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宁家姐妹俩竟然将他们婆媳当做了空气,沈老太太顿时又在院子了垂足顿胸,在那里叫骂,然而姐妹俩都走了,她骂给谁听,婆媳俩临走时,将宁珞她们院子里的一捆柴给顺走了,才略微解气。
宁薇走了,宁珞也找个借口准备开溜了。
老太太原本还在院子里捶胸顿足的在那里做足戏的准备开骂,哪晓得宁薇走了,宁珞竟然也要走。看这俩丫头竟然翅膀硬了,不将她这奶奶放心上,顿时气的要跳起脚来。指着宁珞的后背骂道:“珞丫头你给我站住,我的话还没说完呢。”
“奶,我家大门开着,您老想坐多久就坐多久,我还有事情,就不陪你了哈。”
“喂,你给我站住,我话还没有说完呢?”
陈氏在一旁,连忙提醒道:“娘,钱的事情怕是要提醒下了,莫要到时候她们一个子儿都拿不出来。”
老太太立刻点了点头,说道:“你不说我还没有想起来,真不行,就拿那两盒礼物,里正拿来的东西,差不了。”
“要不咱就在这等着?”
“对,等她回来。”
于是这对婆媳便坐在院子里,等宁珞和宁薇姐俩回来。
宁想想被老太太这样一闹,不醒也得醒了,然后醒来后,从门缝里看到院子里坐了俩门神,顿时又吓得钻回被窝去了。
宁珞回来的时候,竟然看到到老太太和陈氏还在她家,这会两人正围着那棵长了木耳的树直转悠,幸亏她昨儿个已经收割了一次,这会木耳还没有长出来,只是留了一些菌子长上面。另外她还发现她和接姐姐好不容易码在院子角落里的柴禾,也被人抽掉了一小半走了。为何她一眼就看出来了,因为那抽掉柴禾的地方,印子还是新的,上面原本盖了几层厚厚的稻草,还有旧木毡也从上面掉了下来。
这是她自己亲自做的事情,当然记得清清楚楚的。
等宁珞将柴禾跺子重新码好,转过身回头看那对活宝婆媳时,宁珞差点没气死,没想到陈氏竟然拿了把刀将她那棵树的树皮全部给刨了。
这会木耳菌子全部被刨掉了,就留下光秃秃的树干。
“大伯母,你在干嘛?”
陈氏蹲在那里正干的起劲,被宁珞这冷不丁的一吼,吓得将手里的弯刀都给扔了。“哎呦喂,是宁珞啊,你这丫头干啥呢,一惊一乍的。”
这会宁珞已经抢上前来,将地上刨下来的树皮看了看,只见那些木耳菌子好多都被破坏了,也不知道以后再浇水还会不会再长出木耳来。
看到好好的事情,被她们一搅合竟然变成这样,宁珞顿时气的想打人,她二话不说,拉着陈氏的胳膊就将她往外推。“你们给我走,现在就给我走。以后这个家不欢迎你们,你们是强盗吗?当我家里是你们自己家,问都不问,就将家里的东西弄得乱七八糟的。”
陈氏被宁珞推的莫名其妙,见她一回到家,不问青红皂白就将她往外推,她顿时也生气了,挣扎着推开宁珞的手道:“你这丫头咋地没大没小的,你爹你娘就教你们这样对待长辈的。”
“就是啊,珞丫头,有话好好说,奶和你大伯母也不是不讲道理的人,这有事情有些话还是要讲清楚的。你三叔叔这不是马上要成婚了吗,你们的钱可是有着落了?”
老太太虽然看出孙女这会不高兴,不过她看惯了她这样,以为她是嫌弃她们,不由在一旁苦口婆心的劝解着。
宁珞就知道她们上门就没有好事,不关心她们过的怎样,这逼债的本事倒是不少。她们这才分家几天,就让她们拿出五两银子,这是准备将她们往死里逼?不过她也不会示弱,忙道:“
“奶你放心,到时间了,我们二房的五两银子一分都不会少你的。”
“不过有件事情挺奇怪啊,我走的时候我家柴禾还好好的,这会怎么少了一大半。大伯母,该不会是你们偷的吧?”
陈氏有些心虚,嘴巴却很硬,忙恁了回去:“别瞎猜,我可没拿。”
沈老太太没想到自己拿了点柴禾也被这精明的孙女看出来了,可惜不是她喜欢的丫头,要是欢儿有她一半的精明,她做梦都会笑邢。于是她顶着老脸,直接出面来、给自己打圆场。“嗨,都是自家人,什么偷不偷的,奶拿你们的柴禾那是看得起你们,我出去逢人便说我孙女对我孝顺。”
见过不要脸的,眼前这位乃是其中之罪。明明拿了人家的东西还往自己脸上贴金。
然而人家是长辈,她就是不要脸,你奈人家何?
也罢,柴禾拿了就拿了吧,好在其他东西没动。
“照奶的意思,以后我也可以随便在你们那边拿柴禾用了,反正是一家人。”
“你这丫头咋说话的,你是小辈孝敬咱长辈是应该的,你怎能拿我们的东西呢。还有啊,你奶说了,她心口有些痛,得吃些好的补补,你那不是刚收到两盒礼品吗,赶紧给你奶吃,兴许吃过后,就不用看大夫,就好了。”
宁珞这会已经不想和这两个不要脸的人多说了,眼睛朝屋檐角落看去。将手放在嘴巴下面,“唆”了一口。她的嘴里顿时发出一声尖锐的呼啸声,只听她大声道:“大灰,别睡懒觉了,赶紧出来送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