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看着赢烨笑意的无盐宽,却是冷笑一声,神色也是变得厉然。
“此等时侯居然还笑的出来,看来,还真是一个不知死活的东西,来人……”
随即大手一挥:“让他含笑九泉!”
“你们可想好了?”
听着无盐宽的话语,赢烨不由冷笑着再次提醒了一句。
然而,话还没有说完,无盐宽却也是报以冷笑,目光如刀,死死盯着赢烨。
“你若是七公子,我便是始皇,小小稚子,胆敢口出狂言,动手!”
此话一落,赢烨目光陡然一凝,眼中杀意骤然绽放,一股冷冽之势在院落之中升腾而起。
胆敢妄称自己为始皇!
这是……想谋逆不成?
而这突然的变化,也是让跃跃欲试的众人陡然一惊,还未等发出惊呼,做出动作。
下一瞬,众人眼前皆是绽放出一道亮光,而后只感觉喉咙一痛,下一秒噗通栽倒声不绝于耳。
顿时,原本围着无盐宽的人影,瞬间瘫倒在地。
当无盐宽目光再次聚焦时,面前顿时出现一个个手执长剑,对着自己怒目而视的人影,而后便见一人已经是跪倒在小白脸面前。
说出的话语,却是让他再也站立不住。
“殿下恕罪,臣,实在忍不住了!”
殿……殿下……
这……殿下……怎么回事?
难道……这……他……真的是……七公子?
瞬间,无盐宽亡魂皆冒,豆大的汗珠瞬间渗出额头,顺着脸颊向下滑落,同时,双腿发软,整个人也是控制不住的战栗起来。
怎……怎么可能……
他怎么会是殿下?
而且……他这般之作,所为何意啊?
莫不是为了巴清的人情世故?
无盐宽心乱如麻,而赢烨的目光却是已经转向了无盐宽,面若寒霜,声音冰冷刺骨。
“你说……你是始皇?”
“想做我父皇?”
噗通!
无盐宽控制不住颤抖的身形,陡然跌倒在地,瞪大的眼睛之中满是骇然之色,而后猛地剧烈摇头,牙关打着哆嗦颤声道。
“没……没……没有,殿下,那……并不是我无盐宽之意……不是……”
此刻,无盐宽真的想哭,他真的怎么也没有想到,面前这个污言秽语只往下三路疯狂进攻的人,是当今大秦最负盛名的七公子。
而且,还会演戏,演小白脸还演的那般真实,把他都给骗到了。
明明可以用身份压人,为什么还要演我啊?
他心中思绪万千,赢烨的声音却是再次响起。
“不是……”赢烨冷冷的瞥了无盐宽一眼,而后接着道:“刚才在场众人,可都听的清清楚楚,你说我若是七公子,你便是始皇!”
“莫不成……你以为我们都是聋子不成!”
说到最后,赢烨的声音陡然拔高,携着浓浓的威严,朝着无盐宽头顶狠狠压了下去。
下一瞬,无盐宽便以头抢地,脸上满是骇然之色。
直到此刻,他想通了整件事的来龙去脉,也明白赢烨为何要演他。
这一切,都是为了给他定罪,而后顺理成章的吞并他家之财!
只是,这翻转怎么这么快……
前一秒自己还在谋划巴清的家财,下一秒却被别人如此算计……
最主要的是,自己还傻乎乎的就这么跳进去了。
当即,心中也是做了决定,再也顾不得什么仪态,连滚带爬扑到赢烨脚边,哭爹喊娘:“殿下,殿下,小人这是被鬼迷了眼,您可千万不要放在心上啊!”
“您想要什么,只要我无盐氏有的,全都双手奉上,只求殿下你能放小的一马啊!”
他是打定主意了,既然烨公子想要他的家财,他全给就行,毕竟,有人脉在,怎么也能东山再起。
但若是真的被赢烨抄家,那他无盐氏可就真的没有丝毫活路了。
毕竟,自家事,自家知晓!
然而,赢烨却是无动于衷,神色之中的冷意更甚,瞥了王离一眼,便立马就有两个军卒上前,将无盐宽拖开。
随后赢烨一屁股坐在石凳上,拿着一个茶杯随手把玩起来。
“你莫不是以为,尽数上交家财,便能免你无盐氏一死?”
“你莫不是以为,谋逆之罪仅凭家财便能化解,你当我大秦律法为何物?”
越说赢烨的语气越发冰冷,浑身上下散发的冷厉之气,更是将周围的温度下降了几分。
“再者,你麾下仆役,抬脚就将我从东海沉木制作之门一脚踹的粉碎,这……不需要赔?”
“嗯?”
无盐宽一愣,默默转头看了一眼地上之前被仆役一脚踹的粉碎木门,嘴角狠狠的抽了两下。
而赢烨的话语却是没停:“还有,我这几个精壮的内侍,皆是被你麾下之人打伤,这……不需要医药费?”
无盐宽的目光又望向那几个躺在地上,察觉到自己目光而后哀嚎起来的内侍,心中又是颤了颤。
此刻,他明白了什么叫做愈加其罪何患无辞!
同时,心中也是更加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