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友好,一个不小心就被那些老狐狸绕进去就。
但是这次阿玛回京之后,直接任了领侍卫内大臣,三哥齐恒又简在帝心,年纪轻轻就是从三品武官。
而且四哥富敦也在皇上身边当侍卫,要是大哥二哥再留京,难免显眼了些。
外放为官也是好事一件,即能攒攒资历,也叫他们家不那么显眼。
将其他族人带在身边,也能给族里其他人铺路。
玉瑶想了想道:“就是辛苦额娘了,还要再管家。”
他们家的管家权早就在大嫂进门以后交给大嫂了,谁能想到这下子大哥二哥都要外放为官。
总不能将一家子分开吧,大嫂二嫂也得跟着离京。
三哥齐恒和四哥富敦又没娶妻,可不就得瓜尔佳氏自己管了。
瓜尔佳氏也是无奈叹气,幽幽道:你三哥要是愿意成亲就好了。”
玉瑶尴尬道:“额娘,三哥也是有自己苦衷,就不要太为难三哥了。”
瓜尔佳氏瞪了玉瑶一眼,还敢给齐恒说好话。
“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一个儿子跟和尚一样,死活不娶亲,一个儿子是浪荡公子哥,成天不着家,也不能娶亲。”
齐恒死活不愿意娶亲,谁劝都没用,身边连个伺候的人都没有。
同僚叫去花楼里喝酒,也去,但是只喝酒聊天,谁也不碰。
要不是有之前的未婚妻事情发生,瓜尔佳氏都怀疑这个儿子是不是断袖了。
而富敦呢,则是完全相反,这么说吧,京城花楼里有名的姑娘就没有他没碰过的,什么媚娘、花娘、十三娘子、可人、浅浅、娇娇奴,就没有他不知道的。
瓜尔佳氏可不敢给这个儿子说亲,就怕去上门的时候被被人家姑娘的额娘啐到脸上,撵出门去。
这么一个花花公子哥就算看着家世好有前程,想娶个好姑娘也难。
这两个儿子简直就是两个极端,要是能中和一下,瓜尔佳氏也不至于这么愁了。
玉瑶听额娘抱怨了一通齐恒和富敦,简直是头晕脑胀,还不敢开口说什么。
到了下午,用了一碗杏仁酪之后,正准备歇下。
金珠已经帮她散了头发,正要去休息了。
元宝绷着脸进了屋子,额头都沁出了汗珠子,看着像是在外面一路小跑回来的。
玉瑶:“这是怎么了?急急忙忙的,”
元宝扑通跪下,就着这个姿势歇了口气,连忙回道:“娘娘,万黼阿哥那边出事了!”
玉瑶听他口气不对,腾的一下就站起来了,“万黼怎么了?”
元宝眼睛里有些复杂,“娘娘,万黼阿哥之前高热不退,现在好了以后才发现……”一咬牙,“脑子可能有些问题!”
轰的一声,天上雷声滚滚,紫禁城被大雨覆盖。
噼里啪啦的雨滴打在房顶的琉璃瓦上,房檐的积水顺着排水口流到地面的暗沟。
这些雨水将会顺着暗沟或是石漕明沟流到金水河,最终抵达52米长的护城河。
雨水掩盖女子的哭声,玉瑶趁着大雨倾盆,命人封锁消息,绝不能外露半分。
疾言厉色之下,奴才们都紧了皮子,将那拉贵人住的永寿宫偏殿看的密不透风。
同在永寿宫的安嫔眼瞅着情形不对,干脆关了正殿的房门窗户,窝在床上睡觉,装作什么都不知道。
那拉贵人还在月子里,哭的眼泪的都干了,难以接受这个噩耗。
万黼退热之后,又连续喝了几天药,看着已经大好了。
奶嬷嬷一直在旁边照顾着,这才敏感的发现万黼的不对劲。
原本万黼虽然性子不是那么活泼,但却是个爱说话的孩子,可是现在竟然看着反应慢了许多,明显不太灵敏。
奶嬷嬷害怕的很,不敢说出去叫别人知道,但是一直憋着这个消息,精神紧绷着。
那拉贵人的大宫女柳儿过来问候万黼的的情况,奶嬷嬷强撑着回答,被看出来不对劲。
一通逼问之后,奶嬷嬷撑不住了,将万黼看着脑子不太对劲的事情说了出来。
柳儿惊的不知道如何是好,直接就去告诉了那拉贵人。
那拉贵人正在月子里,哭的肝肠寸断,憔悴的厉害。
玉瑶和皇上赶到的时候,在万黼的屋子里还能听见那拉氏嘶哑的哭声。
两人坐在一旁,等着张白术给万黼仔细检查。
玉瑶一垂眸便瞧见,皇上的手扣在桌子上,死死的攥住桌角,指尖用力之下已经发白。
她心里也跟着难过起来,万黼那么一个乖巧的好孩子……
等待的刀子降落的每一刻都如坐针毡,康熙紧抿着唇,心里不自觉的盘算着最坏的结果。
张白术重新给万黼诊脉,又看了看万黼的眼睛,问了几个问题以后才确定下来。
张白术狠狠咬了咬自己的舌尖,镇定下来,“启禀皇上、淑妃娘娘,臣之前便说过阿哥高热不退,可能会有后遗症,现在看来后遗症便是在神志上。”
康熙狠狠闭了眼睛,沉声道:“万黼到底是个什么情况,可还能治的好。”
张白术磕头,“皇上,臣测试过了,阿哥虽然神志有碍,但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