更不成问题了吧!”
“比如说新年宫宴,皇阿玛对一年来表现卓越的臣子做出表彰,奖励他手表一块。那这个人,这个表,不就成了年度最最被热议么?再有适当的宣传,将之打造成身份地位的象征。不愁不客似云来,财源滚滚。”
“国内饱和了,咱们还可以往外琢磨!蒙古、鄂罗斯、西域诸国、东洋甚至海外。谁说只有他们那些个奇淫技巧在大清盛行,攫取真金白银,咱们就不能反过来挣他们个狠的呢?”
能能能!
这太能了啊!弘昼大乐,积极给自家福晋鼓掌。
可坐在御座上的雍正不为所动:“想法不错,然而国库现在没银子。做不得这些个……研发?你们且回去吧,等什么时候国库宽裕了再说。”
那声音,那表情,真的就要多敷衍有多敷衍。
从养心殿出来,弘昼就念个不停。直说可惜了这个好点子,可惜了他如今在工部,跟一群老迂腐共事。若还在兵部,还跟田文镜、海拉逊一起,哪有这么费劲儿?
完全可以自行研究着,直接跟皇阿玛展示做好的成品云云。
舒舒笑,亲手给他倒了杯茶:“好了好了,你这都从养心殿念叨了一道儿,快歇歇。”
弘昼讪讪:“爷可不是个唠叨的,就,就可惜了那么个好点子嘛!”
“是好点子,那就运用起来呗!皇阿玛没银子,我有啊!”舒舒特别豪气地掏出皇后赠与那一沓子万两银票:“这些够不够?不够,本福晋还有嫁妆银呢!明儿就找造钟处预定个自鸣钟,让他们派工匠入府。”
“找最好最好的工匠,按要求把东西做好了!”生怕他听不懂个中含义,舒舒还特特加重了按要求三字的读音。
秒懂的弘昼挑眉:“然后,咱们五阿哥府的钟表坊也能开始筹备了?”
“对!”舒舒点头,满满孺子可教的眼神:“非把手表弄出来,戴在皇阿玛手腕子上。让他从门缝里看人,把我们爷都给看扁了!”
弘昼:!!!
果然,福晋虽然天生神力,却淡定无争的很,是上天派给他这条咸鱼的最佳伴侣。
只是龙有逆鳞,触之必死。而爷,就是福晋的逆鳞!不信屈指细数,福晋所有的坚持、倔强与暴走,都与爷有关!!!
可笑那些个无知凡人还说福晋强梁,笑爷是个耙耳朵。呵呵,他们根本不懂这种被福晋爱若珍宝的感觉。
越想越感动的弘昼笑,紧紧把舒舒搂在怀里:“福晋你放心,爷肯定好好干。争取早早就把咱们家的钟表厂给捯饬好,用不上明年这时候,咱们手表就能成为富贵人家的新宠。腕子上不戴块儿伉俪手表,都不配说自己有钱有身份!”
舒舒愣,啥玩意???
“伉俪钟表厂啊!”弘昼眉眼含笑,可喜欢他这灵机一动的厂名字了 :“你我一起想的点子,一起琢磨着开厂。谁能说不是伉俪情深、夫妻同心呢?”
“伉俪指你我,咱们共同努力,让皇阿玛跟工部那些个老朽们傻眼去!”
咳咳!
舒舒沉吟,到底还是委婉建议:“我见别人家的招牌或者大气豪迈,或者温柔雅致,且都能突出其店铺特典。”
“对!”弘昼点头:“舒舒说得没错,所以我就去掉了原本的夫妻、小两口等备选,留了个文雅别致最能代表咱们齐力同心的伉俪二字。手表这个想法都是跟舒舒你闲话时想到的,启动的银钱也都出自你手。做厂子,又怎么能不带你?”
舒舒摆手:“那哪里是我的银子?分明是皇后娘娘赠与你的。”
弘昼笑只说不管,到了福晋手,就是福晋的。而现在,这是福晋对爷支持爱护的证明了!
自从谣言事后,舒舒的泼悍之名传遍朝野。连她额娘钮祜禄氏都往府上跑了几次,唯恐女儿因此遭了皇子女婿的嫌弃。更怕宫中为撇清流言,直接赐下侧福晋等等。
连章佳氏、崔佳氏两个都递了牌子进府,哭啼啼认错加忏悔。直说自己当初若是不动那等心思就好了,就不会有人借题发挥构陷阿哥爷与福晋。
可费了舒舒好多口舌,才终于把人劝服。
由此,舒舒也彻底意识到了时下对名声二字的重视程度。也因此,弘昼这个只会跟说她是个悍妇的家伙们打架,却事发打如今只字未提让她收敛的家伙才越发难能可贵。
尤其这会子,窗外寒风刺骨,屋内暖气融融。
某人比燃烧银霜炭还火热炽烈的目光注视着她,说着赔挣都与她一处的情话。
硬在这冰天雪地中,让舒舒感受到如炎夏般的炙热温暖。不知不觉地,就化掉了她前世孤儿多年养成的防备疏离。让她用力抱住这阳光明媚的大男孩儿,认认真真地跟他谈一场白头偕老的情。
突然被福晋热情包围的弘昼,起初欣喜若狂,俄尔脸红如布。不到盏茶功夫,额角就已经热汗淋漓:“好,好福晋,你撒撒手呗!”
舒舒一惊,赶紧把人松开并试图查看:“是,是我太用力勒着你了么?快,我看看,有没有哪儿受伤?”
“没,没有,没有!”弘昼摇头,光速冲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