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能多的时间来陪福晋。”
舒舒一手指头戳在他脑门上:“你上辈子是个猪八戒么?这么擅长倒打一耙!分明是你个咸鱼不求上进,倒假借了本福晋的名儿。府上守卫森严,丫鬟仆婢们各司其职。”
“脆桃青果年纪虽小,本事却不小。跟着我许多年,也素知我习惯喜好。必然能把我照顾得舒舒服服,周周到到,再不耽搁爷奋发进取的。”
上进是不可能上进的。
想当年还在潜邸的时候,五阿哥可是被皇上皮鞭沾凉水都不肯尽心学习的存在。五福晋再如何厉害,那也不如皇上的影响力啊!
弘昼对此听而不闻,只对舒舒空前关切与照顾。
真·事必躬亲。
但凡他在府上,连脆桃、青果两个大丫鬟都别想着凑到舒舒面前。只他端茶倒水,忙的叫个不亦乐乎。每日里至少早晚两遍地跟府上诸人敲警钟,让所有人等都上点心。
以照顾好福晋为前提,消除一切不安定因素。
为了彻底贯彻这点,稍后的万寿节上,这家伙都给舒舒告了假。
已经五个多月,是真很不舒服,却依然咬牙坚持的富察氏:……就很难不羡慕。可惜一样的皇子阿哥,对待福晋的态度上却这般千差万别。可怜她嫁了个外表光鲜,实则……
富察氏叹,只庆幸侧福晋高氏再怎么万般被宠,肚皮却是个不争气的。大阿哥虽身体康健,长得也虎头虎脑,却不特别伶俐的样子。
再加上皇上皇后都特别的讲规矩,不会过分宠爱庶孙而让她这个正经儿媳难堪。
冬月将近,天气越来越冷。
前两日还骤降大雪,路上特备的湿滑。弘昼舍不得舒舒往来奔波不说,还要吹着冷风、吃那些个冰冷冷的菜色。遂往宫中替她请了个假而已,哪儿知道能让四嫂子这般感慨?
虽然知道,他也绝不会改了自己的初衷。
按部就班送礼、恭贺,开宴。年年如此,毫无新意。让五阿哥看得腻烦不已,超想也告个假回去陪福晋跟儿砸。
心猿意马间,他都没注意到歌舞什么时候停的。皇阿玛又怎么提起他们夫妻俩忠君爱国,想君父之所想,急君父之所急。价值亿万金的手表制作法子与大半的熟练匠人说捐就捐给了朝廷,给内务府又添个支柱产业。
五福晋又怎么治家严谨,让他这个皇上看了都觉得受益良多。
话音刚落,怡亲王就笑着附和:“五贝勒夫妇对朝廷贡献确实巨大,别的不说,就那转炉、坩埚炼钢两法,就让大清军备提升了个大台阶。刀剑更锋利、更结实耐用。盾牌、铠甲等也大幅度提升了防御力。尤其精钢新铸造的火炮,更是所向披靡……”
滔滔不绝一顿夸,引起满堂附和。
直让弘历心下一凛,总感觉有什么不好的事情要发生。
果然,皇阿玛微微点头:“怡亲王所言甚是。功必奖,过必罚。朕身为大清帝王,自该牢记并审慎实行,才能让更多有心报国之士更加热忱。”
一片皇上圣明的山呼海啸中,雍正抬手虚往下压了压。
等全场安静了,才唇角轻勾,扔下重磅炸弹:“为表五阿哥弘昼与其妻吴扎库氏之功。传旨,封五阿哥贝勒弘昼为和硕亲王,封号和。其妻吴扎库氏为和硕和亲王妃!”
封王???
竟然是封王!!!
弘历惊,随即满心苦涩屈辱。同年而生的两位皇阿哥,他还比弘昼大了百来天。结果弟弟都从贝勒做到了亲王,他还是个光头阿哥。皇阿玛竟然,竟然丝毫都不考虑他的处境与心情么?
群臣之中,竟然也没有半个站出来为他这个四阿哥鸣不平的么?
雍正&群臣:……
就算是躺赢,人家也是凭实打实功绩躺上来的好么?
顾及什么呢?反对什么呢?
只叹同人不同命,自己就没有这等好运。
有这等好运的弘昼嘿嘿笑:“儿子谢过皇阿玛,皇阿玛万岁万岁万万岁!不瞒您说,儿子虽在工部许久,但因种种缘故,却总也拿不到足额的饷银。贝勒的俸禄有限,府上福晋偏偏又有妊。”
“儿子正犯愁呢!”
“这下升了亲王,俸禄不止加倍。儿子这所有烦忧都解开了,可真是,儿子替福晋跟您未出生的孙儿谢谢您咯!您可真是天下间最好最好的阿玛跟玛法,生在您膝下,儿子有福啊……”
雍正皱眉:“有这个说好听话的功夫,你倒不如琢磨琢磨该怎生兢兢业业,把工部的差事拿起来。连足额的饷银都拿不到,还不是因为你小子迟到早退太多?”
工部尚书跟左右侍郎闻听此言,都恨不得出班跪倒,大呼一声皇上圣明。并想请皇上开恩,将这尊大佛从工部请走。
可惜大佛认准了工部,非要留下来发光发热。
工部三巨头超委屈。
却没想到提起这话茬儿后,五阿哥,哦不,新晋的和亲王爷很有话讲:“皇阿玛说这个就不妥当了啊!工部的事儿,根本就不是儿子不上心,而是几位大人根本不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