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泽,开门。”公孙航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就非要这么执着的帮助夏泽和苏梦之和好呢,公孙航问过自己无数遍这个问题,为什么他见不得苏梦之和夏泽之间出现一点儿问题。
后来在众多理由中,公孙航发现最能让他认可的是那一个:他不想给自己机会,他怕只要夏泽和苏梦之真的出现无法挽回的问题,他就会控制不住自己。
四年的感情,公孙航并不认为自己对苏梦之动情比夏泽对苏梦之动情晚,他甚至早于夏泽,他把自己的感情控制了四年,可是只有他自己知道他现在对苏梦之的感情是一个什么样的状态。
一个公孙航自己都不敢面对的状态,他甚至开始嫉恨夏泽,是的,不是嫉妒,是嫉恨,特别是今天在悠然居听到苏梦之说的那些话后,他对夏泽的嫉恨几乎到了一个没有办法控制的状态。
他嫉恨夏泽,明明已经拥有了苏梦之,却不好好对她,让她随便都可以被人欺辱,先是米乐,再是夏母,公孙航今天在悠然居的时候看到苏梦之脸上的伤差点没有控制住自己对夏母动手。
公孙航知道自己的这个状态很不对,可是他没办法自控。所以公孙航现在也分不清自己到底是在帮夏泽,还是在帮自己。
夏泽没有开门,于是公孙航把门踹开了。
而夏泽就在那儿一动不动的坐着,双目无神,一脸痛苦。
“你就准备在这儿这么等着?”
“说话!”
“我不知道,三年前我不知道那次,我不知道苏梦之和米乐发生了什么,直到现在我都不知道,所以我也不知道我除了对不起可以说什么。”
“今天我还是什么都不知道,我只看到了梦之脸上的伤,看到了我妈拽着梦之,所以我只能说对不起,我也只能大概猜到我妈应该又欺负了梦之,所以我想问清楚。可是梦之说我在装。”
“我知道梦之她不喜欢我,所以我拼了命的想要好起来,我拼了命的对梦之好,可是她还是说走就走。”
“我妈害她再也生不了孩子,我知道她面上无所谓,其实心里很介意,所以我不让我妈再来这边,逢年过节我都会问她愿不愿意会老宅,只要她不想回,我绝不逼她。我是有别的考量,可是那是我妈,我能怎么样?”
“就因为我考虑了我妈,她就可以把我为她考虑的那一方面视而不见吗?她甚至说她早就想着离婚了,大哥,你信吗?她早就想着离婚,她怎么可能还生下安安,如果不是因为唐堂,她怎么会走的这么决绝?”
“她……”
“够了!你继续在这儿想着她就会回来吗?为什么你每次都是这样?”
“米乐那次,她自从来了你们家就让苏梦之再也不要进你的书房,不要插手你的一日三餐,苏梦之带我进门都会被米乐查岗,夏泽苏梦之她是你的妻子,是这个家里的女主人,不是谁都可以站在她头上的。”
“你觉得是苏梦之没有告诉你,可是这个问题从一开始就能避免的不是吗?如果你从一开始就承认了苏梦之女主人的地位,从一开始就树立好苏梦之的权威,那次的争端就完全可以避免。”
“事情发生了没有办法改变,可是你是怎么处理的?直到苏梦之怀着孩子出国,米乐才离开你家,还是因为米乐自己出了事,你到现在都不知道事情的原委,你怪谁呢?米乐走之前你都不会调查,不会问的吗?”
“女人生孩子就算是平平安安的进产房也有出现危险的可能,结果呢,才七个月,七个月她就出事了,我照顾了她那么久她怎么就好好的呢?你知道七个月的孩子活下来都多难吗?”
“你有没有想过如果安安没保住,苏梦之从此以后还不能再生孩子,那要怎么办?你还有脸面对苏梦之吗?你觉得你妈没有造成太大的问题,只是因为你运气够好,孩子保住来了,可是他但凡没保住呢?夏泽你有什么资格怪苏梦之介意你妈?”
“今天,唐堂邀请了苏梦之以前的好朋友去悠然居,一个包厢站的满满的,那样的情况下会发生什么事?能发生什么事?你当我的悠然居是什么地方?结果你妈进去对着苏梦之就是一巴掌。”
“当着那么多人的面骂苏梦之是狐狸精,那是苏梦之的朋友,很多年没见的朋友,还有唐堂,你让苏梦之的脸往哪儿放?”
“苏梦之被你妈拽着去找你离婚,我拦都没拦住,你知道苏梦之走的时候她的那些朋友都是怎么看她的吗?她留给朋友的是被你妈拽着踉跄的身影。”
“这些你不知道,所以这没办法,谁也不能保证事情发生的时候你就在跟前,可是到你的公司之后呢?她为什么不到十分钟就下来了,她跑下来那么久了,你人在哪儿?这个时候你是有多忙?你连个追老婆的时间都没有?”
“你不就是仗着苏梦之她无依无靠,除了夏家没有地方去吗?你就笃定了苏梦之除了回家哪儿都去不了,所以你才那么肆无忌惮!”
“好,你赌对了,苏梦之她就是除了夏家无处可去,所以她回来了,可是她人都回来了,你怎么还会把事情搞成这样?你怎么还会让她收拾东西离开?”
“你一个大男人留不住一个女人?夏泽,这么多年的饭你都白吃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