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才告诉了我和兴业的事,之前我年幼一直寄人篱下,如今好容易攒了一些钱,我这才寻到京都来。”
苏锦妍拿起镯子笑着说:“那这镯子上,怎么刻着康元二十五年的字样呢?”
今年才是康元三十年,所以这镯子自然不可能是什么定礼。
覃慕荣迅速反应过来,“是我不喜欢那镯子原来的样式,重新打的。”
苏锦婳满脸堆笑,“是吗?那正好,我见这上面刻着汇银楼的商号,而汇银楼里只要是重打的镯子,都会对之前的样式进行记录。等我叫人去核对一下,若是真如你说的,那我自会给你做主。但是若是假的,我想覃小姐你知道后果。”
虽然苏锦婳满脸笑意,但覃慕荣吓的不行。苏家两府都是做的官的,虽然她不知道具体是几品。但刚刚她从侧门进来都如此显赫了,这要是被这两位苏姑娘查出来了,那她还有小命在么。
“我……我,苏姑娘恕罪。”
苏锦婳状似惊讶的说,“覃小姐这是干什么。”
“苏姑娘我不是有意骗你的,是有人给了我银子,他说只要我来,自有一门好亲事。苏姑娘您宽宏大量,千万不要和我这等没见识的人一般计较。”
覃慕荣就是个见钱眼开的,要不是那个人说,只要她到苏府来认下这门亲事,那时候她就有享受不完的荣华富贵,她也不会说动。自然最主要的还是,男人给的银子足够丰厚。至于过来苏府那不是顺带的事么,这是真的,她以后真没准能当个官家夫人,若是假的顶多被人打一顿也就是了。
苏锦婳笑着说,“无妨,既然姑娘也是受了人诓骗,那只要姑娘告诉我指使你的人是谁,我便不和姑娘计较了。”
“我说我都说,谢苏姑娘大人不计小人过,谢苏姑娘宽宏。”
“春红去拿纸笔和印泥来,一会儿等她说完了,把东西送到衙门去。”
“是。”
覃慕荣一听要见官有些害怕的问:“怎么还要见官?”
“覃小姐安心,只是让你做个证人帮着指认,等事了自然会有厚谢。”
覃慕荣本就贪财,要不然也不可能答应别人,让自己嫁个连品貌如何都没见过的。听到苏锦婳说必有厚谢,也就没有多想。
等写好了认罪书,覃慕荣迫不及待的就安按上了自己的手印。
“好了,嬷嬷叫人带着她去衙门吧。”
“谢苏姑娘。”
“不客气。”
苏锦婳沿着回廊回到屋子里,苏锦婕见两人进来,便问:“堂姐和堂妹如何处置的?”
“她已经签字画押完,被我叫人送到衙门去了。”
“签字画押了,她怎么肯就这么乖乖的听话的?”
苏锦婳轻笑一声道:“不过是个贪财的,我与她说,等她到堂上指认出背后的主事,便必有重谢,她自然千恩万谢的答应了。”
“也不知道是谁,竟然派个这样的蠢货出来。”
苏锦婳拿起桌子上的点心,“她方才指认的时候,连指使她的人是张三还是李四都说不出来,最可笑的是,至于她说她家里和兴业家里是在京都认识的那就更可笑了。估计派她过来的人,也没想着她能成事,只是抱着试一试的心态罢了。”
“估计派也不是什么有势力的人家,不然纵使是这事在隐蔽,多打听打听,还能不知道兴业到底是哪里的?”
苏锦婳吃完点心道:“堂姐说的不错,约莫是那人瞧兴业这次考的不错,又无父无母想着拉拢。”
“兴业学识是真的不错,比哥哥还好呢。被人惦记也是难免的,只是这手段,未免太容易露破绽了一些。”
苏锦妍放下手里正缝制的衣服,“大门大户的也瞧不上兴业这等刚冒头的,只有那些个中低门第的,才会盯着这些。但门第低的人又怎么敢明着得罪咱们府里,所以才会只是找个人试探。”
“姐姐说的是极,试探成了自然就多了助力,还能和咱们府上攀上关系,这样的好事谁不心动。心思恶毒一些的,还可以借此坏了兴业的名声,这样兴业以后,还如何走仕途考科举?”
苏锦妍几人听了,也觉得是这个意思。
“好在那个来认亲的蠢笨,不然还真没准会影响到兴业。”
“是啊,以后可要好好防着一些。我看依兴业这次的名次,明天必定能中的。那个覃小姐这么一闹,到提醒了咱们了,看来我回头要和母亲说一说,要赶紧给兴业选个人才行,免得什么人都找过来。”
秋日天短,忙忙叨叨的一天也没见着做了什么,就过去了。
翌日
几人到孟氏屋里请安。下人见几人来了,见过了礼后连忙上前掀帘子。
“问母亲/伯母安。”
“来了,快坐。我正有事和你们说。”
几人依言坐下。
“什么事,母亲这么高兴。”
孟氏笑着说:“镇远大将军马上就要班师回朝了,大燕还送了和亲公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