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爷爷能收到东西？”
杨凡点头，“嗯，都收到了。”
牛谷雨略作犹豫，一脸八卦之色，“小凡，跟你说个事，上次各大门派来我家的时候，姜玥她奶奶也来了，长得和二爷爷收藏的那张照片上的女人好像，我感觉是同一个人……”
杨凡呆了下。
那张照片他知道，就夹在爷爷一本医书里面，偶尔翻出来看看，露出追忆之色。
而且杨凡还知道那女人就是爷爷的初恋，当初去外面游历时遇到的那个女子，后来因为对方家族不同意，不了了之。
现在想想，倒是很符合，姜玥奶奶那可是来自修仙家族。
“你确定是同一个人？”
牛谷雨思索了下摇头，“不确定，反正很像就是。”
杨凡脑海中突然冒出一个想法，不会姜玥奶奶的某个子女后代就是爷爷的种吧，然后姜玥是自己表妹？
“……”
好大一个瓜。
杨凡低笑两声，准备下次打电话问问。
“桐姐视频里说姜玥练气九层了？”
“对。”牛谷雨看着杨凡，似笑非笑，“小桐还说八成是你给了她很多丹药。”
“没有。”
见她一脸不信，杨凡苦笑道：“这我有什么好隐瞒的。”
对于姜玥，杨凡已经释怀，不然刚才猜侧她可能是自己表妹不可能笑得出声。
他现在有了沈欣桐，又和杜兰月牵扯不清，已经有些乱了，这事都不知道外面发展成什么样，应该是没事。
姜玥这么快提升到练气九层还是很让他意外的，外面可不比这秘境。
牛谷雨盯着杨凡，欲言又止。
“想说是什么？”
“没有，快修炼吧，嫂子陪你。”
牛谷雨本来想问杨凡是不是和杜兰月之间有些什么。
不过既然沈欣桐说薛晓没再出现，可能是个误会，她便觉得还是别问为好。
她自己现在都被杨建业游说，要给杨家造人。
虽然是正中下怀、得偿所愿满足了心里的小九九，但牛谷雨觉得这事棘手的很。
对于脑海中偶尔浮现的不良念头，牛谷雨只能羞涩地呸自己一声。
然后暗自窃喜。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