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东西的价值。虽然它们贵得肉疼,她还是咬咬牙,一起买下了。
回到家后,校嘉华把其中一条送给崔丽芬,可惜老母亲一听价格,立即认为闺女是被骗了,还骂她败家,死活不肯收。
没办法,在这位积贫积弱、朴实勤奋的老母亲眼里,看的不如用的,用的不如吃的。
不过,这种毛毯尺寸不大,观赏价值大于实用价值。买回来后,校嘉华自己也不方便用,这次来上海,送给申茗荃护腿最合适。
申茗荃也是千金出身,自然看出毛毯是上品,在上海都未必能买到。她将毛毯盖在腿上,柔软美观又保暖,简直爱不释手。
再加上,毛毯有西域风格,申茗荃看着它,难免想起两地分居的丈夫,感触就更多了。“笑笑,谢谢你,我很喜欢!”
接着聊起南疆,申茗荃又问到丈夫白和平。校嘉华只拣好的说,老人又哭又笑,时间很快到了傍晚。
这时,厨房有人进来,说晚饭已经备好,洗把手就能吃了。
校嘉华终于得空,能去自己的房间看看了。
之所以说是“自己的房间”,是因为申茗荃作为长辈,始终觉得白恪言和校嘉华还没正式办婚礼、摆喜酒,即使他们领过结婚证,也不能算作“正规”夫妻。
所以,她坚持让两个人……分房睡。
这栋公馆一共有三层,房间不多,每一间都格外宽敞。
申茗荃行走不方便,一直住在一楼,白恪言住在三楼。二楼最大的主卧套间,则早早地收拾好,为校嘉华准备着。
“好大,好漂亮呀!”进门的瞬间,校嘉华忍不住惊喜感叹!
倒不是小媳妇没见识,毕竟她上辈子也是洋房挨个睡,四季不重样的主。只是这辈子,一直在青河村艰苦奋斗,乍然从窑洞到豪宅,难免把持不住。
宽敞的落地窗、雕花的公主床都是次要的,最幸福的是,这里有干湿分离的浴室,以及老式的热水器!她恨不得现在就脱衣服洗个澡!
要知道,在火车上两天没洗头发、没洗澡,已经很痛苦了!
白恪言仿佛她肚子里的蛔虫,故意防着她,只准她洗手、洗脸。
“笑笑,我知道你爱干净。可是,马上要吃饭了,而且现在洗澡,很容易感冒。”
“好吧……”
校嘉华只好先跟他下楼,唉,一步三回头,不情不愿。
.
白家也崇尚节俭,三个人的晚饭,虽然有八道菜,但是每一道菜的份量都减半了,目的就是让校嘉华多品尝几种美食。
而且申茗荃非常用心,不仅请厨房做了地道的本帮菜,还提前学做了北方菜,就怕校嘉华不习惯江南的口味。
仅几只阳澄湖大闸蟹,他们就做了清蒸和红烧两种口味。
两世为人,校嘉华对南北文化融会贯通,不仅会吃,而且吃得优雅,吃得……充分。最后这点,主要得益于白恪言全程孜孜不倦地给她们布菜。
这顿饭其乐融融、老少尽欢。唯一的插曲,就是客厅的电话一直在响。
客厅和餐厅挨得很近,申茗荃一没把校嘉华当外人,二以为她听不懂上海话,所以出去接电话的时候,全程没有避讳。
可她不知道,校嘉华不但听得懂上海话,还能说上不少句。不过,为了低调一些,她只能假装懵懂宝宝。
申茗荃打电话的语气很熟络,校嘉华起初以为,对方是二婶的什么同道牌友,可是瓜吃到一半,就觉得不对劲了。
她们的话题,多半是在聊校嘉华自己。
校嘉华越听越迷茫。
白恪言放下筷子,在她耳边轻声解释:“打电话的应该是表姑表姨,她们知道我放假回来,都想过来见见你。”
“……??”
吃瓜吃到自己头上,可还行?
.
晚饭后,考虑到校嘉华车马劳顿,申茗荃没再拉着她说话,而是要她早早回房间休息。
校嘉华求之不得,鞠了个躬,麻溜地跑上楼。
白恪言后脚跟上来,走进房间,事无巨细地给她讲解,哪里有睡衣,哪里有浴巾,哪里有牙膏。
他还一遍遍提醒她,“笑笑,热水器的温度要提前设置好,使用期间要小心,否则很容易一氧化碳中毒……”
“好啦好啦,我知道了,我自己会看的。御弟哥哥,你快回去休息吧!”校嘉华不耐烦地催促。
无视某人眼里的热情,她毫不犹豫地把他赶出房间。
她要享受属于自己的沐浴时光啦。
虽然衣帽间里的睡衣是崭新的,但它们都是上下两件套,衣领高到下巴,款式非常保守。所以,校嘉华洗完澡,擦干头发,还是选择了自带的纯棉睡裙,毕竟她只在这里住两晚。
当然,房间里处处都是惊喜。
桌子上不仅有鲜花,语录,竟然还有几盒老牌护肤品。校嘉华打开润肤脂和雪花膏,茉莉、兰香交替扑鼻而来,瞬间充满了房间。
校嘉华自打从边疆回来,被校大宝和小石头吐槽“黑成包公”后,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