纽约的夜绚烂多情,当金橙色的杰森号划过纽约的夜空降落机场,如同流星坠落,似乎在宣告着纽约王子的归来。
时隔大半个月,纽约已经辞去寒冬,迎来了万物复苏的春季,绿意即使在漆黑的夜晚也散发着别样的活力。
安坐在迈巴赫齐柏林的后排,无论是杨橙自己,还是前排的安德鲁和汉森,都带着淡淡的微笑,似乎没什么比回家更让人开心的事情了。
“纽约真是一点都没变,也永远不会变。”杨橙望着窗外的霓虹闪烁,不由想起外公的这句话。
刘慕谦已经在这个世界上度过了70个年头,见证了岁月的变迁,更见证了时代的发展,没人比他更有发言权。
上世纪6、70年代的纽约是一座艺术之城更是一座犯罪之城,脏乱差是那个时代纽约的代名词,垃圾充斥街头无人理会,火灾、犯罪根本没有人响应,特别是在1970年前后,因为国家经济的衰弱,纽约一度失去了50多万个制造业岗位,间接或直接导致了一百多万个家庭依赖福利苟活。
混乱是那个时代的代名词,而时间却并不会因此而停滞,一切都在无秩序的情况下随着岁月的滚滚车轮沉重的拖行。
但也正是在这样自由散漫的时代,才更能诞生震撼人心的艺术。
有人不禁要问,现在的纽约可是全球最大的城市之一,代表着时尚、代表着经济、是全球的十字中心路口,为什么说没有变化呢?
因为纽约人将一切的阴暗掩埋于地下,从晚上很多人都不敢出门坐地铁这一点就可见一斑。
扯远了,现在的纽约是被人们喜爱的,更是被人们流连忘返的,像杨橙这样的纽约客,早已对这座城市产生了根的情绪,每次在外边奔波后,都想回到这座城市小憩,以缓解思乡之情。
这并不是杨橙离开纽约最长的时间,曾经还有过大半年漂泊在外的生活,但那个时候的他似乎隔绝了一切情绪,根本想不起还有“家”还有“家人”,就更别提思乡了。
晚高峰已过,杨橙回家的路上畅通无阻,当然,方向是一个方向,但目的地却有着细微的差别。
刚刚确立关系的女友被他扔在纽约大半个月,说句不好听的话,他在外边花天酒地彩旗飘飘,小女朋友却在异国他乡对着豪华的房间唉声叹气,越想越觉得自己是渣男。
华道夫酒店的长期包房中,许灵越正翻阅着一本英文文学书籍看得津津有味。
其实,杨橙不在的时间她过的也很充实,因为杨橙特意介绍了素素和她认识,很快,两个小姑娘便结成闺蜜,每天素素一下班就接上许灵越在曼哈顿四处游逛,该吃吃该喝喝该买东西买东西,反正两个人耍的不一样的卡,却花着一个人的钱。
得益于素素的悉心教导,以及身处在英文环境中,许灵越的英文听说水平也在这段时间内飞速提升,基本上应付日常的对话完全没问题,当然,要是让她去参加商务谈判就是难为人了,毕竟商务英语和生活英语是两码事!
杨橙新买的豪宅因为过户和一些细节装修的问题,还不能即刻入住,所以许灵越一直住在杨橙的长期包房中,倒也没什么不适应。
一开始还因为语言问题很少跟管家或工作人员交流,但现在她支使起管家来可是一点都不嘴软。
刚刚洗过澡,让管家安排做了个简单的面部保养,此时,许灵越穿着轻薄顺滑的紫色真丝睡袍趴在大*******翻着书页,完全没意识到有人进来。
杨橙轻手轻脚的进入房间,一边走一边脱掉外套扔在沙发上,客厅只有壁灯在闪烁,显得很昏暗,难道这丫头睡着了?
疑惑的看了眼腕表上的时间,还不到10点,也太早了吧?
担心吵到许灵越,再次放轻脚步,轻轻推开门,先把脑袋探了进去,发现灯光还很亮,这才放下心来,推开门摆出一个surprise的表情,张开怀抱,等着小鸟扑来。
可闭着眼等了半天,也不见动静,郁闷的睁开眼,发现这女人正看着书咯咯的笑个不停,根本没注意到她男人已经站在了大门口。
“咳咳~”杨橙清了清嗓子,一是缓解尴尬,二是提醒许灵越自己回来了。
结果许灵越不但没有惊喜,却因为突然炸响的声音吓得花容失色,一声尖利的海豚音从嗓子眼里发出来,身子往后一座,险些翻下g去。
杨橙的手举在空中,整个人僵在那里,直到许灵越看清来人,随手抓过抱枕朝杨橙扔过来,这才敢有所动作。
“混蛋,一声不响的消失大半个月,刚回来就吓我!”许灵越羞恼的指着杨橙,委屈的叫道。
看着惊魂未定的许灵越不停的拍着小******,杨橙也是一阵歉意,讨好的走上前,二话没说的送上一记法式深wen,直把许灵越wen的喘不过气来,才意犹未尽的松开,满含深情的目光从头到脚的打量着许灵越,仔细分辨着许灵越有没有什么不同。
“看什么?”许灵越忘记了刚刚的气恼,娇嗔着拍了杨橙一巴掌问道。
杨橙笑了笑,“除了看你还能看什么?好像瘦了?想我想的?”
许灵越轻啐了一口,“谁想你了?把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