该不会是想对谢哥做什么变态实验吧……?我们这可是法治社会!疯狂科学家要被抓起来关进监狱的。”
“……”
严理无语:“你在想些什么?”
陈景:“明明是你自己用这么可怕的形容词!”
严理:“那我换个词,身体实验。”
陈景呆滞两秒,瞪大了眼:“……更可怕了好不好!”
严理:“不是在谢不惊身上做,是在我自己身上做。”
陈景:“……”
“你还是闭嘴吧。”
陈景抓着谢不惊胳膊死也不放:“哥,我能和你睡一起吗?我怕我室友半夜起床暗杀我。”
谢不惊扒开身上的爪子,笑得温柔:“不行呢。”
陈景:“哥~~!QAQ”
在陈景的哀求声中,谢不惊非常无情的回到了自己房间。
屋内一片黑暗,江雪阔可能已经睡了。
谢不惊只开了盏小夜灯,简单的洗漱后掀开被子,一秒入睡。
酒店是两张一米二的单人床,对身高接近180的大男生来说不算拥挤,但也称不上有上多宽敞。
但不知怎么的,今天睡起来感觉特别拥挤。
但谢不惊实在是太困了,连手指头都不想动一下,他迷迷糊糊的想着,可能是被子全都堆到了一起吧。
谢不惊找了个舒服的姿势,沉沉睡了过去。
5:20,闹钟准时响起。
谢不惊伸手关闹钟时,突然碰到了一个硬邦邦的东西。
摸了一把,好像又有点软。
他打开小夜灯一看,是江雪阔的身体。
江雪阔怎么睡在他床上了?
“喂,醒醒。”谢不惊伸手推了他一把。
后者迷迷糊糊转醒,看到当前这个情景,也很是迷茫。
数秒后,江雪阔眨了眨眼睛,终于反应过来。
他连忙从床上下来,礼貌道歉:“不好意思,昨晚太困睡错床了。”
谢不惊“嗯”了一声,没有多问。
毕竟他自己也太累了,完全没发现床上多了一个人。
两人迅速洗漱完毕,于5:30在酒店大堂集合。
楼下已经聚集了不少人,正在做跑步前的拉伸运动。
零下几度的天气里,他们也只穿着轻薄的运动服,呼出的气息在空中凝结成雾气,又在冷风中迅速消散。
经过两周的训练,5000米跑步对他们来说只算个热身。
之前还觉得艰苦的训练,现在也成为了生活常态。
一行人跑步出发。
“是我错觉吗?”陈景跑在谢不惊身边,回头看了一眼,“为什么我觉得江大佬一直在盯着你?”
“有吗?”谢不惊回头,发现那人确实在看他,眼神还似乎有些哀怨。谢不惊有些迷惑,“我也不知道他怎么了。”
又跑了一会儿,陈景忽然注意到:“你今天的训练服是不是有点大?”
谢不惊:“……”
确实有点大。
他现在知道江雪阔为什么要盯着他了,因为他早上赶时间,穿错了对方的训练服。
他身上的训练服宽宽大大,阵阵冷风透过下摆往身体里灌。而江雪阔身上的训练服却绷得紧紧的,完完全全勾勒出了他饱满的胸肌。
有外地夜班飞机赶来滑雪的女游客,看到这一幕不由得面红耳赤。
“哇,这就是体育生的快乐吗?”两位带着毛茸帽子的女生在旁边小声交谈。
“啧啧,那胸,那屁股……不知道比弱鸡男好了多少倍。”
“可我听说体育生都不爱干净,整天臭烘烘的。”
“还好吧?找个爱干净的不就行了?”
“也对,那我们要不要去搭讪?”
“去啊!好不容易遇到了!”
两人雄心勃勃,直到队伍走进,她们看到了运动服胸前和手臂上的五星红旗。
一个女生瞬间怂了:“人家可是国家队的。”
“国家队不是更好吗?!说不定你男朋友就是奥运冠军!”
“不了不了,要是耽误人家拿奖牌,我的罪过就大了。”
一位女生打了退堂鼓,另外一位也不敢去了。
二人依依不舍的拍了张照片发朋友圈:果然还是运动系弟弟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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定位:京市·宗礼滑雪场。
年底社畜都还在加班,偶然刷到别人的度假照片,纷纷表示羡慕嫉妒恨,很快就收获了一堆赞。
其中一位媒体编辑小姐姐,收到了公司摄影师的一个评论:新年素材get。
农历腊月二十九,《华国日报》海外版刊登了#华国新年#主题系列图片。
驻守边关的士兵,维持秩序的交警,为春运服务的庞大服务业群体……每年除夕,依旧有很多人坚守工作岗位。
其中一张,就是新年还在训练的运动员们。
雪白的大地中,他们迎着朝阳奔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