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安冷笑连连,“你是没有和鸟一起不断叫骂敌兽,但是你和死鸟竟然一起对骂了起来,你是不是觉得自己很能啊”
“可是那鸟太嚣张,它老是来骚扰我,我气的不行就想叫它闭嘴,可是它就连我和大公鸡一起骂了,我不得骂回去吗”
大皇仍是很委屈,不死心的为自己辩解道。
“是啊,在战场上突然出现猪队友是很火,但也不是作为你和猪队友对骂起来,然后再将敌人放至一旁的借口
你和猪队友一起对骂,不就是将自己和对方放在同一位置上啊”
安安自觉自己还是很通情达理的,会将它们的不对,为什么自己会惩罚他的原因说出来。
而不是只打,只骂,而不解释。
安安与大皇说着原因,暂时先将大王给放在一边,当然边解释,手上的鞭子挥打出去的动作也是不停。
打着打着,安安还想到在那镇子契约了大王之前,二兽与空间异能者战斗,原本也是局势大好,再加把劲就可以解决了对方。
结果又是两头兽对骂起来,对方抓住了机会才一举反攻。
要不是有她在,大皇都要变成了瞎子虎,如果解决了一头兽,最后的大王也绝对讨不了好。
只不过后来先是二兽伤势太重,然后又契约了大王。
最后便是昊光基地又打算走了,许多的事加起来一下子忘了,这会儿全想起来,血淋淋的进化公鸡尸体又倒在一旁。
这也可以算是新错加旧错,安安火山爆发了,鞭子挥舞的虎虎生威。
不断的劲风声噼里啪啦的响起,在鞭子下的大皇简直叫苦不迭。
怎么突然间还加大了攻击,既然跟虎说了抽打虎的原因,这不是应该惩罚进入了尾声。
然后接下去就是进入温生好言好语环节,怎么还加大了力度
原本还在困难的抵挡鞭子抽在自己身上,但挡着挡着就发现鞭子开始从自己身上转移,尽数落到了大皇身上。
本来大王还在幸灾乐祸的离安安大皇远些,但是打着打着发现了不对劲了。
主人可没有那么好的心肠,况且它有自知之明,也知道这事情的起因,大部分是在鸟的身上,第二错兽都这么被教训得惨。
那么轮到第一错兽鸟会
当即大王小眼睛一瞪,开始偷偷摸摸的将风系异能转移到足下,轻轻挥动翅膀就想远远飞开。
它飞呀,飞飞呀,扇翅膀,轻轻的扇,但怎么这么累呢
鸟躯怎么这么重怎么就飞不出去
前面那块石头怎么还是离鸟那么远鸟不是一展翅就飞出数十米吗
强烈的危机弥漫上鸟躯。
大王低头,一滴晶莹的泪水在黑宝石般透彻的眼里流出,期期艾艾的转身,就想拉长了音对安安撒娇。
结果接下去沉重的鸟躯一轻,随后一束似能遮天蔽日的藤蔓,直劈它头颅而下。
“救命救鸟”
凄厉的尖叫声响彻在荒芜的道路上,叫声歇斯底里的传出,惊起远处的零星丧尸。
“还敢叫,有了错处不是自动承认,还想偷偷摸摸的逃开是不是仗着有翅膀就不把我放在眼里啊”
安安目光在鲜血淋漓的大皇身上移开,冰冷的剐在大王的身上。
随后漫天的鞭影包裹住大王,三百六十度无死角,大王再也没有半点羽毛裸露在空。
尖利惊恐的惨嚎声阵阵不绝,但随着点点的鲜血和殷红色的羽毛自鞭影中残破不全的飘落下,惨嚎声不断的减弱。
最后在躺在地上大皇解恨又感同身受的同情复杂眼神下,鞭子的霹雳声微弱下。
可是鞭子的残影愈发的混乱,交错着,使得中心处没有了声音传出。
“要不是确认主人不会下杀手,虎都绝对以为那头蠢鸟已经死翘翘了。”
大皇痛苦的抽搐着虎躯,开始伸出舌头舔舔自己伤势最重的四蹄,还有点点的殷红色珠子在它虎脸上滴下。
抽痛钝痛密集在于全身不绝,这都是皮肉伤,根本就不会留下什么的暗疾。
但是有安安点点的能量加持会维持很久,可那能量又是温和的木系能量,在身体维持久了,也不会伤害到它们的身体。
甚至连皮肉上久了也会留下的伤,也被杜绝了,毕竟有带点温和治愈力。
总之这既磨兽,又不会让兽真受伤的惩罚,绝对是成为接下去大王还有大皇避之不及酷刑。
在流浪的日子,前行方向和速度都随心。
不过有时会在天黑时,来不及到下一个落脚点,只能于空旷的地野或搭个帐篷,或于越野车上将就着过一夜。
自从与进化公鸡大战,二兽却内讧,安安暴怒,长鞭挥舞,打得二兽那是鲜血淋漓,皮开肉绽。
成功让日渐嚣张,越来越飘的二兽被修理得老老实实。
每日过得那叫一个战战兢兢,它们这才悲催发现主人真的恼火起来,兽就是呼吸重一些,都是大错特错
相比较大皇还可以说是从犯,大王这个罪魁祸首,才是一个凄凄惨惨戚戚。
每日吃不饱,睡不着,还要被安安冷眼冷语,一不顺心就挥去一巴掌,抽去一鞭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