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袍看到有人来了,顿时大声喊救命:“救命啊,这位大哥,我可是你们家的姑爷,还不快将我和我兄弟给放了。”
那人见王袍兀自吹牛,嘴里忍不住发出一声冷嗤:“切,你的哪门子的姑爷,害得我家小姐颜面尽失,没废了你这小子算你命大。”
说完,便是慢慢的走了过来,看到水牢里已经在慢慢的结冰,整个水面看上去白茫茫的一片,嘴上不说,心里也甚感讶异。
“切什么切,我可是和你家小姐拜过堂的,别看我今日落魄,等我出去后,外面的情况怎样变化还未知晓。你小子要是识相点的就赶紧带我们去见校尉大人,我有话要说。”
王袍嘴上说的轻松,心下却是暗自着急,他自己有事不要紧,可不能害了孟大人的性命啊,不然那珞丫头还不得找她拼命。从宁薇嘴里他才知道,原来孟大人这个小白脸竟然是阿珞那丫头的相好,以前是盐运使,如今是青山镇的县令,掌管着一方百姓。
今日若不是宁珞的缘故,他也不会前来涉险吧。
“好生待着吧,爷爷我只知道从这里捉人进来,还没有放出去过的。有没有这个命,见到校尉大人全看你们的造化了。”
见那人要走,王袍看着孟天则面色越来越差,嘴唇青紫,生怕他马上就没命了,便是立刻说道:“军爷,死我一个小小的军士倒是没什么事情,但我这兄弟可是朝廷命官,你们若是不想将事情闹大,就赶紧将我们放出去。”
“朝廷命官,会来救你这个小罗罗。你做梦吧!”
“哼,说大话也拖拖你的下巴,我看啊,你们还是赶紧祈祷下辈子投个好胎吧,敢和校尉大人作对的人还没有出现呢。”
“我真的不骗你,这可是大名鼎鼎的孟大人,前盐运使大人,如今是青山镇的县令大人,前不久才擢升。不信,你可以问你家校尉大人去。”
“青山镇离开咱们这里五六百里路,你当我是三岁小孩呢。”那人嘴里再次嗤了一声。
不过他说完,心里不由嘀咕了句,青山镇这个名字咋这么耳熟呢,好像挺大人提到过。
但是他从盐运使贬低到县令,那也是降官,又不是升官,怕什么。
“你不能做到,并不代表别人不能做到,反正你这般和我岳丈大人说便是了。”王袍见那人脸上出现不屑神情,不由出言讥讽了句。他心里对这人可是记仇上了,要是能出去第一个揍丫的。太不识好歹了。
这样一想,那人更是不放在心上了,心道咱大人可是从六品,地位仅仅次于将军,还掌管着这里的一切。那个狗狗屁县令不过是个七品的芝麻小官。
说不定还是这个小子故意诈他的呢。想来也不是什么重要人物,便道:“如果他真是那孟大人,我还得给他面子,但现在这个吗?如果你们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休怪我们家大人不讲颜面。
说完,他便是一甩衣袖,转身便走,一边走,嘴里一边骂道:“臭小子还做梦当姑爷呢,等你到地下等姑爷去吧。”他说完,便是直接走了。
牢里的其他人见他就这样走了,根本没有放水牢里的两个后生的意思,眼见另外一个快要不行了,顿时都叫了起来。
“喂,大哥,你要是不想掉脑袋就赶紧跟你家大人汇报吧,免得等会你人头落地就没有人救你了。”
“就是啊,人家可是当官的,若是人家知道你们大人杀朝廷命官,告你们一状,也是一桩大罪。”
“去去去,这里那里有你们说话的份,你们要是敢乱嚼舌头根子,我就命人将你们的舌头也给拔了。”
这时候坐在牢里,一位长者开口说话了。“后生,俗话说的好,与人方便便是与己方便。这两个后生都不简单,一个是和你们家小姐拜过堂的人,这女子的名节最为重要。你们家小姐肯定会为她的夫君说话的,你要三思而后行啊。另外一个也不用说了。
其他人听到了,顿时好心的提醒道,他们也是看着这两个后生实在是年轻,死在这里也是作孽哦。再听得王袍说孟天则还是位青田姥爷附和道:“是啊,你一看人家就不是普通人,相貌堂堂长得人中龙凤,穿着衣服也讲究,哪像咱们这些泥腿子。人家是不是朝廷命官,赶紧打听清楚了。”
“烦死了,再啰嗦,将你们一起拖下去。”那看牢门的人,嘴里又吼了一公鸭嗓子。其实他心里也有些信以为真了,只是不想输了气势,才将声音吼的更响亮了些。
等他出了这里,便是将王袍的话,说给其他人听了,几个人合计一下,顿时将此事上报给刘校尉了。
这会正好那刘校尉派出去打听消息的人也回来了,还带回一个重要的消息。那就是青山镇原来就是哪个将细盐方子交给朝廷的人,另外他们那还有将近十几万石的食盐,要是将这个弄到手,这可是一个发财的大好时机啊!
单即便是有人献策让人将孟天则请上去,进行谈判。
不过孟天则和王袍被放出去后,并不能立刻谈判,因为孟天则已经身中寒毒,正在毒发中无法说话。王袍更是强烈要求他们请大夫,前来帮孟天则诊治。
这刘校尉也略懂医术,别看他大老粗一个,本事确实不小,不然也不会从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