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乱
陆阮阮下午仍旧坐了林秘书的车回家,刚到家门口,就发现自己家的门是打开的,陆阮阮以为有小偷进了家。
便悄悄的走了进去,刚走进去,陆阮阮就闻到一股饭菜香,她看着桌上的满汉全席,在看了看坐在桌子旁边坐着的江月明,她立即扑了过去,躺进了江月明的怀中。
“你回来多久了?这些饭菜是你做的吗?”
陆阮阮用桌上的筷子夹了一块肉放进自己的嘴里,觉得跟外面那些餐厅卖的有的一比。
江月明看着她这小女人的模样,摸了摸她的头,结果刚一摸,就被陆阮阮打了一筷子,嘴里还念念有词的说:
“知不知道什么叫头可断发型不可乱。”
江月明无奈的把手放了下来,说道:
“我刚刚回来,这饭菜是我在楼下的餐馆里买的。”
“就知道你不会做饭。”
陆阮阮说道,然后又问道:
“这次你回来了多久回去?”
“不回去了。”
江月明说道,陆阮阮就回过头看着他,说道:
“我不是说了不让你在转过来吗?”
“我老婆都被人威胁三次了,我还能在那边坐得住吗?”
陆阮阮回过头看着他,眼神像是在问你怎么知道,江月明挑了挑眉头说道:
“山人自有妙计。”
陆阮阮掐了他一把,娇嗔的看了他一眼说道:
“还不从实招来。”
实际上陆阮阮已经知道是谁了,这后面两封恐吓信只有她和林秘书两个,除了林秘书告的密,还能有谁呢。
她决心明天去找林秘书谈谈心。
而江月明此次回来,是负责管理当地的武警部队,陆阮阮这才知道,这次的恐吓信,不止她一个人收到了。
为了调查这件事,江月明特地的向他的上级申请,说是要管理此事,上级也听当地的警局提过此事,就同意了。
于是江月明开始每天接送陆阮阮,于私,他这是在保护她,于公,他这也是为了抓到发恐吓信的人。
然而因为这样,让那些发恐吓信的人报复心更强了,他们觉得这是奸官与奸商结合起来欺负他们这群失业了的人。
那些人便决定团结一心,共同去面对陆阮阮这个敌人。
为此,他们爬上了陆阮阮办公室的顶楼,然后朝下面扔他们运上来的石头,几个人越扔越换,巴不得把这些人都给砸死了。
陆阮阮从自己办公室看见上面有石头落下来,立即就问道:
“林秘书,这是怎么一回事啊?”
林秘书扶了扶自己鼻梁上的眼镜说:
“我也不知道啊。”
刚回答完这句话楼下的接待便跑了上来说:
“阮总,不好了,顶楼有人在朝下面扔石头,而且已经砸伤了好几个人了。”
“这是怎么回事?为什么顶楼会有人?”
陆阮阮问道,众人都懵逼的摇了摇头,陆阮阮见众人都不知道这是怎么回事,便率领众人也爬上了顶楼。
只见江月明也在那里,他率领着一支部
队,把那些人全部都押住,脸色阴沉的问道他们:
“你们为什么要这么干?知不知道从这里扔石头下去,会用多少无辜群众受伤害?”
“我们都说了,只要陆总给我们一百万,我们也就不闹她了,但她如果不给,我们就只好闹的鸡犬不宁了。”
江月明听见他们这么说吼道:
“你们这是勒索!”
那些人仿佛没听见他说的这句话一样,挣扎着着身后被缚住的双手。
“全部带走!”
江月明说道,便领着一群人走了下去。
而陆阮阮,也随之下了楼。
两批队伍刚到公司门口,就看见大批记者站在公司门口,见他们出来后,大批记者似乎是受到了什么感应一样,立即拍起了照。
那群砸石头的人也开始个个叫怨:
“来人啊,快看啊,军长以公谋私,为了讨自己媳妇的欢心,就把我们这些受害者给抓了,天理何在啊?”
砸石头的人其中一个喊到,那群人便开始应和了。
“天理何在啊。”
“是啊,我们都是这公司的受害者,来这里讨个说法,结果居然变成了这样,天理何在啊。”
这些人一个比一个叫的怨,而那些记者也是一个比一个的问话多,场面一度混乱。
江月明只好排开那些记者,让他的手下绑着那群人匆匆走了,而那群记者见江月明走了,就立即跟了上去,似乎丝毫没有感受到陆阮阮的存在。
这不禁让陆阮阮怀疑,这群记者是不是雇来专门弄这么一出的。
结果,她没猜错。
有人专门雇了这些无江记者来她的门口闹事,这些记者都是最擅长断章取义,把黑的染成白的,把白的染成黑的那种记者。
陆阮阮听见秘书把这样的资料汇报给她,不禁觉得头痛,这下就麻烦了,不知道明天的报纸会怎么写,也不知道这幕后的人是谁。
第二天,陆阮阮就让林秘书给她今天的报纸。林秘书先说没有,然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