吧。”
“臣妾谢陛下隆恩。”
殿内的人心思电转都在想,这个舞姬到底是谁送上来的?
宸王脸上阴云密布,恨不得钻碎了手里的杯子。对着直郡王沉声说:“弟弟劝三哥一句,还是不要做这些无用之事。”
“六弟这话啊,可是让三哥我好糊涂呀。”
宸王冷哼一声,“你知道我在说什么?直嗣王被圈进,也就你能筹划这些。今天父皇生辰,我懒得同你计较。”
“我是真不知道六弟在说什么,六弟何必动怒呢?”
宸王不在理会直郡王,给自己灌了一大口酒。
又看了半日歌舞,康元帝也乏了,便叫贤妃带着众人游逛。
贤妃依照吩咐带着众人去了御花园,到了御花园,贤妃温声说:“一直逛园子也没什么意思,我让宫人把御花园后面的青茵园收拾了出来,用来打捶丸再好不过。”
“还是贤妃娘娘想的周到,臣妇也确实许久没打锤丸了,今天难得有机会倒是想试一试。”
贤妃笑着说:“那再好不过了,我准备的时候还怕你们不动,只让这些小辈的上场。既然大家都有这个兴致,那自然再好不过了。”
青茵园不小,容纳几百人不是问题,场地足够大。
众人撸胳膊挽袖子,准备大展身手。
宸王还在因为刚刚殿中的舞姬,心里烦闷,苏锦婳见宸王心情不好,心里也跟着不舒服起来。
苏锦婳拿起一块桃花糕,递到宸王嘴边,“尝尝。”
宸王吃了糕点,有些不高兴的说:“那舞姬长的和母后很像。”
苏锦婳握住宸王的手,想要安慰他,但是又不知道怎么劝。
“父皇把他纳进宫又无可厚非,总之她在谁那儿都不好。可是我这心里就是堵的慌,他用什么手段我都能忍,但是他竟然敢亵渎母后!”
苏锦婳道:“就像你说的,父皇也是无奈。他那点小伎俩,哪里瞒的过父皇的眼。”
“可我心里不痛快。”
苏锦婳在宸王耳边低声说了几句,宸王脸上重新露出笑。苏锦婳见宸王展颜,也笑了。
“我们去找四哥四嫂,打捶丸吧?”
“好。”
两人走到旁边,四人互相见礼,宸王说出来意。
平郡王略带不好意思的说:“恐怕不行,你们四嫂遇喜了。”
苏锦婳闻言很开心,坐在了平郡王妃身边,“什么时候到事?”
“快三个月了。”
“我说之前除夕宫宴上怎么四嫂脸色不太好,原来是有喜的。”
平郡王妃虚弱的笑了笑:“这孩子有些太闹了,我休息的不好,吃东西也吃不下。”
“可叫太医看过了?”
平郡王妃点点头,“怎么没有,但还是不大管用,我也不敢多吃药,只能强忍着吃点东西。”
“那你这身子怎么能受得了?”
“也没办法。”
苏锦婳道:“我母亲有孕时,最爱吃山楂糕,可山楂性寒太医不让多食,我就想办法用别的水果调出了山楂的味道,母亲吃了反应也没那么大了。等回去我写了方子,吩咐人给四嫂送去。”
直郡王妃虚弱点点头,“麻烦六弟妹了。”
“麻烦什么。”
既然平郡王夫妇打不了捶丸,苏锦婳也没了兴致。她也不是真的想打锤,只是想让宸王分散一下注意力而已。
苏锦婳见平郡王妃脸色太差了,就绞尽脑汁的多说一些轻松的话,想让她心情好一些。但直郡王担心直郡王妃的身子,坐了一会儿就带着直郡王妃回去了。
苏锦婳有些担忧,又有些疑惑,“四嫂身子一向很好,没想到才有孕,就被折腾的这么虚弱。”
“怀胎哪有不幸苦的”,宸王指着场上道,“婳儿你看那边。”
“那是谁家的,怎么看着有些眼熟。”
宸王道:“我也不认识,不过捶丸打的不错。”
“确实不错,有些意思。”
“不过这一杆可不行,挥杆的动作未免太花里胡哨了。”
苏锦婳浅笑,“还说别人呢。”
“婳儿竟然笑话我。”
苏锦婳嗔怪的看着宸王,“我哪有,你别靠我这么进,这么多人呢。”
“他们都在看场上的人打捶丸,哪会盯着旁的。”
“好。”
场上传来一声声喝彩声,苏锦婳跟着鼓了鼓掌。
“王爷陛下叫您过去。”
宸王起身离开,苏锦婳自己待着怪没意思,就叫一旁宫女去请苏锦妍和孟氏过来说话。
“参见王妃。”
“快坐。”
“谢王妃。”
宫人连忙又摆上一张长桌,端上点心和茶。
“姐姐,你可认得场上的人是谁?”
苏锦妍脸色不太好:“是三表姐的夫婿。”
苏锦婳闻言,再看场上心里也一阵膈应。三表姐还在的时候,这个三表姐夫表现的一往情深,结果三表姐这才走了几个月不到,就开始和别人眉来眼去了。
“他身边那个是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