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影响。丁勤勤、苗晓麦,还有其他主管、助理,都能随时顶上来。”
“区别在于,我志不在此,也无意与您争功。离开是为了更大的追求,至于县领导那边,就劳烦您慢慢解释吧。”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许德顺还能怎么办?毕竟,天高任鸟飞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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辞呈批下来后,一石激起千层浪。校嘉华安慰了丁勤勤和苗晓麦半天,才正式展开交接工作。
工作的事好应付,老家的事就复杂多了。
爹娘得知校嘉华又辞职了,并没有多说什么,毕竟闺女不是第一次这么干了。他们知道校嘉华有主见,工作上他们不懂,也不打算干预。
然而,当校嘉华提出要带校大宝和小石头去上海时,老两口立即变了脸色。
“我不同意。”
沉默寡言的校老栓,第一个表态,“孙子这么小,跑到大城市,人生地不熟的,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校嘉华耐心解释:“爹,上海的治安,又不是旧社会的时候,现在是一等一的好,没人敢欺负我们的。”
崔丽芬也反对,“到了上海,你还要不要工作?如果工作,谁来照顾大宝和石头?”
校嘉华:“呃,我可以送他们去学校,或者找两个保姆?”
“不成,保姆毕竟是外人,怎么能像爷爷奶奶一样,照顾得妥贴、周到?这事儿不用再商量,行不通!”
最后,爹娘干脆拒绝沟通,气呼呼地走了。
校嘉华回到屋里,两个偷听了半天的小家伙也摊牌了,不装睡了,好奇地问,“娘,你真的要带我们去上海吗?”
他们其实对上海没什么概念,只听人说过,那是一个很大很大的城市,像首都那么大。
校嘉华反问:“那,你们想去吗?”
去了两次县城,校大宝已经是个有见识的大男孩了。他咕噜地转转眼珠,兴奋地憧憬:“去,我要去看黄浦江!”
小石头跟着点头,又怕爷爷奶奶生气,他躲在校嘉华怀里,小声纠结着:“娘,我只要跟着你……”
校嘉华亲亲他们,“嗯,不管到哪里,我们一家人,都会在一起。”
爹娘那边怎么都不松口,一提这事就翻脸,校嘉华也很无奈,连续几天高兴不起来。
六月底,白恪言终于正式退伍,顺利回到了太丰县,校嘉华的心情才好了一些。
火车站广场,穿着绿军装的英俊男人一出现,校嘉华立即冲过去,紧紧抱住他。“白恪言,你终于回来了!”
白恪言早已习惯了她在公众场合的热情大胆,不舍地推开,又紧紧牵住她的手:“笑笑,我回来了。”
如果不出意外,他再也不会离开她了。
校嘉华上下打量白恪言,见他走路的姿势十分正常,也摆脱了手杖,惊喜道:“白恪言,你的腿……?”
“别担心,我都好了。”医生说,他只要不做极限运动,和正常人一般无三。
“太好了,爹娘一定也很高兴。”
不过,提到爹娘,校嘉华又有些消沉。
白恪言敏锐地察觉到,“怎么,遇到什么麻烦?”
校嘉华没有隐瞒,把三老不同意接校大宝和小石头去上海的事,简单说了一下。她为难道:“爹娘这次很固执,我又不能跟他们吵……”
白恪言安慰她,“爹娘的想法很正常,两个孩子从小跟在身边,他们舍不得离开是应该的。”
是啊,就像他们当初,也舍不得校嘉华留在学校报名支边。
校嘉华:“那怎么办呢,我们带校大宝和小石头去上海,也是为他们好。”
白恪言想了想:“上海那边,我最迟可以八月份再去报到。我先在太丰县找一份工作。等爹娘同意了,咱们再去上海也不迟。”
这真是极大的牺牲了,万一处理不当,他可能会失去上海研究所的优渥工作。
“没关系,爹娘会理解的,他们只是需要时间。”
白恪言再次牵住她,“笑笑,我们先回家。”
然而,他们回到青河村时,校家已经乱成了一锅粥。
村口,有人看见他们的三轮车,连忙跑过来拦住。
老乡焦急道:“笑笑,不好了,你家的两个娃丢了!我们都在帮忙找。你娘哭着要跳河,你爹都快急死了!”
“你说什么,校大宝和小石头丢了?”
没有DNA数据库,没有监控的年代,孩子一旦被拐卖,找回来的可能性几乎为零。甚至会成为一个家庭永远的痛。
校嘉华从来没有想过,这种事会发生在自己身上。
如果不是白恪言扶着,她几乎要昏厥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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