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陛下虽然没有多严厉的处置便宜爹,但是府里的人全到被停了职,两个哥哥还直接被罢了官,陛下还是很在意。这还只是怀疑阶段,等证实之后,那等待府里的是什么,就不言而喻了。
春红焦急:“可是要是陛下,要真的怀疑老爷怎么办?”
苏锦婳正是担心这个,站起了身来回独立踱步,念恩快步进来禀告。
“王妃,孙少爷来了。”
“请到正厅去。”
“参见王妃。”
“免礼。”
“谢王妃。”
苏兴业道:“侄儿势单力薄,没打听到什么有用的东西,只听说叔祖父入狱和叛党一事有关。”
苏锦婳示意他做:“苏府现在这样,难为你还肯帮着打听襄助。”
“侄儿也是苏府的人,且苏府对侄儿恩重如山,侄儿岂能忘恩负义。”
“你有心了。”
苏兴业摇头,“这都是为小辈该做的,姑姑言重了。”
苏锦婳叮嘱:“你势单力薄,要是此事真的牵扯叛党,怕是对你不利,这件事你就不要管了。”
虽然家里人重要,但是也不能把不想干的人扯进来。苏兴业不忘恩,确实没错,可是这样的事,也不是苏兴业一个刚刚步入朝堂之人,能够左右的。
苏兴业却说:“当初若不是叔祖父,侄儿也无法继续读书科考,如今不过多跑跑而已,侄儿还是能做的。”
苏锦婳深知苏兴业性子,无奈的叹了口气。
“侄儿就先回去了,还请王妃保重身子。”
“好,你回去吧。”
“侄儿告退。”
春红称赞道:“王妃到是没白帮助孙少爷,是个知恩图报的。不想那些墙头草,见苏府要失势就迫不及待的撇开关系。”
“人心如此,希望事情能快点查清楚,要不然拖的越久,越说不清楚。”
春兰担忧的说:“王妃,要奴婢去派人把小少爷接过来。”
苏锦婳思虑片刻道:“你顾虑的对,快去派人接福安过来。”
“奴婢这就去。”
春红道:“可是苏府现在有官兵围着,只怕就是王府的人也不好硬闯。”
“你只管去,如果是他们不肯放行,那本妃就亲自过去。”
“是。”
苏府
正厅里
苏家众人脸上一片愁云,苏永宁端着茶,连茶水的滚烫的温度都感受不到了。
孟氏面色憔悴,苏景衡宽慰道:“母亲和叔叔也不要太担心,陛下一定会调查清楚事情缘由的。”
“怕只怕有人故意栽赃陷害,这事情可就不好办了。”
苏景材一脸焦急,“只怕是哪位王爷出手了,之前太子妃一事刚过去不久,咱们府上就出了事。”
苏永宁叹了口气:“你说的不无可能,但是咱们现在出都出不去,只能看看王爷王妃,能不能有办法了。”
“几位主子,王妃派人来了。”
春红步入正厅,给几人见礼,“王妃吩咐奴婢过来,接小少爷去王府。”
扶雁菱连忙追问,“王妃可有别的交代。”
“王妃请老爷和夫人们稍安勿躁,此事陛下已经交给平郡王审理,想来不日就会有结果。”
众人松了口气。
苏永宁开口道:“不过事情怕是不好查,这明显是有人做了局,就等着咱们往里头钻。先是太子妃之后是咱们府上,我看要不了多久就该轮到吏部尚书府了。”
苏景材犹豫道:“难不成是容郡王?”
苏永宁摇摇头,“容郡王煽风点火还可以,做这么大的局,怕是没这个本事。”
“那……难不成是直嗣王?”苏景材迟疑道。
“目前看起来,像是这样。”
苏永宁心里隐隐有个猜测,他觉得事情怕是没那么简单,恐怕这背后不只是直嗣王一人在设局。
“奴婢告退。”
孟氏点点头。
春红牵着福安的手,絮子紧跟在自己小主人的身后,孟氏见福安走了,也放心不少。
从正厅出来扶雁菱惴惴不安,翠柳见状道:“少夫人我看苏府这次怕是真的要完了,咱们可要早做打算才行。”
“原以为苏府是个金山银库,谁曾想,竟然马上就要成了乱臣贼子了!想都不用想,和叛党扯上关系,一定会一家子抄家流放的,说不定会直接被诛了三族,到时候小命都没有了。”
翠柳附和:“少夫人说的极是,旁的不说就说王妃,要是小事,王妃干嘛叫人接走小少爷,这不是掩耳盗铃吗?打量咱们都是傻子不成?”
“你说的对,咱们不能就这么坐以待毙,我得为我和孩子打算 ”
翠柳道:“奴婢有个愚见,不知当讲不当讲。”
“有什么不能说的?”
翠柳压低声音道:“若是老爷死了,那此事就是死无对证。”
“这……你叫我谋害公爹,这要是让人知道了是要被戳脊梁骨的,我以后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