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种熟悉的声音,巴雄暗暗得意。
女人,都是这样,刚开始都像贞洁烈妇一样,寻死觅活的,可只要给够钱,再说几句好话,过几天你再看看,个个温顺的像小
羊羔。
这个苏布格虽然号称白云之花,平日里躲自己远远的,一副冰清玉洁的样子,但现在看来,也和别的女人没啥区别。
白天弄了她一次,鬼哭狼嚎的,要不是下了药她身子动不了,估计反抗的肯定很厉害。可你看现在,摸她也不叫了,也不挣扎
了,就是没反应像死鱼一样,不刺激。
“苏布格,你怎么不叫了,你知不知道,你叫的越大声我就越喜欢你。”巴雄伸出肥大的舌头,舔了一圈嘴唇,笑的极猥琐。
苏布格依然紧闭双眼,一言不发,只是身子在微微颤动。
看着她雪白的小脸,眼角残留的泪痕,犹如带雨梨花一般,巴雄突然怜惜之心大盛,他俯下身,张开嘴去舔她的脸,“苏布格,
心疼死我了,你放心,我以后会好好疼你的。”
就在巴雄像狗一样舔的起劲的时候,苏布格突然睁开了眼睛,右手从被子下伸出,一把螺丝刀握在她手中。
啊!
巴雄怒吼一声,从苏布格身上翻滚到了一边,捂着脖子惊恐的看着她。
苏布格手里的螺丝刀多了一层血色。
“你个畜生,我要杀了你。”苏布格咬着牙,挥舞着螺丝刀扑了过去。
从她白天被巴雄糟蹋了之后,她想到了死。可毕竟是草原上的姑娘,心中刚烈犹在。
我就算死也要先把巴雄杀了。
她被锁在小屋里,两个看押她的人在别的房间。
苏布格东翻西找,天可怜见,让她在抽屉里找到了一把老式的螺丝刀。
她知道,巴雄一定还会回来,她要做的就是等着他,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杀了他。
“你,你疯了?”巴雄拼命躲闪。
苏布格披头散发状若疯虎,她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杀了眼前这个畜生。
手中的螺丝刀一下接一下猛刺下去。
若是在平时,巴雄一个巴掌就能把她扇飞,可是他刚刚挨了一顿毒打,身体四肢都使不上力气,只能被动的东挡西躲。万幸那
把螺丝刀是平口的,不锋利,虽然挨了好几下,但都只能在表面留下一些浅伤,造不成实质性的伤害。
“我杀了你,我杀了你……”苏布格眼睛都红了,此时她脑中只有一个念头,杀死巴雄,然后自杀。
“你这个疯子!”求生欲让巴雄鼓起所有的残留力量,瞅准时机,一头顶在苏布格胸前。一天没怎么吃东西的苏布格根本没有力
气,现在的疯狂举动只是凭着一口气撑着,被巴雄这么一撞,当即跌坐在炕上。
巴雄连鞋也顾不上穿,从炕上滚下来到了门前,开门一瘸一拐的跑出去了。
苏布格坐在炕上喘了好几口气这才恢复了一点气力,她把鞋穿上,拿着螺丝刀追了出去。
可是院子里黑乎乎的,根本找不到巴雄,苏布格转了一圈,最后在院子的一角发现了一架梯子,她爬上梯子往外一看,巴雄早
就不知道跑到哪儿去了?
苏布格心中酸楚,放声大哭起来。
这两天时间,她经历了人世间最黑暗的地狱,她恨自己为什么要轻信巴雄,恨自己不长脑子,最最恨的是白天巴雄侮辱自己时
,戚连商说的那些无情的话。
他把自己当成巴雄一伙的了。
苏布格心里都在滴血,有一团火在胸腔里左突右冲想要找一个发泄口,她一抬眼看到巴雄那辆停在院子里的路虎揽胜,拉开车
门,赫然发现车钥匙还在。
“你不是不相信我吗?我就证明给你看。”苏布格喃喃说完这句话,坐进车里,打火,挂倒车档,一轰油门,开足了马力的路虎
一下子将早就破烂不堪的大门撞开,随后调了个头,向茫茫夜色中开去。
离这个院子不远的一个农家柴火堆边。
廖启智正和助理把捆成粽子一样的巴雄往车后备箱里塞,突然听到车撞击院门的巨大声响,随后就看到路虎像脱缰的野马消失
在夜色中。
廖启智脸色变了变,本想追下去看看,可是一转念,这个女孩不是他的目标,还是算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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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虎车的四扇车窗全部降到最大,草原夜间的寒风一股脑的涌进车里。
苏布格好像根本感觉不到冷,她开着车,紧紧抿着嘴,双眼眨也不眨的目视前方。
车速太快,又是晚上,路上没有车,她只开了十几分钟就到了巴家公司的楼前。
夜幕下,巴氏矿业和几个喜庆的红灯笼发着亮光。
路虎静静停在楼前三十米的地方,苏布格在车里翻了几下,轻松的在手抠里发现了自己的手机。这是半天被巴雄拿走的。
苏布格想了想,颤抖着写了一条短信,“我是清白的。”
然后发送给了小戚。
苏布格闭上了眼睛,握紧了方向盘,将油门踩到底,路虎揽胜发出巨大的轰鸣声,向一只钢铁怪兽,咆