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如果真的调查出了什么,咱们这边,他以后的日子不好过。”
丞相面色铁青。
一直在思考这件事情,现下烦躁不已,更听不得这群人在自己跟前,说这些无用之话。
面色泛着黑,埋怨的瞪了他们一眼,咬牙切齿的我出了几个字。
“无用的人。”
“都是一群废物。”
“问我做什么?”
“自己去解决。”
不过片刻,刚才在朝堂之上,意气风发的大臣,现下被骂的跟个孙子似的。
可丞相的手上有他们的把柄。
他们不得已而为之,只能如此,寄居在丞相跟前,帮助丞相做的事。
丞相此时气愤不已,眼底出的焦灼,难以掩饰。
他无精打采的回到府邸之中。
然后就见到自己家养的文人,现如今为了科举的事情争论不休,大有一种不死不休的感觉。
他们怒不可遏。
“非也非也,皇上如今的意思,那是为了咱们这些百姓着想,我们寒窗苦读十年,为的不就是有一天能够入到仕途之中,可以给皇上做事吗?”
“但这件事情实在是不公平,那些个苦读十年,二十年的人,早已经对科举的事情,了如指掌,而咱们这群人,就像是些牙牙学语,还在襁褓之中的人,如何能够和他们比?这一次的科举,我绝对不会参加。”
“愚蠢之辈,咱们这么多年,一路奔驰,为的不就是一个可以科举的资格,如今咱们这么大的方方都放弃了,这根本就是长他人气势。”
而与此同时。
丞相面色阴狠的站在门口。
分明将刚才的所有话,全部落入耳边,他疾步匆匆走来,浑浊的目光慢慢的落入到众人跟前。
冷然问着,“我似乎和你们说过,这一次的科举,绝不可能举行,你们是不把我所说的话,记在心中,是与不是?”
那些学子顿时焦灼。
他们知晓。
丞相如今对科举的事情,很是看重。
并非任何人去考。
而是一门心思,想要毁掉这一次,然后用来培养,自己的人。
这群人讪讪笑着,讨好上前,似乎有自己的见解,“丞相大人,这次的科举,考或者是不考,多与咱们无关,我们都追随丞相大人,绝对不会沾染半分。”
后方人说起,“是呀,丞相大人,只要这一次的科举制是破败,我们这些人就能够被丞相大人举荐,我没有怎么可能傻到前去科举?绝不如此。”
丞相方才满意。
突然有意一声,这个才问起,“既然你们如此诚恳,那我就教给你们一件事情,务必要做好,最好唠闹得满城风雨,听到了吗?”
他们的手上多了几分竹节。
上面清清楚楚的写着。
要如何诽谤当今皇帝?
如何诽谤当今宰相?
最好挑起百姓的怨气,这样丞相的事情,才能够稍有了结。
但若是他们做了这件事情。
以后的仕途尽毁,诽谤当今皇帝,这可是多大的罪,他们怎么敢。
几位学子势单力薄。
看了竹简半天,全部不能堪堪将头抬起,很是为难的问着,“丞相大人,若是这次的事情出了事,我们这些个人,又该如何是好?谁又来保障我们?”
一人将竹简递出。
“丞相大人,恕我直言,就算不做这些事情,科举的事情也可以推迟,何必做的如此极端。”
丞相已经进入到了胡同里。
还是一个没有路的胡同。
他方觉前途一片灰暗,尚有沈权楠宰相压制,下有一片新人上前,他绝不能让自己多年的谋划,一举成了空。
新皇登基一年。
是最好培养自己势力的时候,他绝不能够轻易放弃,更不能让宰相等人得意。
“极端吗?本大人不过说的就是事实,若是那群不懂得变通之人,一味的在此纠葛,那么到了最后,倒霉的也就只有他们。”
“你们说是吗?”
这人的尾音拉长,分明就是威胁之意。
这些学子除了读书,再无其他事情傍身,身上的银子多由丞相给予,居人篱下,只能如此。
他们叹息,“既然这是大人所说,我们接下来就是,这就去茶馆之中。”
这群人硬着头皮。
快步从此处离开,拿着竹简进入到各家茶馆之中,对于这次瘟疫的事情,说的愤慨激昂。
而在角落之中。
沈权楠等人见得这幅场景,只悠然的笑着,云淡风轻,好像这其中的主人同他们无关,他们不过就是局外人而已。
宋秋錞方才皱了皱眉。
这些人说话实在难听。
但更令她惊讶的是,沈权楠淡然自若,属实令人佩服。
“夫君,那上面说的可是你,你如此平静,真是诡异。”
沈权楠轻轻将茶放下了,略微皱了皱眉。
对于此茶做了评价,“这茶做的极其不好,必然是没有烘干,不然怎么能有这么一股子酸涩之味,令人咂舌。”
宋秋錞眼眸一眯,费解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