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火窑,已经造了三百架七梢砲,烧制了数不过来的大小石弹,编织了无数的麻袋、竹筐。
他还造了上千辆橹车,用橹车互相串联,后面加装车辕,套上牛马,形成了一个移动的营寨,就是没找到上阵的机会,也不知道实战效果如何。
壕桥、云梯、轒輼车倒是不多,每样上百架,王兴觉得足够攻城所用,就停工不做,调人手去做其他的器械了。
最近王兴在研究床弩,方圆十里的桑拓木都被他砍光了,全部拉回了营地。可惜床弩这玩意,技术要求有点高,他造的几架都不合用。
最近一直愁眉苦脸的,刚见面时,刘襄还以为他是压力过大,累着了。
结果,这是闲着了。
王兴真的很闲,这是他自己说的。
“主公,温恕那老儿跟个老鳖一样,怎么骂阵都不出门,某也不敢分兵,就扩建营地,打造器械,等主公回军攻城。”
旁边严纲偷笑着补充道:“王都尉每天都很忙,都快成将作大匠了。”
刘襄凑趣的说道:“王都尉劳苦功高,等打完仗,就升你为将作监的大匠,将作监只有工官,正缺一员大匠坐镇。”
“主公说笑了,某这等粗人,还是在军中厮混吧,大匠咱可做不了。”
刘襄笑了笑,以后的事情谁知道呢?时势造英雄,这世间,总是事情推着人在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