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应该没记错吧,芳姐是说过有个城管队的人,经常来你们这儿,原来是来找你的呀?”
骚骚冷静下来,也变得警惕起来。
她们这一行有规定,不能随意暴露客户的隐私,这是基本职业素养。
“应该是吧……我服侍的客人太多,也有点忘了。”
周正听出她担心给自己惹来麻烦,选择半推半就,既不肯定,也不否定,这样两边都不得罪。
可是老子专程来找你了解情况,你吞吞吐吐不说,那我难道是专程来找你打山炮的?
骚骚感觉按摩得差不多了,也该干正事了。
不知为何,这位客人好像一点都不着急,不像其他客人,见到她就跟好久没喝过水一样,一直吸个不停。
周正看见骚骚把睡裙给脱了,露出了牛奶般雪白的肌肤,透着诱人的粉嫩。身上散发着的女人气息,像熟透的苹果,又像是夹心蛋糕,表面软软的,一捏还能溢出馅儿来。
不得不说,骚骚的身材真的很好,或许这就是她受欢迎的原因。
情商高,长得漂亮,会来事。
至于活儿好不好,周正还没感受过,但也不会感受了。
“有份差事做好了可以给你8万,你干不干?”
骚骚正好把
手伸进周正的裤裆,嘴里情不自禁惊讶了一声:“我的天……”
也不知道是震惊周正所说的报酬太高,还是震惊别的。
她赶紧将手收了回来,问道:“什么事呀老板?怎么会给这么多钱?先说好,运毒我可不干,给多少钱都不干!我有个姐妹帮别人运毒,把药塞进下边,都能被检测出来。”
“当然不是运毒,我要你明天陪我去见一个人。”周正言简意赅的说明目的。
在床上谈事情,这倒是第一次。
什么高尔夫社交,麻将社交,酒桌社交,都比不上床上社交。
周正觉得可以发扬光大,不用喝酒,也不用会打高尔夫,搂搂抱抱就把事情给谈了,全天下都没这么好的美差。
“见人?见谁呀?你该不会是条子吧?”骚骚顿时警惕起来,眉头一皱,屁股挪到了床边,样子像是准备好随时跑路。
“我要是条子,你们这儿早就被端了。”周正躺在床上,点了根烟,“我问你,你跟那个城管大队队长陈尘有没有什么关系?”
“能有啥关系,他就是我这儿的一位常客,顶多经常来,可能来过十几次吧。”骚骚也聪明,点到为止。
他不知道周正是谁,想干嘛,有什么目的。
当然不会被对方牵着鼻子走。
“你刚才说,陈尘来这儿基本都是来找你的,说明你俩见面肯定能认出对方是谁,对吧?”周正说着,从外套的内包摸出一碟红色百元大钞。
先数了20张塞进骚骚的内衣里。
“一个问题2千元,够你接待两次客人,考虑一下。”
正愁最近生意差,没想到今天居然来了一位这样的大户。
“那必须能认出来呀,化成灰我都认识。可以说,我连他屁股上的痣在哪都知道。老板你是不知道,他弱爆了,每次几分钟就缴械……”
“得,打住,我不是想问这些。他除了嫖娼外,还有没有其他把柄?”
周正唰唰又数了2千,塞进骚骚的内衣里。
“把柄啊?让我想想……他上次打电话提到过抚养费,可他又跟我说过,他和他老婆关系很好,但他老婆是性冷淡,所以他才会在外边解决个人问题。我怀疑他可能有私生子。”
光是这两点,就足够让陈尘瑟瑟发抖。
只要到时候骚骚愿意指认,陈尘绝对没话可说。就算鱼死网破,骚骚顶多被拘留5天,但能换来8万的报酬,之后还可以继续从事这一行。
但陈尘就惨了,肯定会被开除公职,说不定还会妻离子散。
所以他百分百不会选择鱼死网
破,而是和解,那么问题就更好解决。
“既然你知道我在问关于陈尘的把柄,那你就应该知道我和他的关系是对立面。如果你敢跟他通风报信,不管你逃到哪儿,我都会找到你。如果你乖乖配合,这些钱,还有这些,都是你的。”
周正将剩下的几千块全塞进了骚骚的内衣里,把原本就鼓得装不下的胸,塞得更加澎湃饱满。
“放心吧老板,我是有分寸的。正好我也想去东皖发展,听说那边的行情很好,不缺老板光顾。这样我就不怕得罪城管队,拿上钱就可以溜了。”
周正跟骚骚约好明天来接她后,就给崔金牙打电话。
电话刚接通,那头就传来阵阵女人的娇喘。
“我日,你在干嘛?”
“周爷,这姑娘死活不肯承认她认识城管队的人,现在我正在严刑逼供呢!你听到她的惨叫声没有?”
啪啪!
隔着手机都能听到巴掌拍打在屁股蹲儿的声音。
随后就是女人的几声浪叫。
“海天盛筵取消了!”周正不紧不慢的说道。
崔金牙一听,吓得连忙说道:“别介呀,我的爷!我是真的打听过了,亚梅只知道有个城管队的人经常来,但没见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