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啊,既然你如此笃定是我手下人做的,那我们就去看看到底是不是真的。而且你觉得我一个长孙会迫不及待的害自己的祖父?不觉得可笑吗,这里的东西以后都是我继承,我何必要多此一举?”
“还有如果你说错了,是不是要受罚,任我处置?”
宁珞看着他眼里有一抹隐晦的神色在她身上闪烁了下,她便知道这个人也许打了自己的主意。她有充分的证据,正在看着他托大,她可以证明二夫人的清白。
“可以,不过若是我说的话都是真的,证明了二夫人的清白,是不是就可以放人了。”
“那是自然,我孟天战说过的话,还没有不算数的。”却不想孟天战话音刚落,一道娇滴滴的声音便是传了进来。只见一名穿着一身绯红衣裙,长得还算娇美的女子突然闯了进来。脸上带着不悦之色,人还没有进门,那声音已经老远的就传进来了。听着那声音,宁珞突然觉得这大冬天的鸡皮疙瘩起了好几层,妈耶。
“战哥哥,你说话不算数,你说好下午陪人家去逛街买东西的,怎地失约了。听管家说你在见重要的客人,是谁啊?”
然而她嘴里的谁啊,这两个音刚吐完,抬眼一看,一个十分靓丽端庄的女子,正在和孟天战你看着我,我看着你的在说话,两人之间的距离不过一只胳膊的距离,她那卡在喉咙里的声音便是戛然而止,随即那道原本娇滴滴的声音一下子变成了娇斥。随即美人眼里飚出几滴泪,看着让人着实心疼。“呜呜呜,战哥哥你骗人,这个贱人是谁啊,她为何会和你单独在一起。嘤嘤嘤,不是说你见一个重要的客人吗?你竟然骗我在这里和这个女人约会。”
这还不算,说完她还一边上起了手,拿起粉拳在孟天战的胸口锤了起来。“你对我爹娘的保证哪里去了,你说好就娶我一个,然而你又去了刘家提亲,说好了,只要我们两个的额,你现在竟然又在家里和人私会,呜呜,我不活了,这日子没法过了。”
好嘛,一口气将孟天战的面子和里子都给抖出来的了。宁珞心里笑死了。
不知道这个奇葩的小姐是什么身份,真是太给力了。这样一来,孟天战再也无法在自己面前总是一副高人一等的样子,因为宁珞亲耳听到这位小姐将他的糗事给抖落了出来。
“萍儿,不要胡闹,我还有重要的事情,等忙好了定会去找你。”
本以为这样哄一哄,萍儿小姐就会乖乖的听话离开。然而孟天战忘记了,女人的嫉妒最为要命。有那个女人原意看到自己的未婚夫和一个年轻漂亮的小姐独处一室,还让自己避嫌。原本她才是正室好不好,虽然人还没进门,可是这聘书都下了,那个可是真真的。
她不能放任这个小妖精勾引自己的未婚夫婿,说什么也不肯走。
“我不嘛,你们做什么,我也要去。这位妹妹生的可真好看,不知道是哪里的人呢。”
“兰草将你们家小姐带下去休息,再让她胡乱跑出来累到了,我唯你是问。”孟天战说完,一甩袖袍大步走了出去,宁珞见情况不妙,立刻跟着他出去了。
“喂,你给我回来,你,你。”没想到萍儿小姐,先天性心脏不好,这一气以一急,立刻气喘了。
“小姐,你怎么了,赶紧的坐下来,奴婢给你拿药。”
只见萍儿小姐被扶着坐在凳子上,面色苍白,眼角含泪,牙关紧咬着。鼻烟壶里面有专门治疗她心疾的药,闻了之后,就会缓和好多。可是今日她连续嗅闻了好久,丫鬟又是给她掐仁中,又是喂水捶胸的,半天后才悠悠好转,她却哇的一声哭了出来,嚷着要回娘家去。
曾经萍儿小姐的爹娘也给她去遍寻名医,然而找了好多年,还是没有寻到。最后只能用嗅闻的只可以缓和症状的药,给她缓解。平日里不能受气,更不能受累,更不可大声的吵嚷一旦动了气,那后果可是很严重的。
“小姐,你吓死奴婢了,你要是出事了,奴婢可怎么办啊?呜呜呜!”丫鬟兰草吓得眼泪汪汪的哭了起来。
而萍儿小姐还兀自惦记着孟天战和宁珞的事情。“快些去给我打听那个女人是谁,找战哥哥做什么的。”
可是小姐老爷和夫人交代过,你身边不能离人的。奴婢怕走了之后,你万一不舒服可怎么办?”
萍儿现在都快急死了,看兰草磨磨唧唧的,顿时呵斥道:“你快去啊!我这个病一时半会又死不了,再说了,我刚才不是已经闻过药了,我就在这等着,你快些帮我问问。”
“那好吧,我去了,你可不能乱跑,一定要等我回来。”可惜兰花出去给小姐买她最喜欢吃的桂花糕了,不然她们可以腾出一个人在小姐身边照看着。
这边宁珞随着孟天战出去查证硫磺的事情,半路上遇到了孟天放,看到孟天放朝自己使眼色,宁珞知道他是来帮自己的,心里稍微暖了暖。
这个人表面上看着挺坏的,实则还算不错,总算有时候黑白还能分得清,更不会在背后耍阴谋诡计。虽然没有帮到宁珞什么,只要他不会出来捣乱,就算帮忙了。
两人走在后面咬着耳朵。“丫头,你怎么来了,你不该来。”
宁珞知道他说的是什么意思,意思是现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