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刚如同鬼魅一般,突然出现在赢烨面前,一边说这话,一边挑着眉。
其中意味明显,要不要制造一些证据,坑一波。
赢烨瞥了真刚一眼,明白他的意思,但却是摇了摇头,解释道。
“这次无盐氏之事流程确实做的有些不对,而且,策划针对我之人,拿捏的焦点也很精准,恰好点在不按流程之上!”
“当时行事,确实有些鲁莽,着急定下罪责,忘了先后。”
“这次若是这次后面没有兵甲搜出,此事怕是风波更甚!”
“现在之时,我们虽然势大,但却不能肆意妄为,否则怕是会适得其反,那我们之前所有作为,为大秦营造的名声,皆是白费!”
闻言,真刚点了点头,将脑海中浮现的坑害法子全部丢出脑海,但还是追问出声:“那接下来,我们该如何?”
“陛下已经连发数份急信,要殿下你速战速决,听传信的兄弟说,陛下在章台宫已经好多天没有好脸色了!”
“再等等吧!”
赢烨思索了一下,而后摇了摇头,出声下了定论。
真刚原本还想多说两句,但看着赢烨没有再说的意思,当即也不再多言,点了点头,便是应了下来。
而赢烨则是将目光投向了一旁的另一份信上,出声问道:“三国使团如今已经到了何处,可有详细情报?”
三国出使的情报,在三国踏入大秦边境线后,赢烨第一时间就收到了信息。
毕竟,三国出使的原因实在太好猜了。
无非就是为了东胡入秦之事。
毕竟,东胡是只入侵了大秦,但大秦的反击战,却是将匈奴以及高句丽都祸害了一遍。
一个是主动祸害,一个是被动祸害,这心中岂没有一点情绪,会不想着来讨说法?
就算他们首领想咽下这口气,国民可咽不下,这出使就成了必然之事,只是这三国同时出使倒是有点意思。
东胡与匈奴那可是不死不休之敌,毕竟,在东胡强大以前,最强大的国家是匈奴,而两国又是接壤。
自然而然,战争频发,再者匈奴也是游牧民族,他们可不管你是不是游牧民族,他们只在乎你有没有钱,有没有我需要的财货之类。
所以,对东胡的劫掠,也是正常之事,这梁子就这么结下了。
到后来,东胡渐渐强大了,自然也是想着法的讨回去,跟匈奴自然又是多年征战,反过来依靠不大的国土面积却是将匈奴给压制住了。
已经遥遥有称霸草原之势。
结果,自信过头的东胡就对大秦发动劫掠,没成想这次折戟沉沙,直接损失四万骑兵,顺带还将高句丽给得罪了,虽然是被迫,但也是得罪了。
这么一看,那东胡就是把大秦,高句丽全招惹了,外带一个积怨许久的匈奴。
这可就成三面夹击之势,东胡还能睡安稳?
求和就成了唯一的出路!
东胡做出了求和之举,那匈奴和高句丽岂能开心,若是大秦达成求和协议,这东胡岂不是就能腾出手和他们两国掰扯,这能行?
越想,赢烨的嘴角就忍不住的勾了起来。
对于韩信的驱虎吞狼之策感到甚是满意,这简直是一仗下来,大秦便在四国对立的局面中,获得了最大的主动权。
这一点,不光是韩信没有想到,就连他自己都没有想到。
所以,他才对此甚是关注,以致于对于巴郡之事采取了大步推进之策。
毕竟,三国使团要是到了咸阳,那么他这个大秦势力最大的皇子也就得回去了,
那么这巴郡之事他便不能亲自操作。
那在离开之前将未来的规划做出一个雏形,就很是重要,只要将地基打好,确定方向,之后的便可以全部交给张义之。
因为到那时,必然不会出现太大的偏差。
哪怕就算出现偏差,也会很快的调整回来。
赢烨思绪万千,真刚也从思索中退了出来,将在脑海中整理的有关三国使团的情报一一说出。
“启禀殿下,三国使团如今已经到了大秦腹地,距上次消息汇报,皆是已经到了巨鹿郡,想必再过半月便能到达咸阳,面见陛下!”
“其中三国使团也是碰过面,但都是不欢而散,据消息传来,匈奴使团与东胡使团还大动干戈,好在双方都有克制,并未动用刀兵,这才将事情平和下来!”
“哦?”
听着这话,赢烨不由挑了挑眉,看来东胡与匈奴的仇怨还真是不小,大秦可是禁止私斗,结果,这两个使团刚见面,还没来得及问候,便是拳脚相加。
“那高句丽呢?”
赢烨脑袋一转,想到高句丽好像没有戏份,忍不住问了句。
真刚拱手接着出声:“殿下,高句丽一直隔岸观火,对于两国使团大打出手之事,并无有丝毫劝阻之意,反倒还有人在其中喝彩!”
“呵呵!”
听着这话,赢烨不由笑了起来,这高句丽还真是识时务为俊杰,知晓自己国力不如,土地不如,遂果断就当一个旁观之人。
只是,这喝彩,多少有些幸灾乐祸的意味啊。
这次前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