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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一个博士学位,恰恰就能比较好地起到这样的效果。
因为一个傻逼但凡内心还有半点羞耻之心,就不会去挑战一个博士的专业权威。
至于那些没羞耻之心的——
试问一个人如果又傻逼又不知廉耻,那么以森哥的性格,还会拿他当人吗?肯定是直接就喷,喷完对方的祖宗十八代后还要挂起来让粉丝们接力喷,同时禁言对方不让还手,如有小号直接拉黑,如有增援一概杀无赦,草你奶奶的连人都算不上的玩意儿,你特么的还敢反抗?!
一联想到这里,江森前世各种网络上恩怨情仇的记忆就全部翻涌上来。
连表情都不由得变得咬牙切齿。
此生此世,对傻逼,绝对零容忍态度!
心里各种念头此起彼伏了半天,等车子驶过新建的山间小桥,江森看着桥下落差三五十米的深沟,心思才慢慢从BVT、女明星、网络大战、开公司这些看起来既虚无缥缈但又已经跟他距离足够近的念头中退出来。一边是青山村、瓯顺县、东瓯市的满满地气,一边是未来场景、资本盛宴乃至另一种人生路径的梦幻泡影,江森打开车窗,让外面的冷风吹到脸上。
一切眼中所看到的东西,既真实、又不那么真实。
或许,这就是重生应该有的感觉。
总有一种我靠精神就能控制这个世界的唯心感。
但事实上呢,他能控制的,只有自己的身体。
一个多小时后,小巴车径直开进村内,在村口的站台停下来。
江森下了车,就发现地上已经铺了一层白霜。
下午两点出头,没有太阳,山里又下起了毛毛细雪。
村口有一群小孩子在打闹,鞭炮声也没有乡里头那么密集。
因为台风的关系,今天十里沟村收到了极其多的物资,分到每个人的手里,足以大家过上一个肥年。难得年关时候,这个贫穷的山沟沟里,满是快乐的气氛。
江森慢悠悠走回村委会大楼,那个姓高的年轻医生诊室前,居然排起了队伍。
昨夜天冷,那些住在村子破房子里的人,尤其是老人,有不少得了感冒。
咳嗽声此起彼伏。
江森走到卫生站门前,就看到那个高医生正忙得原地打转。
又要应付老人们的催促,又得帮他们打针,一个人把医生、护士甚至挂号收费窗口的活儿都干了。看这个架势,还是马瘸子看诊的时候来得轻松写意。
虽然也忙,但却忙而不乱。
这位高医生,显然道行就差远了……
江森跟他一对眼,就直接进了隔壁马瘸子住的房间。推门进去,屋子里温暖如春。马瘸子正悠闲地靠在躺椅上,手里拿着本不知从哪里搞来的《医学衷中参西录》在看,边看边摇头,看嘴型似乎是在骂垃圾,也不知道是在骂张锡纯还是在骂高医生,看样子这段时间,也是没少被高医生恶心,心里怨念颇深,但就是憋着不说。
见江森回来,他直接把书一放,问道:“晚饭吃什么?”
江森反问道:“羊肉?”
马瘸子就看着江森不吭声了。
江森心领神会,默默又出了门。
半个小时后,江森拎回来三斤羊肉,昨天做过一次,今天就熟练了许多,轻车熟路地处理着,马瘸子就从药房里拿草果、豆蔻之类的配料,一边嘀咕中药没人吃了,拿来做菜倒是也挺好。江森听他叨叨着,一边手上忙活,一边不由得想起来自己前些日子吃的补气药,不由问道:“师父,你前几月让吴支书给我带的那些药,那个方子是什么啊?”
“哦,没什么,就是归脾汤,不过人参换成野山参了。”
“我草!这么下血本?”
“是啊,怕你熬死了嘛,本来这个野山参是村委会的财产,这不正好赶上吴支书这个好干部当家,说是感谢你给村里捐学校,就让我收拾收拾,给你寄过去了。”
“值钱吗?”
“看放在哪里卖吧,我称了一下,差不多六两重,年头估计能有三十来年,要是在首都那边,找个拍卖行什么的,搞不好能卖到百来万也说不定。”
江森不由得一顿。
马瘸子突然笑道:“骗你的,哪有那么值钱,十来万就顶多了!”
江森不由嘀咕:“那特么也老贵啊……”
“那是,独参汤救命的东西,跟人命一个价嘛。”马瘸子道。
江森听得连连点头。
不多时,羊肉料理妥当,切成块地被扔进锅里焖。
江森洗洗手,搬了张椅子坐到马瘸子身边,开始跟他闲聊起村子里的事情。马瘸子看着好像整天坐在家里闭门不出,但村里的事情却又了如指掌,一桩桩地细细道来。
“村里头脑子最机灵的几户一开始就跟政府换地了,把自家的第腾出来,给政府建学校、修警务室,还有几个仓库什么的,腾了地,就去山后面的大寨小区换了新房子。大概有七八十户吧,不过政府嘴上不乐意,我看他们心里还是挺高兴的,无非也就是多盖两幢楼。
那些住到新楼里的人,连屎盆子都不用倒了,冲水马桶哗啦一下,多方便,每家每户还送一台电视机,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