才几岁啊,就这么忧国忧民,什么担子都往自己身上担?别说你了,即便当时武力在也没用啊。你想想那些山贼,那么凶残,不跑就是送死。”
徐强听不进去这些道理,依然哭个不停。他跟周大义不一样,周大义是老油条,陈榕事后一说他就明白当时他们逃跑是最好的选择,可徐强还是个半大少年,性格有些执拗,认准了的事很难拐过弯来。
“不许哭了,再哭赶你走了啊。”陈榕板起脸道。
徐强的哭声戛然而止,因为收势太快,还打了个嗝。
见徐强红着眼睛眼巴巴地看着自己,眼角啪叽掉下一滴泪来,陈榕叹道:“过去的事都过去了,你若真觉得对不起我,那就跟着武力他们好好学些拳脚功夫吧。”
跟那种武侠世界不同,这里并没有什么内功之类的,顶多就是一些军队里教的拳脚功夫,或干脆就是自己摸索出来的,目前武力带着男人们一起练的,就是这种。
对此刻的徐强来说,给他一个可以为之奋斗的目标是最好的安排。
他匆匆抹去眼泪鼻涕,连声道:“好!我这就去找武力大哥!”
陈榕忙提醒一句:“先洗手洗脸!”
徐强边跑边“诶”地应了一声。
陈榕扬声问:“记得怎么洗手吗?”
“记得!”徐强充满朝气的声音逐渐远去,“七步洗手法!我都记熟啦!”
陈榕无奈地笑着摇头,随后开始视察自己的领地。
房子已开始建造,主塔前的空地上堆着青砖,还有刚从山上砍下来的木头,这些木材得先经过炮制才能用在房子上。
有了那么点热火朝天的意思,陈榕对此很满意。
又往前走了两步,见前方有些乱糟糟的,陈榕好奇地走过去。
那里围成了一个小圈儿,还没走近她便听到有人说:“这叫花面狸吧!小时候我爹抓到过。”
“好吃吗?”还有人好奇地问。
“那我哪记得啊!想来味道不错吧。”
陈榕推开人墙,看到最里面有个男人手里抓着只小动物,其余人都围着他指指点点。有陈家堡的领民,有潘家带来的工匠,还有之前护送小莲和瓷瓶一起来暂时没走的潘家护卫们。
“你们这是在干什么?”陈榕
突然出声,吓了这些人一大跳。
“陈姑娘,这、这是刚才跑过来我抓住的……”面相老实的男人结结巴巴地说。
陈榕就着月光看了眼,那老实男人是陈家堡领民,他手中提着的动物体型像猫,脸长得像狐狸。
“其余人都散开!”陈榕立即道,她的语气严肃,周围的人听了先是一愣,随即连忙退开。
唯有那抓着花面狸的男人不知所措地站在原地。
陈榕问道:“除了
他以外,还有人摸过这花面狸吗?”
她怎么觉得,这小动物长得那么像果子狸呢!
陈榕的表情太过严肃,周围的人都有点慌了,特别是还抓着花面狸的那个老实男人。--
他、他只是看到这花面狸跑过来,顺手抓了而已啊!以前在村里时,哪家若抓到什么野味,旁人可要羡慕坏了啊!怎么到了陈姑娘这里,这好像是件坏事?
其余人纷纷说没摸过,陈榕这才稍微松了口气,对那老实男人道:“现在,你把它带到林子里放走,然后去用香皂洗手。记得七步洗手法吗?”
老实男人愣愣点头:“记得。”
这段时间,钱婶作为卫生管事,当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找了几个帮手,有男有女,每天巡察,包括刷牙、上厕所用草纸、饭前便后洗手等等,若有谁没做到,集体吃饭时会被当众点名批评。
谁也不乐意当那么多人的面丢人,也开始渐渐习惯了讲究卫生。
老实男人去将花面狸放掉,回来后在陈榕的监督下老老实实洗了两遍手。
随后陈榕才对还围着的众人道:“以后谁也不许打野味,若有野生动物无意间跑进来,小心驱赶即可,不要杀伤它们。”
对上众人有些不解的神情,陈榕道:“我主人曾经跟我说过,历史上有很多次瘟疫都是因食用野味而起。你们曾经吃过野味没事,不代表今后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