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玛可是有什么话要对咱们兄弟说吗?”
“您但讲无妨,只要咱们兄弟能做到的,肯定全力以赴!”
“对对对。”永璧也跟着点头:“阿玛您有什么事尽管说,只要儿子力所能及。”
若不能及,您也就别说了。
听出他们这未竟之语的弘昼气乐,不由分说地各赏了一个爆栗子:“爷能有什么事儿,需要你们两个小子出手帮忙?”
“你们一个个的,给爷省点心,别让爷给你们擦屁股,爷就已经谢天谢地了。”
刚劳动阿玛额娘出山一次的永璧讪讪挠头,再不敢多说一字半句。
倒是永瑛嘿笑:“瞧您这话说的,儿子们不也是关心您么?毕竟,阿玛都已经戒了好多年的酒。如今突然捡起来,还要于儿子们对饮。”
“这,这明显就是有什么不好说,但必须要与儿子们说的事情呀!”
弘昼一眼瞪过去:“就你聪明,是吧?那你倒是说说看,爷倒是有什么难言之隐。”
这个……
永瑛哪里敢乱猜?
万一答错,或者阿玛恼羞成怒。直接给他一顿海踹,他哪儿说理去呢?
太孙拱手,笑得特别谄媚:“阿玛心思如海,哪是儿子等能随意臆测的?还请您直言相告,别让儿子们白费脑筋吧!”
他身边,永璧也跟着微笑拱手。
弘昼冷冷一哼,着人把他带来的饭菜一一摆放在桌子上。这才屏退了所有人等,只留下他们父子三个。
然后一屁股坐在主位,给自己先倒上一杯。
在两兄弟的目瞪口呆中,他以特别豪迈的姿态,连干了三大杯:“还不是你们两个混账小子,惹你们额娘千般惦念,万般挂心?”
“唯恐你们一个一个的,蹲着皇子皇孙的架子在自家福晋面前也卸不下来。以至于夫妻两个相敬如宾,一辈子客客气气。”
啊这……
永瑛蹙眉:“这难道不是好事?”
呵呵!
弘昼冷笑:“好好的夫妻,都像宾客一样生疏客套了,你还觉得是好事?真正的夫妻,该是同甘苦共患难,互为臂膀倚靠。”
“就跟爷和你额娘一样。她为了爷能脚踹你们四伯,能对上当时圣眷优渥的马齐。甚至在你们皇玛法,也半点不带退缩的。”
“那么好大功劳,你们皇玛法问她可有何所求?她没为自己或者吴扎库府上求过任何,只想让你们皇玛法别动不动收拾爷!”
想起当年福晋全身心的保护,弘昼现在还不免心头火热,得意洋洋。
永瑛&永璧:!!!
双双好奇,一左一右拉着他的衣袖:“这,这里面有马齐什么事?阿玛快细说说,怎么额娘还为揪出里通外国的大奸臣做出过什么独特贡献?”
身为一个福晋吹,弘昼会拒绝这样宣传自家福晋神勇无敌的机会么?
肯定不会呀!
细细嘱咐,得到二人严格保证。绝不再与外人,尤其四伯说起后,弘昼就开始滔滔不绝。到底皇子福晋为了给皇子出气,私捉臣子侍从试图问出黑料什么的,好说不好听。
还涉及颇广,传扬出去半点,舒舒名声怕就没了。
所以当年,也是被雍正下令封口过的。
永瑛跟永璧还真就不知道,乍一听弘昼说起,自然万分惊讶:“儿子等一直都知道额娘不让须眉,但也没想到她能厉害到这样。这,这不仅仅是维护阿玛,还为朝廷出了一大害呀!”
更断了四伯的左膀右臂,让他直接失去了当时最大的依仗。
影响也是特别深远了。
永瑛甚至觉得,若是马齐还在,四伯别步步犯错,别摊上那么个又蠢又毒的额娘。皇玛法未必能狠下心来弃了他,而四伯不倒,再怎么也轮不到他一个小辈。
所以细算算,额娘那波仅仅是护着阿玛,还为他这个好大儿奠定了很重要的一步。
额娘厉害,感谢额娘。
永璧一心钻研物理化学,对政治半分不关心,自然也就没有大哥想的那么深远。
他只羡慕,由衷羡慕:“额娘对阿玛可真好!竟然为了维护您,付出那么多,冒那么大风险。阿玛实在有福。”
这句可就说到了弘昼的心窝里:“你们额娘虽然脾气爆了点,但对爷,对你们兄弟姐妹,都是万里难挑其一的好。”
“自然而然的,爷也就宠着护着她。就算全天下都说爷是个耙耳朵,爷也半点不介意。照旧把小日子过的甜甜蜜蜜,气死那些吃醋捻酸的。”
这得意洋洋的,简直让兄弟俩无法直视。
偏偏某人半点不自知,还兴致勃勃地你两个儿子传授夫妻和睦的技巧:“俗话说,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这有缘结为夫妻,都是不知道积攒了多少世的缘分。”
“但相遇是缘分,相守却讲究真心与技巧。这技巧高低决定了夫妻是相濡以沫,相敬如宾。还是势同水火,落得个夫妻反目的暗淡下场。”
对于这个说法,兄弟俩都点头表示赞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