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话里那头沉默了片刻，随即传出苏岩的惊呼声，“什么？赵云山死了？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下，听到有东西落地的响动，继而传出苏岩急急的声音，“你等会，十分钟，不，五分钟。”
说完，苏岩立刻挂了电话。
此时，陆谦的睡意全无，利索地穿好外套，出门钻进了车里。
从住处到旭日十几分钟的车程，陆谦接到了无数个电话。有熟悉的人打过来的，也有陌生号码。大多都是媒体记者，也不知道从哪里找到的联系方式，问得全是跟赵云山有关的事。
最后一通电话打进来的时候，陆谦正在等红灯。
听到电话里略有几分熟悉的声音，陆谦怒了。
“赵云山怎么死的，你去问警察！”
那头张海兰冷笑了声，“听说你一直在找赵云山，甚至不惜盘下了漪澜轩。可现在赵云山死了，陆总敢说这事情跟你没有关系吗？陆总，你是个聪明人，我现在打电话给你，只是关切的问候。可等会，那就是正式的采访了。”
她略微一顿，“陆总大概不希望万象的竣工仪式上，有人闹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