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铃声打破了村子原有的宁静。
村中不少已经入睡的人,都穿上了外套出来看,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直到警车停在了陈若菊家,村民们也都跟着警车过来看热闹。
“发生什么事了?怎么警察都来了?”
“不会是若菊被她老公家暴了吧?”
警察下车后,先招呼村民不要瞎猜,也不要影响警察办案秩序。
等他们走进院子的时候,被眼前的场景给惊呆了。
只见十几个人趴在地上,嘴里发出阵阵哀嚎。而报警的人,却完好的站着,一时间分不清楚谁才是施暴方。
“是你们报的警?”阿sir一脸疑惑的走进院子里。
“对,是我们报的。这些人深更半夜翻墙进来,手里拿着大铁棍,一看就有问题。”陈若菊这时候已经完全醒酒了。
想到这些人都是陈安琪叫来的,她就气不打一处来。
小时候对她这么好,真是养了一只白眼狼!
“这么多人,全被你们打倒的?”阿sir一脸不可思议的样子。
这件事确实太匪夷所思,一群壮汉拿着铁棍的情况下全被打倒。如果是用枪,倒好理解,但他们明显没受枪伤。
“对,我打的。我当时从二楼找到一
把没开刃的唐刀,就当钢棍用了。这些人看着挺凶,结果打架弱得跟菜鸡似的。”
阿sir捡起地上那把唐刀,检查一番,确定没开刃。
可能只是工艺品。
如果是开刃的刀,就属于管制刀具了。
“起来,都起来!”阿sir将倒在地上的家伙让他们双手抱头蹲在地上。
有些被打得实在站不起来,就通知了救护车过来。
“你们谁是领头的?”
谁都不敢承认,这时候谁承认,无疑就是让自己多坐牢。
周正叼着烟走了过来,一巴掌轻轻打在一个穿着花衬衫,胸口纹着关二爷的光头脸上。
“妈蛋,刚才打老子的时候,发号施令挺霸气啊,现在不敢说话了?你配纹关二爷吗?我看你纹小猪佩奇还差不多。”
阿sir伸手拦了一下,“你先别打了,别引起冲突。我们不知道有这么多闹事的,手铐没带够。”
“放心,他们不敢闹事,已经被我打服了。”
周正也受了伤,但不是很严重。
就背上挨了两下,肩膀挨了一下。
幸好他们带的不是刀,要不然这次周正也招架不住。
“你叫什么?”阿sir问那个光头。
“黄侯敦……长官,我不是主谋啊,我也是受人指使的。要说是不是领头的,我绝对不是,我只是打杂的。”
阿sir知道幕后肯定还有人,还没问呢,这家伙就自己交代了。
“说说吧,怎么回事?”阿sir调整好执法记录仪,拿出本子开始记录。
“我是牧安养殖厂的安保,一个多小时前我们老板跟我打电话,让我带人到这儿来……偷点东西。”
陈若菊当即就骂道:“你放屁!偷东西还带铁棍?这么多人来偷东西,是生怕我们听不到吗?”
警察同志也不傻,这种逻辑不通的话,一听就能听出来。
“你要是在这儿交代清楚了,或许才能对你从轻处置,要是等会去到警局,可没机会了。你若是不交代,你这些马仔也会说的。”
果不其然,阿sir刚说完,就有一个看起来还不大,可能还没成年的家伙,要争取表现的机会。
“哥,我交代!给我立功的机会!”
“去你妈的,人家警察同志是在问我!”黄侯敦连忙交代:“老板让我们来打这个屋子的人,说是一男一女,还说女的随便我们怎么折腾……”
“去查查牧安养殖厂的负责人是谁?”年纪稍大的警察对另一位稍微年轻点的警察说道。
“不用查
,村长知道。”周正看到村长和他儿子陈大鹏,正满脸惊愕的站在院子外边。
支援的警车和救护车陆续赶到,针对陈安琪和汪金超的抓捕也在进行。
周正去警局做完笔录回来后实在太困了,就睡了。
一觉睡到中午,醒来时陈若菊已经把饭做好了。
“起这么早啊?怎么不多睡一会儿?”陈若菊放下围腰走过来,“你的背还疼吗?要不要给你抹点红花油?”
“没事,我待会给自己扎几针。”周正慢条斯理的说道,“警局那边来消息了吗?”
“暂时还没有,估计陈安琪和汪金超昨天晚上就跑了。不过在国内,他们想逃很难,应该很快就会被抓住吧。”
陈若菊让周正坐下,走到他身后,帮他揉捏起肩膀来。
“你昨晚把我抱上楼,是不是听到外边有动静?”
“嗯,听到一点,但不确定。”周正不着痕迹地转移话题,“现在陈安琪和汪金超在逃,他们那个养殖厂也就没人经营了。要不你去接过来做,现在搞养殖还挺有赚头。”
陈若菊撅着嘴想了想,“可以倒是可以,可我现在手头没那么多钱……哦对了,把碧玺卖了,就有钱了。”
“待会我们就回执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