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自己可不知情,说什么,那都是靠想像靠猜测,反正只管撇清了自己来,那个时候麻烦就在楚月依那。
而且楚子誉只是偏心楚月依,但脑子不蠢,而且人还是有几分底线在那里的。
关朝楚给面子去参加婚礼,遇上这样的事,他若不给个交代,在圈子里说不过去,无法交代。
以后谁都得防着被牵连进去,得不偿失。
何况冯家楚子誉是知道冉玉到底什么情况的,由他们来处理,结果会更好,关朝楚也不用为别人的过错买单,“把这次损失清算清算,回头给楚子誉送过去。”
马冬儿啊的张了张嘴巴,真送啊。
不过老板说了她肯定二话不说照做的。
说了给楚子誉两天,关朝楚就给两天,她甩手不管这些事,只专注忙于自己的事。
说两天,其实也不用两天。
十二月二十号的时候,冯集通过记者召开会澄清了,他和冉玉只是几面之缘,就是在酒吧认识的关系!
冉玉肚子里的孩子也不是他的,只是不知道孩子父亲想攀豪门所以栽赃给他而已。
同时还有DNA亲子鉴定,据说这份鉴定是在冉玉的同意下去做的,国内有项引进国外的技术,非常不成熟的阶段,但可以通过孕期就检测取DNA,就是做出来的结果和她想的可能不同,但,是铁证。
以及麦镇的事情。
冉玉自己亲口承认,当晚她是走投无路了所以以命要挟麦镇的老板帮自己的忙,结果被拒绝了,怀恨在心。
对于这事,面向公众道歉。
记者会结束,楚子誉联系了关朝楚出去见一面。
关朝楚去了,餐厅里也看到了挺着肚子的冉玉,和之前比,眼里少了几分悲戚多了几分畏惧之色,见到关朝楚来,她忐忑不安的站起来要给她拉凳子。
“别…”关朝楚笑眯眯的道,“你离我远点,我可不想今儿刚摘清误会,明儿又报纸又出现我使唤孕妇,不小心推搡孕妇流产的新闻。”
她虽然笑着,说出来的话却是极度的不客气的。
客气?
对一个想陷害你的人客气,有病的人才干的事。
“坐下吧。”楚子誉淡漠的出声道。
听到他的声音,冉玉想到了这两天发生的事,恐惧不安的坐了回去,眼里含着眼泪。
关朝楚确定和她保持了距离了,才放心的坐下。
楚子誉说,“你大可不用这么担心,她再耍心眼家世立在那里,对我来说,想捏扁搓圆不过一句话的事,一个没什么身世没什么名声的女人,在新闻曝光后被不法份子盯上被卖到国外红灯区,也是很正常不过的事情。”
冉玉听到这句话,脸彻底变的老白了。
关朝楚并没说什么。
楚子誉威胁的话不大好听,可对冉玉,她也不会有半分同情的。
“早报的新闻看到了,答应你的事,我做到了,剩下的就是带她来和你道歉把这事彻底了结一下。”楚子誉说着,看了眼冉玉。
冉玉眼泪掉了下来,带了几丝恐慌的道,“关老板,对不起,请你原谅我。”
“我那天也是急疯了,不,是我鬼迷了心窍才会冤枉了你,给你造成了麻烦,真是对不住,你要我怎么做都行,磕头赔罪我也可以。”
关朝楚托着腮,红唇微吐道,“鬼迷了心窍吗,还是我不肯帮你,心存报复呢?”
冉玉楚楚可怜的表情有些凝固。
她发现了……
这些有钱人真的惹不得,一个比一个人精。
“是,我就是报复!我恶心你明明同出阶层却能走到这一步,但见到平民的自己却不帮自己,反而帮着那群富家子弟,明明他们作践作恶,可你不帮身为同姓的我,却和他们助纣为虐。”
马冬儿瞪大了眼睛,“我老板不帮你就是助纣为虐了?你真是有病吧?”
冉玉带着抱怨说,“都是女人,我已经走投无路了,帮我一下怎么了,对你来说,只是举手之劳的事而已不是吗?对我来说却是一辈子的事。”
瞧瞧,这理所当然的。
楚子誉端起咖啡不语。
关朝楚亦是端起茶抿一口,晒笑一声,“她跟了冯集多久了?”
楚子誉看了她一眼,对上那双清明的眼睛,说,“三年。”
关朝楚说,“那这倒是没说慌,冯集许诺给她婚姻了?”
楚子誉说,“说没有。”
关朝楚又问冉玉,“没许诺婚姻,又没公布过身份,那就是当情人似的在养,姑且当这是真的好了,冯集一开始没和她唱清楚?”
楚子誉放下辈子说,“心思养肥了罢了。”
他也不怕关朝楚知道。
冉玉是酒吧女出身,被家人送到冯集身边,然后给了她一套房子和每个月固定五千块的开销。
五千块,在九零年代出,很大手笔了。
就是这种大手笔,助长了冉玉的野心,尤其是她需要更多的钱,所以不能放开冯集,就起了想嫁给他的心思。
冯集或许有许诺过冉玉,但估计就是男人的逢场作戏许诺罢了。
冉玉坚持说过有,喝醉酒时,一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