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这正是一度让舒舒头疼并亟待解决的问题。
思及那些烦恼与纠结,再瞧瞧如今这大好局面。舒舒就忍不住畅快而笑:“咱们永瑛啊,就是年少聪慧,出类拔萃!什么甘罗、曹冲的,统统都比不上……”
母爱滤镜加持之下,永瑛现在就是舒舒眼里的天下第一好。
永瑛被夸到小脸儿红扑扑:“哪,哪有额娘说得那么厉害?泰,泰半是受了您的启发。规律作息,健康三餐再适当锻炼,就能让人身体健康、精神百倍的说法,是您灌输给儿子的。”
“那图表,更是照抄了您的账本。”
“世人都说儿子聪慧,哪儿知道额娘才是女中诸葛?博古通今,文武双全……”永瑛星星眼,特别真情实感地赞美起自家额娘。
试问,又有哪个当母亲的,能遭得住被自己帅儿子这般崇拜?
反正舒舒沦陷得很快。
很快就眉开眼笑地把人搂在怀里,叭叭两口亲在他的小脸儿上:“我这是何德何能,居然能拥有这么帅气、聪慧、孝顺、可爱等等优点结合在一起的宝贝儿子啊?”
永瑛:……
小脸儿腾地一下着了火,羞得忍不住要往地缝里面钻一钻。
这么大的阿哥了,还被额娘搂在怀里亲……
真是,想想就让人脸红。但是额娘有抱他,亲他,说他是集很多优点于一身的宝贝!永瑛抿着小嘴儿笑,口嫌体正直地又把自己的小身子往额娘怀里靠了靠。
弘昼拧眉,黑着一张脸把他拽了出来。并难得严肃地嘱咐舒舒:“福晋还怀着孕呢,可不敢再这般鲁莽了知道不?”
“不然两个小家伙若有什么不妥,你这当额娘的得多伤心内疚?!”
见舒舒不以为然,他还忙不迭举例。
这家福晋抱了多走了点路,便动了胎气啊。那家媳妇抻懒腰的动作大了些,差点小产之类之类的。怀孕危险事,务必得小心谨慎着。不然出现点什么纰漏,可没处买后悔药去!
舒舒冷冷一眼瞥过去,眸光特别危险:“你竟然拿本福晋跟那些个弱不禁风的普通孕妇比?”
这弘昼哪敢承认?
忙不迭摆手:“没有,没有怎么会?爷只是担心,担心你们娘俩一个赛一个的劲大。一些个很大很强的力道到你们母子跟前却不值一提,也不会被你们重视。但胎儿脆弱,却难保不受影响。”
舒舒有些迟疑,永瑛却信了个十成十。
闻言忙退开,一脸小心翼翼地瞧着舒舒的肚子:“阿玛说得对,额娘咱们不能自恃巨力,便掉以轻心。万一伤到弟弟妹妹,那才是哭死也枉然呢!”
从那以后,不仅仅是永瑛。
便永璧都被兄长耳提面命着,养成了不往额娘跟前凑,更不让额娘抱着习惯。
谁也不知道永瑛到底怎么办到的,但永璧就是记得牢牢的。
连舒舒拿他最喜欢的念书诱惑,小家伙都能迟疑良久,然后把头摇成拨浪鼓:“不,不不不,重重啊!”
而每当这个时候,和亲王就会笑嘻嘻过来一把捞起爱子。无限爱怜地摸在他的小光头上:“道儿太棒了,就是要这么保持着!一直到额娘生下弟弟妹妹前,都不许往额娘怀里扑知道不?”
至于儿子喜欢听书这点小爱好,自有他这个当阿玛的来满足!
屡屡试图亲近宝贝儿子而不得的舒舒:???
就很郁闷,忍不住与婆婆裕妃吐槽:“都怪我们爷,好好的非要吓永瑛。这回好,直接矫枉过正,让孩子们将儿媳这个额娘当成了虎狼一样!”
舒舒是在七夕前后,永瑛生辰的左近知道自己孕信的。
如今已经进了十月,四个月大小。
可因为她双胎之故,三个月就开始微微显怀。如今更是如普通单胎五个多月的样子,已经颇有规模了。
让裕妃瞧了都有些担心,再做不出附和儿媳,说教儿子一通的慈祥好婆婆事儿来。
只拉着她的手笑:“好孩子别气,全大清都知道。咱们弘昼虽然咸鱼一条,不求上进。但对你这个福晋啊,却真真巴心巴肺地疼。每每你有妊的时候,他啊,就如临大敌似的。唯恐哪里不周到,让你受了苦去。”
“寻常单胎尚且如此,更何况你这是两个呢?”
舒舒羞赧低头:“那,那他这也太矫枉过正了些!都让孩子们对儿媳这个额娘避如蛇蝎了……”
“永璧还好,只是躲避。永瑛却直接变成了话痨,甚至请教太医,问了许许多多孕妇的保养与禁忌知识。然后照本宣科,如是要求我这个当额娘的。”
想想豆丁大的小人儿一本正经地提醒她如何好生养胎……
舒舒就不由扶额,真·不管怎么都扛不住系列。
裕妃艰难忍笑:“这,这也是孩子的一片孝心嘛!虽然有点与众不同,可,咱永瑛也没走过寻常路啊!别说天下,你就是纵观古今,有几个像他那么聪明灵慧的呢?”
根本没有啊!
在裕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