冯相,就你凭我之言来看,此事,可有与我想干之处,双方乃是正常交易行为,盐价的定价,也是人家自定,想卖多少就卖多少!”
“咸阳盐贩唯利是图,赔了身家那是咎由自取,至于之后承受不了压力自杀,那也是他自己的选择,怎能怪罪旁人!”
“其状告我害他们家破人亡,理由在那?”
“证据又在何处,大秦以法立国,皆凭证据,可不是一张嘴巴,便能定人罪责!”
“你身为当朝宰相,难道……连这点也不懂?”
“这三番四次,将罪责推在我的身上,意欲何为?”
“莫不是觉得本公子卸下监国之位,便无半点手段,任你等摆弄?”
说道最后,赢烨的声音陡然低沉了几分,一股压迫感也是从身上升腾而起,直奔冯去疾而去。
说出的话语更是杀气腾腾,大殿中的温度陡然低沉了几分,百官看着站在殿中一脸平静的赢烨,身子不由皆是一颤,仿佛又回到了赢烨监国之时的场景。
冯去疾更是身子俱颤,冷汗瞬间浸湿后背,他从赢烨这番话语中感受到赢烨心中浓浓的不满,以及杀意。
他丝毫不怀疑,若是高台之上坐着的不是嬴政,而是赢烨,此刻他必然已经长刀临头。
但,同时他脑袋也很是清醒,此刻可不是监国之时!
赢烨对他也只能言语威吓罢了,当即脖子一挺,神色冷厉,也是半步不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