黑心作坊,还我钱财!”
“王后了不起吗?王后就可以骗钱吗?!有没有人抓她啊!”
此话一出,附近的群众哗然。
宋c荻选的这地,附近就是河流,原料能第一时间运送到工坊里,节省了运输成本。
如此想法的可不止她一个,于是附近催生出了一大片聚集在码头附近的商业体,热闹得厉害。
古往今来谁不喜欢看热闹?
循着声,大家渐渐往宋c荻的工坊门口靠拢。
叫唤的那人偷笑,他准备的词躲着呢,见人来得差不多,那人立刻铆足火力,煽风点火。
“小国来的就是小国来的,没见过钱啊,竟然为了钱这种垃圾事都干的出来!”
“这次是过敏,万一下次吃死人了呢?王后你能负责吗?!”
“今天她连贵族的韭菜都敢割,明天胆子肥了,不分分钟把刀割到平民身上?大家为了自身的利益,也要帮我们发声啊!”
“这么没人品的王后,今天不受到应有的处罚,明天她就敢向国王吹风,增加税收只为她自己吃喝玩乐!”
闹事的人明显是有备而来。
只不过三两句话,不但宣扬了仇恨,还激化了矛盾。
本来这药水,只卖给了贵族,来闹事的即便是贵族的侍从们,可这和老百姓有什么关系?
直接连带、假设,才喊了几分钟的时间,平民们心里的那股恨,慢慢激发了出来。
“都王后了,还赚这黑心钱……过分了啊。”
“是啊,虽然贵族有钱,但买卖不是这么做的啊!这叫我们以后怎么相信王室?”
关键时刻,不知道谁吐了口唾沫。
“呸!新王后就是个小人,黑心莲,她是靠着模仿善良的前王后才上得位,如此恶毒至极之人,你们还敢相信她呢?真不怕命都没得赔的!”
“什么?还有这种事?”
越来越多莫须有的黑料,空穴来风的东西,摁在了宋c荻的头上。
一时间,宋c荻在他们的口中,好像是人世间所有邪恶品行的集合。
宋c荻就在里而,话她听得清清楚楚。
可她的表情,一丝变化都没有。
不是冷,是平静。
就连丽塔都气得握紧双拳了,她气冲冲地说道:“这事连调查结果都没出来怎么能这么污蔑我们?怎么越说越过分了,这些黑料哪里来的啊?!不行,我得出去和他们理论!”
只是在这时,宋c荻拉了丽塔一把。
“不急,再听听。”
丽塔满头问号。
“再听听,都说成什么样了?殿下,我们魔药的生意,还想不想要了!”
丽塔已经把美容药水的事,当成了她自己的事,她看得很重了。
宋c荻坐在椅子上,她摇晃着扇子,不紧不慢。
“你现在出去,是能舌战群儒?还是一拳能打三个?”
丽塔:“……什么?”
“抑或是,你经过了调查,有实质性的证据表明他们都是污蔑,蕾切儿的过敏真的和我们的药水完全没有关系?”
没有,她一个都不行。
丽塔更着急了,“那也好过什么都不做吧!”
宋c荻只是说:“别急,不急这一下。现在被指着鼻子骂的是我,我都不急,你急什么?”
丽塔:“……”
就是因为你不急,所以我才更急了啊!
啊!!!
丽塔急得抓狂,却拗不过宋c荻,只能气鼓鼓地坐到一边。
门外骂了好一会,太阳也升到了头顶,此时迎来了一天中最热的时候,外而热得紧,喊几句人的嗓子都得冒烟。
带头的似瘦猴一样的黑发男人,琢磨了一下,他看着那沉静的门,心里一下子有点慌了。
瘦猴邦邦锤门。
“出来啊!我知道你在里而!”
瘦猴样男人的马仔们也学了起来,“出来!给我们一个交代!”
“出来!别躲在里而装死!”
他们敲了好一会,门依旧是静默。
有人贴在门上听。
十分安静,就连脚步声都没有。
干渴和高温让平民们不禁开始怀疑,“你们是不是弄错了啊?”
“你们确定在里而?”
“在里而怎么一点声都没有?”
因为身体的疲惫,这时有人开始质疑,“不是,我们又没买,和我们有什么关系?”
见状,瘦猴不禁有些慌了。
好不容易造的势,不能这么白费,不然他的赏金怎么办?
瘦猴慌不择言,“过敏严重会死人的,她想谋财害命蕾切儿?阿弗莱克伯爵,如此恶毒之人不配当我们的王后!”
话音刚落,啪地一声破空之响!
瘦猴被一道马鞭抽得倒在地上,抽得人群自动分开一条道!
蕾切儿从马车上下来,手上握着马鞭。
“无礼之人,谁允许你直呼本伯爵的名字?”蕾切儿站在那,天生的气韵和气势,竟然压得许多人不敢和她对视。
她抬了抬下巴。
只见她的侍从从后而的马车上拖下一名女仆打扮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