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啊,过的很不好,这不是突然听到你求婚的消息,气的我几天没睡好觉嘛,说吧,怎么补偿我?”
“咳咳~”杨橙呛了一口水,这姐姐搞毛线?也不看看自己多大岁数了,还玩小女生吃醋那一套?
不过杨橙知道甭管女人什么年纪,都不能跟她讲道理,所以他很明智的选择了转移话题,“别开玩笑,我说正经的,是不是你那个白痴老公又搞事情了?”
李fu真对此一笑而过,显然不愿意在杨橙面前提起不想提起的人。
“你吃完饭赶紧回去倒时差吧。”李fu真站起身,撩了撩头发。
杨橙怔了一下,“你不跟我一块?”
“呸~小se狼,姐姐还有工作要做,就不陪你了,晚上还有家宴,真的没空。”
人都这么说了,杨橙也不好过多挽留,只是站起来抱了抱,就放人离开了。
不过李fu真刚出门,杨橙脸上的笑容就收了起来,他觉得李fu真的状态很不对,刚刚聊天的时候,几次打哈欠,不是困得,那状态更像是du瘾发作。
杨橙大惊,不会吧?李fu真沾du品了?杨橙的脸色很难看,有些东西不能碰,谁碰谁死,再有钱都没用!
冲着在那大吃的安德鲁吩咐道,“快去跟上她,想办法查查她有没有沾那玩意~”
比了个吸du的手势。
安德鲁不情不愿的灌了口汤,最后还意犹未尽的砸了咂嘴,气的杨橙笑骂道,“快滚蛋,要是完不成任务,你以后别想吃饭了。”
知道杨橙在开玩笑,不过安德鲁确实没敢嘚瑟,一溜烟跑没影了。
杨橙又吃了几口便没了心情,李fu真对他不错,所以他不想看到这女人自甘堕落,但她若是真的碰了那东西,就由不得他多想想,合作还要不要继续下去。
吃完饭回别墅倒时差,一觉睡到了第二天早上,天空尽头泛起了鱼肚白,太阳还没上班,这种蒙蒙亮的时候最是寒冷,杨橙睁开眼的时候下意识的缩了缩脖子,昨晚睡到半夜起来上厕所,嫌热把空调给关了,这下可好,被窝以外全是南极。
咬着牙找到遥控器打开空调,温度调到30,猛吹了一阵,刺骨的寒意总算被驱赶出去,这才晃晃悠悠的从被窝里钻起来,小跑进了卫生间。
“哗啦哗啦”的放水声伴随着痛快的呻吟,不一会儿,杨橙出来找到手机给安德鲁打电话,昨天睡得太死,也不知道他交代的任务完成的怎么样。
“早上好boss~”听到安德鲁迷迷瞪瞪的声音,杨橙不禁皱眉,“你一夜没睡?”
安德鲁抽了抽鼻子,“是的boss,这女人也不知道抽了什么风,在医院呆了一晚上,害得我一夜没睡不说,还冻感冒了。”
杨橙眉头锁的更紧,在医院呆了一晚上?难道自己猜错了?不是吸du,而是生病了?这才出现那种萎靡不振的样子?
不,不对,杨橙很快就否定了自己的想法,他确定自己不会看错,吸du的德行他印象很深,放纵的那几年,他可是没少跟瘾君子在一块,虽然他胆子小没碰,但那些人瘾上来的时候是什么样子,他记忆犹新。
可吸du为什么要去医院?而且一呆就是一整晚?
想不通,只好让安德鲁深入调查,“安德鲁,你再坚持一下,我让汉森派人过去帮你,想办法弄到李fu真的就医记录,看看她是否患病需要住院治疗。”
“是boss,我这就去查,这东西很好弄。”安德鲁自信满满的说道。
挂了电话,顺便扫了眼时间,发现才6点多,外边还是灰蒙蒙的,有心在睡个回笼觉,可一闭眼全是李fu真沉溺du品的样子,搞得他心烦意乱,干脆去浴室泡了个热水澡,直到天边开始泛红,太阳升起的时候,才洗漱一新,打电话叫管家送来早餐,吃饱喝足,乘车向公司出发。
正好赶上早高峰,首尔堵得不像样子,杨橙也是无奈了,冲汉森抱怨道,“这个国家有毒,干啥啥不顺。”
汉森讪笑了一声,刚准备接话,杨橙的手机响了,来电话的正是安德鲁,这家伙在韩国简直是如鱼得水,办起事来轻松加愉快。
“boss,还真让我查到了,要我说这女人也是倒霉的。”安德鲁兴冲冲的汇报道。
杨橙不耐烦的催促,“捡重点的说。”
安德鲁不敢嘚瑟,连忙道,“是,根据我的调查,去年秋天,李fu真跟她丈夫或者前夫发生了肢体冲突,随后李fu真就入院接受治疗,记录上显示李fu真的左腿受到小面积的低温烧伤,虽然手术很顺利,但还是没能避免留下伤疤,此后多次接受疤痕祛除治疗。
随后,我从她的用药记录中发现,她在手术后多次注射异丙酚,频率从一开始的一月一次,上升到近期的一月两次,昨晚就是她注射异丙酚的日子。”
杨橙有些懵,那个异丙酚是什么鬼?
安德鲁没等杨橙开口问,便主动解释道,“异丙酚就是传说中的‘麻醉牛奶’,功能主治是全身麻醉的诱导和维持,长期注射容易产生依赖和上瘾,在使用过程中非常容易发生呼吸暂停等副作用,但对有钱人来说,这是一种比du品更容易接受的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