弹指一挥间,到分别的时候了!
东方玉儿想来场潇洒的告别,要办了个‘吟诗会’。
‘吟诗会’其实就是个,以诗词为名的一个小派对。
东方玉儿办这个‘吟诗会’,一来,想知道这五年里,五位学生都学到了些什么。二来,东方玉儿想用潇洒的方式与大家告别。
‘吟诗会’其实就是个以诗词为名的一个小派对。
收到参加‘吟诗会’的通知,司马傲、小胖、李福来、姜敏、姜赋等人,一大早来到学堂,准备一展才华。
丁香、玉竹一大早,就把学堂布置好。
五人来到学堂眼前一亮,抬头可见,门头黑色牌匾上写着,‘吟诗会’三个字。
学堂的门墙像被粉刷过那样朱红润绿,房梁上粉色的轻纱在摇拽,墙柱上排列的挂着五人的旧作,如诗、书、画。
桌面上摆整齐的摆放着文墨四宝,还有丰食物和酒,因而学堂里不仅散发着清新的书香,还扑鼻而来香醇悠长的琼浆,给人一种诗意又温馨的感觉。
少年志
金钱终散尽,
时光去不返。
男儿壮志满,
不该对空叹。
四季美人
春雨渡方舟,
轻纱解情愁。
秋霜无声息,
飞雪漫天际。
“这两道诗是司马傲作的?”姜斌问道。
“是几年前的旧作,没想到老师还给我装裱起来。”司马傲带着几分感激的说道。
“我说小胖,你的字也太丑了,还怎把‘萧’字写成‘肃’字呢?”
姜斌笑话小胖的一幅书法作品,把诗中的‘萧’写错成‘肃’。
“呵,那是我首次的笔墨。”小胖尴尬笑了笑。
“姜斌小弟,你别笑他人。哈哈!你看你的画成什么样?是孔雀我怎么觉得麻雀都比它好看。”
李福来笑话姜斌的画得太难看,线条不流畅,墨汁一滩滩,看不出那是只孔雀。
“李兄,我知我的丹青不如你。要不我们比试音律如何?”姜斌一副不服气的说道。
“你与我比试丹青,我才不跟你比音律呢?”
五人当中,音律造诣最高的是姜斌,李福来自然不敢与姜斌。
五人看着自己的一幅幅旧作,那快乐美好的场景浮现在眼前,不禁感叹美好的时光过得如此之快。
“诶,这幅是谁画的?”李福来被一副吸引了。
“这梅花真美!”不仅李福来被这一副吸引,姜敏也被这幅给吸引住了。
“这梅花真美,就像真的那样!傲哥哥,是你画的吗?”姜敏用手抚摸画中的梅,慕赞。
画着一棵梅花,顶着凛冽的北风和鹅毛般的雪花盛开,周边有间昏淡的小房子。房子门口站着,一个单簿、落寞的身影。
画风独特,笔法奔放流畅,梅花色彩明艳、栩栩如生;与小房子的昏淡,和身影的落寞形成显明的对比,很好的烘托出梅花那份,不畏凌寒、傲骨铮铮的精神。
司马傲对这幅很是满意,因而洋洋得意的回道。“是的。是我最近的画作,画得比较急,忘了署名。”
“我就说嘛,这画风那么独特,能绘出那么有故事,那有诗意的丹青,真只有傲弟了。”作为绘画高手的李福来,甘拜下风的赞道。
“司马兄画艺精湛,作诗一流,还精通音律,不得不让人佩服啊!”姜斌也不由赞道。
“我家公子就是厉害,能文能武,英俊潇洒,京都的姑娘都喜欢我家公子。”
“小胖,你又在瞎说了,京都大街,我才逛过几,那有多少识认我。”
“是真的公子。昨天我们在猜灯迷时,大街上的姑娘都在窃窃私,说能嫁给司马公子,是她们最大心愿。”
得知此事,司马傲的脸瞬间通红,用扇子敲打一下小胖的头,是叫小胖不要乱说。
小胖没领悟还傻傻的一个劲的说:“还有当时她们那个骚劲,就可以看出了。”
确实,昨日在猜灯迷时,围观的女子中,十个有九个的目光,都注视到司马傲的脸上。
司马傲受广大女子倾慕,让姜敏倍感压力。
东方玉儿与丁香、玉竹走来了。
“嘘!先生过来了。”司马傲给小胖使了个眼色,叫小胖闭嘴。
“你们在聊些什么?”东方玉儿问道。
最近东方玉儿都显得有些威厉、司马傲、小胖、姜斌、姜敏、李福来五人都有些怕东方玉儿。
一个个就像犯了错事的小孩,都拘束起来。
“是啊,刚才还听到你们在畅所欲言,怎么见我们一来,一个个就装哑巴不说话了?”玉竹问道。
东方玉儿撇了眼玉竹,是叫玉竹注意形象。
司马傲慌慌张张的回道:“哦?我们是在畅谈,谁绘的画好看。”在说此说时,司马傲的眼睛不停眨,最后把目光看向那幅上。
“是啊!是啊!”四人同声回道。
东方玉儿看出司马傲的目光在躲闪,也把目光看向上。
一道粉光闪过,里的景物竟动了起来。
那个单簿又落寞的身影,竟是司马傲,司马傲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