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知道的,我答应了小爱,我会尽力治疗,谢谢你关心,你放心。”
上官允思淡淡说道,十分刻意地与司徒宪,保持着应有的距离。
“你敷衍钟爱可以,敷衍我不行,我还要和你结婚的,你如果不好好活着,那我怎么办?”司徒宪半跪在上官允思面前,眼底悲
怆,“别以为我听不出来,你的病并非不治,是你不想治,对不对?你为什么不肯去医院?”
“要不要去医院,这是我的事情。”
上官允思眼底透出几分嘲讽,司徒宪对待她还真是乐观,她望着司徒宪深情的模样,心在习以为常地触动,“以后,不要再说结
婚的话,我不会和你结婚,不管我是活着,还是死了。”
“你要是死了,我就和你结冥婚。”司徒宪道,
上官允思拧眉,“疯子?”
“你只会骂这一句?”
司徒宪失笑,掌心摩挲着上官允思的脸颊,也不管她是否愿意,“其实现在也挺好,至少你不会反抗了。”
“你在说什么?”
上官允思脸颊绯红,司徒宪的手,如同带了电流一般,让她生出酥酥麻麻的感觉。
她心里恼怒,恼怒司徒宪的所作所为,也恼怒自己竟然,并非如同想象中的嫌恶。
“真的,允思,我说的都是心里话。”
司徒宪凑上俊脸,贴在她软软的耳边,“我喜欢的人,总要得到的,你现在能跑能跳,还能拒绝我,但如果你真的死了,就由不
得你。”
上官允思听着,心里觉得荒唐之外,竟有一点想哭。
她死了之后,有几个人能一直记着她?
结婚......
这么美好的词,她能带进坟墓吗?
“允思,不要不相信,我真的会做到的。”
司徒宪将她双目失神,心里更是空了几分,想找寻依存感,不由分说地吻向上官允思。
上官允思下意识想推开,却因为身上的无力,被动沉沦在湿润的爱意里,她从没试过唇齿交接的感觉。
哪怕和霍辰在一起的时候,也不过只是蜻蜓点水。
而司徒宪的吻,像是狂风骤雨,又像是涓涓细流,像是在占有,又像是在温暖。
翌日。
南宫凌来到了S市。
他在电话中,听闻了上官允思的病况,又受司徒宪的死命令,他直接带了一支医疗团队过来。
几天不见南宫凌,钟爱觉得他变了许多。
虽然这里没人与他开玩笑,但他却不像以前,将玩笑话和甜言蜜语挂在嘴边。
总之就是话少,老成。
好像一夜之间失去所有玩具的小孩子,丧失了某一份真挚后,对这个世界,隐隐约约透着一种不信任感,与防备感。
奇怪,他以前不是这样的啊。
以前,虽然也是个成熟男人,还把林星迷得团团转,可性格使然,他与陆慕川是完全不同的。
而现在,钟爱在南宫凌身上,看不到以前的彩虹色亲和力了。
总感觉,他和陆慕川越来越像了。
难道,做了预备爸爸,就会不一样?
......
南宫凌与其团队开始工作。
上官允思治疗之前,被打了麻药,躺在床上,被抽血浆,拍片...为了排查病因,所有的事情,几乎都做了。
钟爱隔着窗户瞧着,等着,心里的紧张达到了最高峰。
等他们出来,回到楼下,天已经黑了。
“上官小姐患有骨髓疾病。”
南宫凌面色凝重,将会诊结果交给钟爱,“根据我的经验,她应该是有治疗过,但过程太痛苦,且收效甚微,所以还是放弃了。
”
“这种骨髓疾病,与骨髓炎等不同,虽然疼痛难耐,但却不会显于外伤,不会红肿流脓,只作用外面的血管和神经,时间长了,
会耗尽血管中白细胞,使其跟不上增生,最后免疫系统崩溃,至于神经,神经控制痛觉,所以吃了止痛药后,效果显著,但时
效不长。”
“你们之前说,她之前只是偶发,我才她吃的...不止是止痛药。”南宫凌压低了声音,似乎有难言之隐。
钟爱拧眉,“除了止痛药,我姐姐还能吃什么?”
“毒品。”
南宫凌看了她一眼,低声开口,“还不是一般的毒品,是最顶级的。”
钟爱怔怔出神,“我不信,姐姐不可能......”
“她可能不知情。”
南宫凌拿出一包女士香烟,抽出一支慢慢剥开,“这是被人特意加工过的,如果上官小姐想直接摄入的话,大可不必这么麻烦。
”
“是上官允西。”
钟爱眼神黯淡,在这一点上,她不知道该不该恨上官允西。
“慕川,潘林告诉我,上官允西做了一件惊天动地的生意,是不是跟毒品有关?”她轻声问陆慕川。
陆慕川颔首,“没错,证据已经交给了警察,这件事只是上官允西做的,与你姐姐无关。”
“可是,她做这桩生意,是不是为了姐姐?”钟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