军与李梅能够有多点时间相处,嗯,顺便做点想做的事情,毕竟小宝在的话,还是有点碍事的。(插个话,读者们不要觉得宝言懂太多啊,她毕竟是经过秀女培训滴,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都知道了……)
次日,天蒙蒙亮的时候,宝言就听到屋子里的动静,她也坐起来穿衣服,拜在清朝的十几年生活所赐,她每天早上五点钟就要起床,收拾好了去给父母请安,现在只要一到五点钟她就自然醒了。
李梅见她出来,忍不住心疼,“好不容易放个暑假,你还不多睡会儿,等你上了高中,学习任务重了,就没这么多时间睡觉了。”
宝言嘴里咬着皮筋不好说话,她给自己梳了个马尾,用皮筋紧紧的绑好,然后才说:“早睡早起身体好,我睡得早,已经睡够了,再睡的话,反而觉得脑袋疼,妈,我跟你一起去买菜吧。”
傅红军也起来,正在收拾家里,打扫卫生,闻言说:“都说女儿是娘的贴心小棉袄,宝言,你对你妈妈这么贴心,我都快要吃醋了。”
宝言道:“我是妈的小棉袄,小宝是你的小棉袄,你找小宝去啊。”
傅红军笑道:“女儿是小棉袄,儿子是皮衣,外表看着光鲜,其实呢,冬天不保暖,夏天穿着又嫌太热!天天来镇上捡垃圾的九枝老太你们见过吧,她可是有五个儿子,结果到头来一个儿子都不管她!”
宝言笑,“爸,你这话敢不敢等小宝懂事了,再跟他讲一遍?”
李梅皱眉,“九枝老太的儿子们都没读过几年书,哪里懂什么道理,儿子女儿都是一样的,只要好好培养教育他们,就不会有这种情况出现。”
“是是是,李梅老师,您说得对!”傅红军嬉皮笑脸地作揖。
“好了,不跟你说了,好好做卫生,宝言,我们走吧!”李梅拉着女儿出门了。
宝言已经不是第一次陪李梅去菜场了,李梅的心情也很好,嘴里时不时地哼句歌,看来傅红军昨天有好好的安抚她。一路上遇到不少熟人,李梅开心地同人打招呼。
清晨的菜市场看着格外的舒服,鲜活的鲫鱼,刚切成片的新鲜的草鱼,还有各种宝言叫不上名字的鱼;蔬菜也都是水灵灵的,新鲜的很,紫色的茄子昂首挺胸,泛着光泽,碧绿的辣椒,黄瓜,整齐摆列的豇豆;雪白的嫩豆腐,酱油色的香干,小小的菜市场,仿佛是一个彩色鲜活的世界。
李梅带着女儿来到菜场边上一处卖豆浆包子的小摊,找了凳子坐下来,笑道:“我们娘俩就在街上过早算了,你爸和小宝自己在家煮面条吃,你想吃什么?”
宝言点了一笼香菇肉馅的灌汤包子,一碗豆腐脑,李梅点了一份拌面,一杯豆浆。
老板的生意还不错,两人等了一会儿,吃的东西才上来,宝言看着面前的豆腐脑,白花花的,上面撒着白糖,她拿着勺子,顿住了。
在她的印象中豆腐脑是咸口啊,浇着牛肉卤子,再加上酱油、醋,最后撒点葱花,吃的时候,先拌一拌,配上刚出炉的火烧,那滋味,想起来都流口水啊。
李梅见她不动筷子,催她,“赶紧吃呀!”
“哦。”宝言先搅拌下,舀了一勺子,放进嘴巴,甜甜的豆腐脑顺着喉咙留下来,意外的鲜香可口,嘴里都是甜滋滋的,她觉得自己要改弦易辙了,投入甜豆腐脑的怀抱了。
吃过早饭,两人进入菜场里买菜,李梅每天过来卖菜,与卖菜的老板大多都是认识的,乡亲们都很淳朴,通常李梅买两斤排骨,便送点花椒大料之类的,买了青菜再搭根葱,最后还送了李梅筒子骨,宝言看着卖鱼的地方还有桂鱼卖,又鼓动李梅买了一条桂鱼,“桂鱼就交给我,我保证做出一道好菜来。”
李梅半信半疑,但还是依着女儿,把桂鱼买了下来。
回到家里后就开始收拾菜,李梅现在有什么事情都习惯和女儿商量,两人合计了下菜,商议出六个菜:红烧排骨、香干肉丝、土豆炖鸡、油盐炒花生米、冬瓜筒子骨汤,松鼠桂鱼。
松鼠桂鱼当然是由宝言主厨,为了进宫选秀,她连烹饪也学过,教她的厨娘是苏州人士,做的一手苏帮菜,宝言拿手的就是这道松鼠桂鱼。
她熟练地将桂鱼去麟及鳃,剖腹去内脏洗净沥干,然后就是看刀工的时候了,李梅眼花缭乱,也不知道她是怎么把鱼切成这样的。
均匀地给鱼裹上淀粉,最后下油锅炸,炸好了放在盘子里摆好造型,最后一步是调酱,酱调好后,趁着热乎浇在鱼上,好看又好吃的松鼠桂鱼就大功告成了。
李梅咂舌,“闺女,你这是跟着谁学的啊?”
宝言笑道:“我在大伯家看电视的时候,电视里教的啊,其实很简单,做松鼠桂鱼最重要的就是刀工了。”
姜文华夫妻大概十一点钟左右就到了,还带了一个十岁左右的小男孩,那是他们的独生子,姜鹏鹏。
李梅忙着把菜端上桌子,傅红军跟客人寒暄,姜文华的老婆胡萍要去厨房帮忙,被李梅推出来,“菜已经做完了,你坐着喝饮料哈。”
姜鹏鹏是个酷酷的男孩子,戴着墨镜,见到宝言眼睛一亮,把墨镜扒拉到鼻子上,冲着她眨眨眼睛,再把头一扬,可惜他留着平头,扬不出郑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