崔昱拉着她坐下,“我知道你心里难受,能帮我一定会帮的,毕竟岳父和大舅兄也曾提携过我,我没忘,我倒觉得你两个侄儿还有点水平,只是需要历练一二。
这样吧这次咱家都参与了,若是张家不参与反而不好,我去跟岳父说一声,看看有没有族人想干的,也许有家里困难需要张罗的呢。”
张氏望着丈夫十分感激的点头,“我瞧着皇子们都大了,日渐有了争宠的心思,我担心我娘家人稳不住,我想求你把我侄儿们都送出去外放,免得被人哄了去。”
再不好,再多怨言,那也是割舍不下的亲情,祖父用恩情换了她的姻缘,保她一世平安富贵,一生无忧。
她没有能力提携娘家,只求娘家人平安稳当就行。
崔昱倒是笑了,“你放心吧,我跟二舅兄商量过了,两年之内他们连同孩子在内,都会出去外放的,现在缺的是外放地点和好机会,这事我会放在心上的。”
“老爷,我给你添麻烦了,我也明白爹选择岚儿的原因了,再回头想想以前的事,我侄女确实不合适,担不起崔家宗妇的职责。”
时过境迁张氏放下了心结,也终于明白老人的心意了。
崔昱倒觉得十分开心,妻子能想通不用憋在心里难受,他当然高兴了。
“你能想明白就好,老爷子最偏疼咱儿子,这一切都是为了他,也是为了整个崔家好。”
“以前不懂,现在明白了,京城那么多姑娘唯有她得了县主,不管用什么法子得到的,她做到了,别人做不到就是她的本事。
祖父以前常教导我,莫要看低了任何人,客观冷静的去看待问题。是我被亲情迷住了眼。”
张氏到底是老爷子教出来的孩子,肚里是有货的,否则以崔昱的骄傲和才学,又凭什么爱重她呢,光靠恩情是不长久的。
“你我都是凡人,亲情如何能轻易舍弃呢,我懂你心里的苦,莫担心我瞧着你的侄儿还不错,稍加磨砺也许张家的希望在他们身上也未可知。”
“借老爷吉言了,大势所趋无人能改,几辈子能出一个才子就是祖上冒青烟了,这个道理我懂。
只是希望他们能靠自己走出一条路来,我也这把岁数了,等儿子当了家,我如何再开口为娘家求情啊。”
张氏其实什么都明白,所以往日才十分焦虑,恩情只能一辈子不能用两辈子三辈子啊。
她不过是希望后辈们能自己顶门立户撑起门楣。
“你呀,就是太操心,也让他们太依赖你了,你瞧你不管了,不都色色齐全了,反倒是极为刻苦上进,两个侄儿成绩也很好,人也更懂事了。”
“你说的很是,以往是我太糊涂了,我自己儿子都没正经操心过,忽略了很多,反倒是对侄儿十分上心照顾,浩哥儿心里委屈,因此和外家也不亲近,我能不懂么。”
又叹口气,“算了,我做到这份上对的起祖父的交代了。就是天潢贵胄你也得自己有本事才能立得住啊。”
“别想了,会好的,去外放个几年就什么都通透了,大舅兄最近得了上峰的赞赏了呢,这不也慢慢好起来了。”
夫妻两个在屋里说说话,气氛温馨和睦。
而子岚那边得了婆婆的提点倒是茅塞顿开,跑回去和崔浩商议。
“你去哪儿了,怎么才回来,我还说让人找你去呢。”
崔浩都回来洗漱过也换了衣裳坐了好半天了,也没见着人都有些着急了。
“我去母亲那里讨了个主意,我这不是想拉拢老王爷和长公主么。
寻思着送什么礼物好,去跟母亲说了会话,没想到还给我出了个好主意呢。”
“哦,出了什么主意,你先说给我听在去送,不急。”
崔浩挑挑眉赶紧拦着,别送错了,老娘能有什么高招啊,实在是不太放心。
“你别小瞧人,母亲与文雅一道上特别出彩。跟我说老王爷打过仗的,也许从这上面入手会得彩。”
“嗯还行,没出歪招。”
崔浩听了也认同的点点头,偷偷松口气。
“还有长公主那头,你知道她孙子是怎么受伤的么,为什么会影响了子嗣。”
子岚坐下来接过崔浩递过来的茶喝了一口追问,别人也许没办法,说不得她有办法呢。
崔浩想了想才说了,“早年去江南做任务,替皇上查办案子,结果遭遇反击受了伤,小腹受伤,不影响同房,但会影响子嗣。没想到求医问药多年还是不得其法。
这都成了长公主的心病了,你要是能治好说不得长公主会坚定地支持你,甚至能缓和跟皇上的关系。
为了这事,长公主和皇上的关系都疏远了很多,虽然皇上多番弥补,长公主也从未有过怨言,但孙子成了这样,心里如何不痛呢,也因为这件事,不再过问朝堂的事。”
“这么严重啊,那要是这样夫妻两口子都要诊脉才行,得让琼心亲自去看一眼,才能对症下药。”
子岚还是有点把握的,空间当初留下的丹药全都做过试验了,有毒的已经收起来做了标签了,而剩下没毒还很好用的也反复验证过了。
其中回春丹就极好,三分之一颗丹药就能让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