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要破坏……啊。”
萧昀像是不想听他说不好听的,含笑作弄着他。
谢才卿整张脸都红透了,浑身抖得厉害,显然是害怕到了极点。
萧昀懒洋洋说:“已经破坏了。”
“那是你以为的形象,朕可从来没说朕就是那样的人。”
谢才卿颤声道:“微臣不要,陛下不能……微臣不要……”
“朕是一国之君,为什么不能?如果朕非要呢?”萧昀逗他的心顿时上来了,谑道,“不是状元郎口口生生说要侍奉朕么?”
这话震得谢才卿整个人都茫然无错了,他快急哭了:“微臣不要……微臣不是这个意思,微臣从没想过,微臣不要这样侍奉,不要进后宫……微臣要报效宁国,报答陛——”
“这就是报效宁国,报答朕了,朕可不要你做牛做马,朕要以身相许。”萧昀温柔地将他的发拨到耳后,揉了揉他红得滴血的耳朵。
谢才卿躲着,骇然欲绝:“陛下……微臣才十八岁,微臣是男子啊,喜欢女子,这……会被人知道的……微臣不要……”
他越说越怕,挣扎地越厉害。
“乖,”萧昀耐心地摸了摸他柔软的鬓发,“不会让你进后宫的,此事也绝不会泄露出去。朕怎么舍得叫状元郎为人指指点点?”
“人前你还是状元郎,以后想要什么只管问朕要。”
谢才卿摇着头:“微臣不要……”
“没关系的,又不是女子,叫朕夺了清白就嫁不出去了,”萧昀笑了,“朕还巴不得你是姑娘呢,也不会抗拒朕了,怎么着朕都负责,怀了朕养个十八个都行。”
“陛下!求求陛下了……”
“乖,没事的,日后娶妻,朕给你挑个好的。”
“微臣不要……”
他翻来覆去只会说这一句话了,因为也知道自己说什么好像并没太大作用,并不能阻止萧昀作恶。
萧昀靠了过来,男子气息覆盖,谢才卿浑身发软,抖得厉害。
萧昀知道他一时半会儿肯定接受不了,也没指望他一下就接受了,只将人打横抱起来,往里面走去。
有些魇着了的谢才卿蓦地瞪大眼睛,望着就在眼前的帐幔,小脸煞白,挣扎得剧烈起来:“不要!微臣不要!陛下……求陛下放过微臣……”
萧昀将他乱动的手握住,声音低沉慵懒:“别怕,朕会宠你的。”
谢才卿眼睛红得厉害,微微湿润,鼻尖也发红,别过脸,声音哑了:“微臣不要……”
萧昀心头一软,凶道:“不许哭,哭就狠狠欺负你。”
谢才卿眼里的雾气顿时消了消,歇了几秒,扩散得更大,消,扩散,消,扩散,循环往复。
萧昀身材高大挺拔,谢才卿纤瘦绰约,墨袍大气威严,白袍清雅端方,好不般配。
如果不是一个调笑含谑,一个两眼红红的话。
萧昀也很清楚这种事谢才卿虽接受不了,却也不至于寻死觅活,以死相逼,毕竟是个男子,失节事小,且有利无害,只是心里那关肯定没那么容易过去。
这事儿和性命比不值一提。
谢才卿也怕抗旨触怒了他,性命不保。
所以不愿意是肯定不愿意的,但也不会决绝到把性命赔进去。
萧昀掀了帐幔,谢才卿呼吸急促到了极点。
“乖,一点都不疼的,朕会叫你舒服的。”萧昀声线温柔慵懒。
谢才卿往日穿得一丝不苟,什么也瞧不见,如今却像个价值连城的礼物,被一点点拆封,叫人慢慢感受震撼,惊叹造物主的奇迹。
萧昀看着他光洁空无一物的脖颈,心下烦躁更甚,想到即将要做的,心头前所未有的满足,比打下一城叫人匍匐求饶还满足。
谢才卿袖子里的手颤到痉挛,忍不住闭上了眼。在一个相当陌生的男子面前,被迫暴露全部的自己,这比他这些年经历过的任何考验都显得要难。
萧昀前几日还睡了宫女……
是不是也是在这,是不是也是这么抱着别人。
他好脏。
这样的男子却要给他留下一辈子都洗不干净的印记。
但愿他能快点,最好就几秒。
他只是要个孩子。
萧昀放下帐幔。
谢才卿冷不丁看到小萧昀,面上血色顿失,什么念头都没有了,他本能地剧烈挣扎起来。
萧昀却强行把人拽了回来。
“陛下……不行……不能……”谢才卿从未有一刻如此想反悔,他不想要孩子了,他只想回南鄀,他该乖乖听皇兄的话的,萧昀是畜生,北宁是畜生国,他不应该给畜生生孩子,他太天真了。
萧昀箍住人,低声说:“乖,不大,可以的。”
谢才卿急哭了:“陛下放过微臣……微臣会死的……”
萧昀脸不红心不跳地说:“不会,都这样的,是状元郎太袖珍,状元郎也没见过别人的对吧,朕见过,指挥使都比朕宏伟,那些武将个个都比朕壮观多了,他们妻妾不都好得很么?状元郎太小瞧自己了。”
谢才卿深吸了口气,稍稍放下了心。别人行,他肯定也能行的。
“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